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覺。如果一睜開眼睛,裡面全是平靜無波,會嚇著這兩個便衣的。
“挺硬啊!行,我佩服硬漢,就看你能硬到什麼時候。”
另一位便衣則將毛毯移了移。
不能老是打一個地方,不然的話真造成了重傷,也麻煩。
又是五分鐘的連續擊打,安天偉都沒有哼一聲。
兩位便衣也著實有些佩服安天偉的堅硬。
兩人交替著換班打了一陣,結果安天偉就是一個字不吐,眼不睜,就任由著他們打就是。
兩人打累了之後,看了看錶,相互對視了一眼,便拿著球棒和毛毯走了出去。
整個過程,左局都站在觀察室裡抽著煙冷眼旁觀。
兩名便衣走出了審訊室,到了觀察室,有點無奈的苦笑了一下。
“這人是條硬漢。”
左局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在不停的抽著煙,煙霧很濃郁。
“接下來怎麼弄?左局?”
“離裝置維修回來,還有兩小時。給你們兩個小時的時間,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都要將他的嘴給我撬開來!”左局將抽的只剩下煙P股的香菸揉進了菸灰缸。
“可是,左局,會不會鬧出人命?”一名便衣問道。
左局不答,只是狠狠的瞪了這名便衣一眼。
被瞪的便衣縮了下脖子,兩人便又再次走進了審訊室。
在審訊室四周,兩個小時之內,不允許有任何人進來。這是鐵令。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安天偉等於是重溫了一遍他在狼牙尖刀時學到的各種刑罰。雖然中間有遺漏,但兩名便衣的手法也算是勉勉強強及格了。
安天偉可以做到龜息,恍如昏迷過去了般。做戲,有時候就要真實可信一些。
這是一個小時四十分鐘之後才發生的事。
兩名便衣,將自己的十八般武藝都使了出來,結果一個字都沒有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