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撿了君上不用的一隻**哪裡用的著君上如此震怒?這次即已得知了堂一那廝的行蹤,小人還請君上恩准,讓小人這就點齊了人手殺到麒麟眷族去!”生怕風疾忍不住當成暴怒將自己牽連進去,中年男人虔誠的磕頭請命,試圖緩解一點風疾的怒氣。
然而,他失敗了……
彷彿是被人踩到了尾巴的貓,風疾順勢抬手一揮,一團強光就將中年男人擊飛出去了七八米遠,然後重重的栽倒在地板上,橫著滾了好些圈才終於停下;而中年男人也已經是進氣多出氣少了。
“你以為本君是因為一個不起眼的下賤女人?本君告訴你,那樣的女人本君要多少有多少一點都不稀罕。本君最最憤怒的是,在本君的眷族祭廟裡,竟然有這樣的老鼠一般的下賤混血膽敢做出如此犯上的事來!女人,哼!這樣的玩意兒本君多得是,但是即便是本君用爛了不要的,也不是一個下賤混血能夠染指的!”風疾越說越怒,竟滿是憤恨的一把捏碎了正在嬌喘吟哦,埋頭以豔唇伺候在腿間的美姬的脖子;冷眼看著前一刻還媚眼如絲的女人停止了呼吸。
降臨下界近百年,原本已經考慮是留在下界繼續當土皇帝,還是要回到上界爭奪蠍族族長霸權的風疾,怒火中燒毫不猶豫的決定了留下,並且一定要將那個有生以來第一次落了自己面子的人族抽筋剝皮酷刑而死。
翻手將手中的女屍隨意拋在一旁,風疾瞪了一眼原本雙手抱著他手臂以雪白**不停磨蹭,此刻卻不停瑟瑟發抖的另一個少女,“還不跪過來服侍本君,還要等本君三催四請嗎?”
挽著元寶髻的少女趕緊從床榻上趴跪退下來,爬到了風疾的腿間,埋頭送上香唇……
風疾這才轉回臉看向遠處已經昏死過去了的中年男人,皺眉:“來人吶,把這團肥肉給本君丟出去。另外,傳三將晉見。”
立刻便有一小列相同深灰色短擺宮袍的男侍從緊閉的宮殿門外匆匆趕了進來,先跪地行了叩拜大禮,而後安靜的一齊將倒在地上的體重不輕的中年男人抬了出去。
風疾一臉的寒氣,冷著臉看著宮奴將人抬走,忽的全無預兆的一巴掌將正在埋頭苦幹的少女摑飛了開去,接著厲聲對身遭**邀完的女人們呵斥到:“全是些沒用的小**!泰元,立刻給本君滾進來!”
女人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裡惹惱了這位本就陰晴不定脾氣暴躁的君上,接連哆嗦著從大床上滾到了地上,也顧不上衣衫不整連滾帶爬的都遠遠退到了宮殿的角落裡,擠成了一團。
“奴才在,奴才在。君上有何吩咐?”一名年紀大約三十上下,嘴唇上留著兩撇粗黑鬍鬚的細眼睛男子穿著深棗色的宮袍弓著背從側門快步走了進來。從曾祖父開始就是風疾近侍的風蠍眷族泰家,在風蠍眷族的地位,或者說在風疾跟前說話,絕對是極有分量的。而身為家族第四代伺候風疾的近侍,泰元比起眷族中別的貴族大臣都少了幾分畏懼,多了一些熟絡。即便是在風疾明顯帶著怒氣的時候,泰元面上也依然還算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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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君方才聽說神族到了下界來的麒麟近來新寵了一個男人,還要娶為正妻,你立即派人摸到麒麟眷族去給本君查探查探;而且據說堂一帶著那個**也躲到麒麟眷族去了,你一定要給本君把人搜出來!”風疾牙齒咬的咯吱作響,顯然已經氣得不輕了:“還有,這群沒用的女人本君玩膩了……”
“是,奴才明白了,奴才這就派人下去確認堂家人的下落;再把堂家城外的祖墳掘了給君上出氣。這些女人奴才也會立即處理,不過……再從眷族內新挑選少不得還需要等些時日,君上不妨先將就著用著?”泰元對與風疾的脾氣顯然早就已經捋順了毛,從容不迫的一一答應安撫著。
“哼!”風疾卻很不以為然的從鼻腔裡冷哼了一聲,看也不看縮在角落裡的女人們:“不必了,這些女人本君已經沒胃口了,泰元這次挑選也不用再挑女人了;本君還沒玩過男人呢,連上界出了名挑剔的麒麟都能娶個男人玩,你也給本君找一批男人回來好了。”
“君上,這……”風疾的話讓泰元頗為意外,頓時也有些發愣。
“怎麼了,難道眷族上下七部連幾個像樣的男人都找不出來不成?”風疾臉色立即就黑沉了下來,危險的眯起眼眸冰冷的盯住了泰元。
泰元不禁抖了抖,趕忙叩首解釋;“不不不,奴才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君上這還是頭一遭要挑選男寵,奴才不知君上是何喜好。容奴才斗膽請問一句,君上是屬意什麼模樣的?”
“嗯……這本君也沒玩過,你這樣一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