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情況你也清楚,方言被扣在這裡總不是個事。對吧?你是我們局裡非常優秀的老手,要不,你就領個頭,將方言偷出來?”
王世功沒有用搶而是用偷字,這是刻意淡化危險『性』。
“這……”
鄧警官也不是傻-子,搶人這種事,責任可大可小。這些武警戰士可是省廳派來的,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什麼突然跟自己這一方作對,但這中間肯定有什麼他所不知道的內情。
如果他領了頭,捲入到這場是非裡,他還能不能安穩退休,是個問號。
王世功眼見著鄧警官目光飄忽,一幅心思不定的樣,知道他正在進行著思想鬥爭。
“老鄧,首先,你要相信方書記不會虧待你!你要是將方言偷出來,立了這麼大的功勞,就是方書記不獎你,我王世功也一定為你請功。再說了,老鄧,你在刑支跟著張大,藍星座夜總會的安總可是跟我提到過好幾次你的名字。”
鄧警官眼皮跳的更厲害。
這是開始要倒算的意思。藍星座夜總會安總的好處,又不是隻有他一個收了,全域性上下沒有收安烈火好處的人,基本找不到!只是在好處數量上不相等罷了。
不過王世功這一把軟刀子,扎的很準。鄧警官想幹也得幹,不想幹也得幹。已經沒有可選擇的餘地。
鄧警官在心裡默默的將王世功祖宗十八代全部問候了一遍,然後,很是不情願卻又很是無奈的,點了點頭。
王世功笑了,笑的臉皮上的肥肉直抖。
他很親熱的拍了拍鄧警官的肩膀,好像他們倆是天底下最親密無間的戰友。
“那麼一切就都拜託你了。我帶幾個人把車子發動著,只要方言一到手,你就迅速撤離。”
他笑的很愜意。風險預估這種事,的確很考驗智。
也只有他這樣的智商超過一百二的人,才能在這麼緊急狀態下,還能想得出風險轉嫁的高招。這種臨場應變的本事,想來放眼整個c市,也沒有幾個人能做的到吧?
王世功帶著幾分陶醉,將搶人的重擔壓給了鄧警官後,迅速撤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