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少有的露出笑容,“姐……”
“什麼事?”**將一勺鵝遞進了錢飛嘴裡。
錢飛神色一暗,幽幽的嘆了口氣,道:“如果我還正常就好了,早遇到你兩年也就好了。”
“我沒想過要再嫁。”
**失落的神情落在錢飛的眼裡,更顯孤寂,讓他產生了同是天涯倫落人的感覺。
“你還年輕。”錢飛像是在說**,更像是在安慰自己。
**沒有接話,靜靜的別喂著錢飛吃飯。
酒足飯飽,錢飛坐在沙發上,這個時候,他才仔細的打量著房間,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冷笑,“姐……你知道這個房間曾經是誰在這裡住的嗎?”
“王蕭。”沒有任何的猶豫,**說出了讓錢飛恨之入骨的兩個字。
錢飛神情一滯,似乎沒有想到**會說出正確答案,詫異道:“你怎麼知道?”
“因為你叫我姐。”**輕輕的揉著錢飛的雙肩。
錢飛側頭親了一下**的右手背,這個輕佻的動作讓**打個激靈,卻沒有任何的閃避。
“我能幫你什麼忙?”張了張嘴,**臨出口時改變了嘴形。
下一刻進入出神狀態的錢飛彷彿沒有聽到**的話一般,任由**一成不變的揉著他的肩膀,默默的閉上眼睛。
十分鐘後,錢飛慢慢的睜開眼睛,悵然道:“姐,敢不敢去斧頭幫走一趟。”
呆在錢飛的身邊,**對於黑道的事情也略有耳聞了,“他們還能對我一個婦道人家圖謀不軌?”說著,**咯咯的笑了起來。
“帶上華子叔,你去玉無霞的住處一趟吧,雖然知道錢飛已經不能人道了,但是**蠻喜歡錢飛的,兩個人的糟遇差不多相同,或許是兩個人更容易相惜原因之一。
“我這就去。”說著,**毫不猶豫的朝著門外走去。
錢飛的門外,華子叼著一根菸,卻未點燃。
出了房門的**認得華子嘴裡叼著的煙是二十幾塊錢合的至尊南京,“叫幾個人過來吧。”
沒有命令的語氣,**的柔柔的聲音讓人聽著很舒服。
看了一眼風華正茂的**,同樣言語吝嗇的華子轉身走了。
目送華子進了東面的一個房間裡,**看著他**三個人來,才轉身進了不遠處的電梯裡。
電梯還未關門之際,華子也擠了進來。
電梯裡只有兩個人,華子也沒有問要去哪裡,跟著**向夏日酒店外走去。
**來過江浙,對江浙卻不熟悉,出了夏日酒店的門,招手叫一輛計程車,上了車,告訴司機地址後,甚至沒有問一聲打不打表。
她甚至沒有關注司機眼角中露出的狡黠之光。
**也不知道來到玉無霞住處時是幾點鐘,反正已經不見絲毫的亮光了。
兩張百元大鈔隨手扔給司機,“你可以滾了。”
沒有人願意當冤大頭,**尤其不願意,只所以沒有戳破司機的小伎倆,也只是想借機看看晚上的江浙而已。
站在玉無霞的住處外,華子警惕的環視著周圍。
**慢慢的掏也一部白色的N79,拔通了玉無霞的電話。
很快的,華子的神色放鬆下來,靜靜的站在**的左後方,沒有說話。
**蓮步輕移,一扭一扭,風姿綽約的向玉無霞的住處走去。
沒有五分鐘,**來到玉無霞的住處。
開門的是刀疤男,小舞則站在玉無霞的身邊,微微低著頭,甚至沒有看一眼進來的華子。
“請坐。”作為主人,玉無霞客套站起來,說了一句常人都會說的話。
**沒有客氣,自然的坐在玉無霞的對面,毫不介意的打量著玉無霞。
華子自然的站在**的左後方,同樣低著頭,靜靜站著。
“砰……”踏進客廳的肥海驚豔的看著**,這裡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外人來了,玉無霞和水柔再漂亮,也禁不住一個男人看半年啊,會審美疲勞的。
說實在的,與水柔相比,**差了還不止一個檔次,就算與玉無霞相比,也只是不多了分成熟的理性和知性而已。
只要時間還在,玉無霞並不缺這兩樣東西。
沒有過多的逗留,肥海又退回到了臥室,臥室的門同樣發出一聲‘砰……’的聲音。
看到肥海,**保持著相應的平靜,只是從下到上打量了一番。
華子瞳孔緊縮,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