“哼,清白?你是不知道,你娘曾和一個人私奔過!”
“我真想殺了你!”衛良瑃要動手,被慕雨瀟拉住。
“相公,不可!殺人是需要償命的!”
“殺人償命?外公的命又有誰來償?你和他,滾出衛府,別讓我再見到你們!”衛良瑃指著門口說道。
姨母心有不甘,但是沒有辦法,雖說嘴上不認輸,但嚇得腿軟,連滾帶爬的出去的。
“玲兒舒兒,遣幾個人,送走他們。”衛良瑃輕啟薄唇開口道。
看著二人走遠,慕雨瀟抱住衛良瑃,帶著哭腔說道。
“相公,剛才嚇死我了!”
“對不起,瀟兒。我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現在必須得證明一下。”
衛良瑃溫暖的牽起慕雨瀟的手,十指相扣,那便是心心相印。
二人來到衛員外的書房,衛良瑃來到一個擺設著普通瓷器的面前,一手握住,卻始終不敢動。
“我記得小時候,我問爹,為什麼房間裡的擺設就這一個價格普通?爹說,瑃兒,有些事是永遠也瞞不住的,長大之後你想知道的,都在這裡面了,你一定要牢牢記住。”
慕雨瀟如此聰明,有些明白了公公的意思,點點頭。也就是說,這裡面的確藏著一個秘密,但是不一定是衛良瑃的身世。
衛良瑃望著慕雨瀟,眼神之中充滿了複雜,到底要不要看,到底是什麼。
慕雨瀟微微一笑,她的笑似乎能感化人心,衛良瑃早已為她心軟。
她的笑是在告訴她,無論發生了什麼,都有我在你身邊,不離不棄,過去的已經過去,只管那未來。
衛良瑃終於下定決心,轉動瓷花瓶,旁邊也隨著花瓶的轉動而緩緩開了一個小密口。
走近一看,密口不大,裡面只能放下一個方形的鑲鎏金邊的精緻檀木錦盒。盒上面有一層薄灰,放在如此隱蔽的地方都能有灰,可見年之久遠。
錦盒並沒有上鎖,二人坐在書桌前,相望一眼,衛良瑃要開啟盒子,心中五味雜陳。
盒中裝的並不是別的東西而是一疊信紙,有些泛黃了,可字跡依舊清晰可見。
作者有話要說: 抱抱各位親!O(∩_∩)O哈哈~
☆、番外
江蘇蘇州城外,伊昕冉和父親做生意從外歸來,太陽正中,驕陽似火,中途口渴難耐,在路邊的涼茶棚前停下了馬車。
伊昕冉在婢女的攙扶下下了馬車,看見一個眉目清秀的公子正在做木笛,出於好奇,走了過去。
“公子,你會做笛,真厲害!”
薄唇忽起,聲如碎玉,飄蕩在空中。
許是這位公子刻的入迷了,在伊昕冉的突然出聲下,手中的刀在木笛孔中深深的劃了一刀。
公子抬頭,看到伊昕冉,她是一位絕世的美人,划進了自己的心裡,這就是所謂的一見鍾情。
伊昕冉巧目輕盼,丹唇勾勒出完美的弧度,是世間一道靚麗的風景。
伊昕冉對公子的第一印象很好,因為他的眸子很清澈,無一絲雜冗,心地,應該也是那般的善良。
“小姐,我是女子。”她並不隱瞞自己的身份,喜歡實實在在的感覺。
“嗯?呵呵,女子,你女扮男裝真好看!我是伊昕冉,請問你的名諱?”伊昕冉更開心的笑笑,既是一個女子,那說話就不用顧及男女之別了。
“我沒有名字,從出生起,就跟著師父了,只有師父給我取得名號,無痕。”無痕開心伊昕冉告訴自己她的名字。
“無痕,多好的名!希望你的心永遠明澈,善良無痕!開心生活每一天!”伊昕冉的柳葉眉舒展,笑顏滿面。
“小姐,小心!”無痕抱起伊昕冉凌空飛去,剛一落地,伊昕冉剛站的地方便有一柱子倒下。
好險!伊昕冉拍拍自己的胸脯,臉上還有驚嚇之色,這才發現,無痕還緊緊的摟住自己,不知不覺之中,伊昕冉的嘴角輕輕勾起。
無痕看著柱子已經倒下,離開伊昕冉,走到原來的地方,撿起剛做好的木笛,還好,沒壓斷。
伊昕冉走過去“無痕,你做的木笛真好看!我能看看嗎?”
無痕點頭應允,將木笛遞給伊昕冉,伊昕冉對著笛孔吹奏起來,這應該是世間最好的笛音。
“冉兒,你在這幹什麼?”伊昕冉的爹看到她和一個陌生男子在一起,不由得過來管教一番。
“爹,她是無痕,我新交的朋友。”伊昕冉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