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坐上悍馬,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走著。
“瘋女人。不就是開了個玩笑嘛,至於又玩失蹤嗎?你敢再逃,看我不把你綁起來!”
………
“什麼意思?難道除了我,你還有別的男人嗎?!”他從錢澄的水眸裡看出她的認真,她說第三次,小萌寶不是他的女兒,那就一定不是。那麼還有誰?算上日子,難道是她才剛離開自己,就迫不及待地找了別的男人了嗎?他雙眸變得陰鷙,這是從未對錢澄露出過的眼神,彷彿下一秒,她嘴巴里只要吐出任何一個男人的名字。他就馬上能把她生吞活剝了。
“在你眼裡我就是這樣的女人嗎?”這次她忍無可忍了,一如三年前在詢問室裡質問江一川一樣。先是昨晚他揶揄自己缺男人,現在又是這樣的問題,難道他就不相信自己對他的真心嗎?那麼這些年來她的堅持,又算個屁啊!
“那你說,她是誰的女兒!我查過了,她的資料上,你是她的親生母親!”他顧不上小萌寶會不會聽到,就那樣大聲地吼著。
錢澄急忙把他拉到主臥裡,關上門,“你小聲點!”
“別給我賣關子!”
“初初的名字,叫蔣如初。”
“蔣如……她是蔣駿的女兒?!”
她重重地點頭,仔細地觀察著男人臉上的變化,“田甜生下她沒多久就死了,把初初交給了我。”
江一川很久才回過神來,走到窗前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原來第一眼的熟悉感,是來自於和蔣駿多年的感情,還有小萌寶和錢澄的朝夕相處,眉眼之間也和她有了幾分相似。這些年蔣駿沒有停止過找田甜,蔣氏內部也因此四面楚歌,如果他知道田甜已經死了的訊息……
錢澄看到他眼裡的失望,心裡不禁在想,如果小萌寶真的是他們兩個的孩子。他一定會很疼很愛吧。她緩緩地走過去,站在他身邊,“我答應了田甜不能說,這是她的遺願,她希望小萌寶快樂地成長,沒有人知道她媽媽那些不堪的過去,我一開始沒有告訴你,也是怕你會把這件事告訴蔣駿,但是……”但是她沒辦法不說了,江一川對小萌寶的愛她看在眼裡,沒辦法眼睜睜地看著他再那樣誤會下去。
許久,江一川淡淡地說了句,“蔣駿那小子,一輩子都那麼幸運。”
錢澄不懂他話裡的意思,只安靜地站在他身邊。
可是漸漸地,氣氛開始不對了,她這才意識到,自己主動把江一川和自己關在一個空間裡……還是曾經纏綿歡愛過無數次的房間裡……她忍不住看了睡床一眼,還是那墨藍色的床單,就連床頭上的擺設,也一如當年的模樣。
江一川捕捉到她的小動作,氣在頭上,想都沒想就說,“我討厭這裡。所以很少回來,當然了,和女人上床我也不會把她們帶來這裡,免得掃了我的興致。”
“這些年……你有別的女人?”她不敢看他,垂目盯著自己的腳,心跳得很快,想得到答案,又怕聽到不想聽的答案。
“……”他不是聽不出錢澄那略帶顫抖的聲音,也沒忘記顧以念那天給他聽的對話,但是,話都已經說出口了,他要怎麼圓回來?
“叮咚……叮咚……”門鈴響起,聽上去有點急促,江一川趁機離開了房間,那個問題,無疾而終。
“蔣駿?你來幹嘛?”江一川立在門口,下意識不讓他進去。
“我在樓下看到你的車子,還以為認錯了,你不是不回來這裡了嗎?”
“……回來拿點東西。”
“行,那我進去等你吧,等一下一起吃飯。”蔣駿向前一步,又被江一川擋住了,“幹嘛?”
“下去等我吧。”
蔣駿挑眉,饒有深意地看著他。“江一川你不對勁,該不會是藏了什麼女人在裡面吧,我就說,你怎麼會是和尚……”
房間裡的錢澄聽到這句話,心更涼了,對啊,正常的男人,哪能為了任性的女人守身如玉三年啊。
蔣駿邊說,邊擠了進去,看到虛掩的客房門,戲謔地笑了起來,“果然是藏人了,說吧,是那天夜總會那個貝貝,還是飯局上的艾美?”
“……”江一川的臉色愈發難看,這傢伙把不相干的人拉進來胡說,那女人聽到了,還不難受死才怪!
“我知道了!是那天KTV那個小可!我看你那天把她帶走,就知道不尋常!”他拍了拍大腿,為自己的機智點贊!
“嘭”的一聲從主臥傳來,是錢澄一不小心把床頭的花瓶撥到地上去了。
客廳內的兩個男人同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