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全家的掌上寶,心頭肉。我們自己親人都從來捨不得輕輕責打她,唐先生憑什麼下此毒手?”
小魔女見到姐姐原來這樣心痛她,立刻似找著了依靠,更委屈地叫:“姐!她還不止打我的腿呢!我的屁股也差點給他打爛了。”
“啊?”許舒又驚又怒,回過身來拖過床上被子罩在小魔女身上。然後掀開一角,用被子擋著我的視線,就把妹妹的褲子給扒了下來。
果然許舒一見之下,心痛得無以復加,渾身氣得發抖著,回頭過來對我怒吼:“唐遷,你太過份了!我……我跟你拼了我……”
她說著衝動之下就要跳下床來和我拼命,小魔女一見事情不妙,忙從被子裡爬出,一把抱住了許舒的腰叫道:“姐,等一下,我還沒說完呢!”
許舒掙了一下,怒氣未消地道:“你還要護著他?有病了是罷?快放開!唉,你出來幹什麼!還不快把褲子穿回去!”
我看著許舒姐妹情深的就要來打我,本來歉疚之下,心想給他擂兩拳算了,誰叫我下手的確重了些呢。可是小魔女又不知道什麼心態,先是雪上加霜地自爆隱情,把我的罪過又加了一等。可許舒發怒了又轉而護著我,不願我和他姐衝突起來。更滑稽的是,她情急之下匆忙從被子裡出來,可她的褲子被她姐扒拉著沒穿回呢。
當然我沒敢仔細看,只是不提防時,看到了小魔女半邊雪白的臀部。我忙轉過頭去,表示我沒在看,只是好巧不巧的,我轉頭的那個方向正是梳妝檯,巨大的化妝鏡子仍然將床上的一切反映在我眼中。
我看到小魔女一下子反應過來,“啊”地一聲尖叫,忙放開姐姐用手拉起被子一角擋在身前。然後一張臉迅速紅成了豬肝色,羞愧難當之下,更是連頭帶腳全部鑽進了被子裡,在裡面叫道:“姐你……討厭了啦!”
這一小插曲,頓時把許舒的衝動消了大半。她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上前抱住了妹妹,說道:“別慌別慌,我馬上去把唐遷打個半死,為你報仇雪恨好了!”
小魔女在被子裡叫:“沒用了啦!他……他已經看到了,我……我不要活了啦……”
許舒強忍著笑意,道:“那好!我去把唐遷的眼珠子給挖出來,讓他再也看不到任何東西總好了罷?”
我汗,這……這許舒也忒狠了點罷?
小魔女一聽忙從被子裡伸出頭來,叫道:“不行!唐遷哥哥會很痛的!”剛說完她又立刻發現自己的話太過明顯,羞得馬上又把腦袋縮回了被中。
許舒愣了一下,眼睛眨了幾眨,起身下床,走到我面前,說道:“頭轉過來罷,我問你,你和我妹妹到底怎麼回事?我不在的這兩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們姐妹一鬧,我一直插不上話,想解釋也沒個機會。見許舒終於問我了,我轉回頭來,嘆道:“我可以把所有的事全告訴你,但請你在聽的過程中不要衝動,先聽我把話講完了好不好?”
許舒點頭道:“好!你說罷!”
於是我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便從第一次在街上遇到小魔女開始講了起來……
許舒邊聽著,邊又坐回到床上。而不一會兒,小魔女也從被窩裡探出上身,似乎已忘了剛才的羞愧,調皮地嘻嘻笑著,聽我說跟她這兩天的胡鬧。
當我說到小魔女捉弄我,騙我花了一千八百付牛排錢的時候,許舒伸手氣憤地扯了一下妹妹的耳朵。小魔女呲牙咧嘴的表示好痛,臉上卻是一付得意的神情,絲毫沒有悔改之意。
當我說到我去追小魔女,卻被她伸腳一絆,摔了個狗啃泥時,小魔女在床上笑得直拍手。而許舒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把手伸進被窩,不知掐了一下她哪裡,痛得小魔女笑臉全無,小嘴巴翹起了老高。
當我說到小魔女夥同幾個小流氓打暈了我,把我綁架到山上,對我進行慘絕人寰的折磨時,許舒的臉嚴峻了,回頭嚴厲地怒視著妹妹。小魔女終於心虛了,可憐巴巴地把頭縮回了被中,不敢與姐姐對視。
然後我終於說到我怎樣脫困,又怎樣被小魔女的跆拳道踢得找不著北,最後終於忍無可忍,奮起還擊,抽出皮帶打了她四下。
聽到這裡,許舒臉上平靜,沒有任何表情。我又繼續說下去,後面的情節已不重要了,我幾句話,說到我把許欣送到機場,我就離開了為止。
許舒見我不說了,問道:“沒了?”
我又喝了口水,道:“沒了!後來的事,你不是全知道了嗎?”
許舒眨了下眼睛,伸手把被子掀開,對許欣喝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