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楊劍不可能劃歸為這一類人。
“斧頭幫這艘大船其實已經鏽跡斑斑了,依然乘風破浪的同時,很可能被浪拍在沙灘上,甚至沉到哪裡海溝裡。”水柔像是警告玉無霞一樣,淡淡的說著,慢慢的向前走著。
玉無霞打個激靈,心中雖然不明白水柔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但是還是記在心裡。
“媽……那這些人如此做法,甚至金狼來江浙,都不太尋常啊。”在水柔的面前,玉無霞沒有過多的拘束感,充份發揮了不懂就要問的風格。
“孩子啊,雖然你在同齡人中已經是很聰明的,甚至如果沒有王蕭的話,你算得上絕頂聰明瞭,但是,這個世界上有許多事情不是你能理解的,斧頭幫也有許多事情不是你能接觸的,我已經陷得太深了,你就不要知道了。”說到這裡,水柔機警的四處看了看,發現沒有人後,又壓低聲音,道,“媽媽可以實話告訴你,無論是楊劍還是木子,兩個人都是聰明人,早些年的時候就想撇開的,但是權衡再三,從利益上說,他們是吃虧的,所以拖到了現在,至於金狼,他加入斧頭幫的高層較晚,沒有多大的底氣和親信,危機感比其他人要強上不少,來江浙,他恐怕是去見王蕭了吧。”
對於金狼見王蕭的事情,玉無霞只是隱約的提了一下,並沒有明說,如今由水柔說出來,性質就不一樣了,看其樣子,明顯沒有要追究下去的意思。
這說明什麼呢,玉無霞心中已經掀起驚天駭浪。
同時,玉無霞也想到,張好人與楊劍跳上來了,自己偏偏又跳下去了,這不是往火坑裡跳嗎?
水柔哪裡能不明白玉無霞的想法,牽著玉無霞的手,緩步朝前面走著,“孩子,我不是讓你往火坑裡跳,而是讓你掌握力量,日後活下去的力量,之前留下來的問題,撇是撇不乾淨了。”
玉無霞從來沒有懷疑過水柔的用心,因為她從來就沒有害過自己。看
化解了心中膈膜,兩個人繼續走在大街上。
“我想見見王蕭。”走著走著,水柔突然站住,側頭對玉無霞說道。
乍聽此話,玉無霞也是愣神,妮喃道:“金狼要見王蕭,媽也要見王蕭,難道斧頭幫就要因為王蕭分崩離昔了?”
水柔笑著的要了玉無霞一巴掌,玩味道:“你是不是吃醋了?”
“切……我吃什麼醋了,媽媽是我的,又不可能嫁給他當老婆。”說著,玉無霞不懷好意的盯著水柔依然傲人的身材,只有眼角淡淡的可以忽略的魚尾紋在悄悄的訴說著她的真實年齡。
“討打……”一老一少,互相在大街追逐起來,當真是羨煞旁人啊,甚至有人駐足觀望。
特別是水柔,多數的目光集中到了她的身上,有羨慕、有嫉妒、更有**……
兩個人嘻哈的追出百米之外,玉無霞半俯著腰,嬌喘著回頭看了一眼同樣如此水柔,上氣不接下氣,道:“媽……你真的要見王蕭啊。”
點了點頭,水柔認真道:“來江浙,見王蕭是我的主要目的之一,我說過,有些事情是你無法瞭解的。”
“你告訴我,我不就可以瞭解了嗎?”撇了撇嘴,玉無霞小聲的嘀咕著,目光閃爍,不敢看向正看向她的水柔。
直起腰來,水柔來到玉無霞的身邊,道:“你們小輩的事情我不管,甚至有一天你把王蕭殺了我也不會管,甚至會拍有稱快,但是,斧頭幫有些事情我真的不想你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嗎?”這番話,水柔說得語重心常,似乎也是用心良苦。
玉無霞笑了笑,一掃之前的怨念,道:“我知道媽的良苦用心,知道的越多,揹負的越大嗎,你不想我過早的老掉嗎。”
“好哇,你個小屁孩子,居然暗罵我是老妖精了,討打……”
兩個人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竟賽。
又跑了百米,一輛賓利車,飛快朝兩個人駛了過來,並且在兩個人前面二十米的地方停下。
車上下來的是刀疤男和一位玉無霞不認識的青年。
刀疤男走過來,自然的站在玉無霞的身後,微低著頭,沒有多看水柔一眼。
刀疤男如此表現,博得了水柔的好感,滿意的點點頭,對著他道:“刀疤,你能在最短的時間內聯絡上王蕭嗎?我要跟他見一面。”
“回夫人,你說時間地步,只要報上小姐的名字,相信他在二十分鐘之內,會趕到任何地方的。”刀疤男恭敬的回答著水柔,依然沒有多看一眼這個不可芳物的尤物。
“噢……那你聯絡他吧,就在天行保全大廈周圍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