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屆時,你們還像上來的時候乘小船下去。”
“麻煩你,請問有暈船藥嗎?”王蕭誠肯的說著,甚至有點低三下四的意思。
蛇頭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走出門的時候才淡淡道:“不知道,我替你們找找吧!”
本來怒火萬丈的黑組兄弟們的表情逐漸放鬆下來,許多兄弟感覺自己有種想吐的感覺。
半個時候後,蛇頭重新回來,遞給王蕭一個小白藥瓶,淡淡道:“裡面只有二十粒了,我看你這些兄弟最少有一半暈船跡象。”說完後,嘆了口氣,直接走出去,這裡的味道太難聞了。
王蕭何償不知,雖然只有十幾個人嘔吐不止,還有四十幾個兄弟臉色慘白,渾身無力,輕度的暈船,任誰能受得了海上漂泊五天,還不能出去透氣。還好,明天就可以回到S市了。
沈雍奇一真坐在一個角落裡,偶爾和藍月紫晗侃上幾句,從天上說到地下,從地下說到海里,兩個人彷彿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載,為黑組的兄弟們帶來不少的笑聲,也是無聊生活的調節劑。
沒人的時候,沈雍奇異常平靜,眼睛深邃,似乎在做著某些決定,同時他也為黑組兄弟的忍耐力驚訝,沒有想到,世界上除了軍隊,還能在這種地方發現這種情誼,可以堪稱世界第九大奇蹟了。
“兄弟,別人都能猜到你當過兵,我看你更像一個儒生。”弗朗西斯是少數幾個乘船無事的人之一,走到沈雍奇身邊,盤腿坐下。
“從何說起?”沈雍奇淡然一笑,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弗朗西斯心中一蕩,這個真是個讓女人妒嫉,男人羨慕的傢伙,“商人的直覺。”
“你的直覺很正確,從某些角度來說,我的背上還揹負著和保衛國家同等重要的事情。”沈雍奇說得很平淡,卻有些意味深長。
白色的小藥粒,黑組的兄弟你推給我,我推給你,最後,王蕭強制性的讓幾個暈船最嚴重的兄弟吃了。
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
翌日黃昏,夕陽無限好,明明的陽光散發著最後的熱量普照大地。
一處無人管理的海灘,如果有偷渡經驗的人,一看便知,這是蛇頭送人的地方。
遠處,三百人隱藏在岩石後方,靜靜的看著遠方的小船。
玉無霞鍾天地之靈慧的大眼,帶著淡淡的笑意,慢慢的向後退去,之後的事情交給水堂的兄弟們就可以了,雖然只有區區三百人,卻是水堂的精華所在,自己相信,長途奔波後的王蕭定然疲憊不堪,戰力也會大打折扣,即使是黑組成員,自己完全有把握勝出。
餘飛在天剛亮的時候,進入S市,所有的兄弟們一夜未眠,自己不知道蕭哥的落腳點,只能在海灘上等待著。
春末將至,尹安抹著額頭的汗水,這兩天,斧頭幫和天行集團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調兵遣將,自己偏偏又不能出手阻止,這個警察局長當的有些窩囊。
“心靜自然涼,你比你哥差多了。”陳老喝著一杯極品鐵觀音,平淡無奇的說著。
“我能不急嗎?兩家如果真打起來,這個爛攤子誰也不好收啊,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他們就是不滅的九味真火。”
“嗯,你這比喻倒有些恰當。”陳老讚賞的點點頭,輕輕的將茶杯放到身邊的茶機上,淡然道,“派你的手下出去吧,去晚了真要出大亂子。”
尹安急匆匆的走出辦公室,甚至鎖都來回開了幾回。
今天的天氣一直不好,太陽直到傍晚才捨得讓人一窺真容。
五百警察,集中了S市所有警力中的好手,全幅武裝向海灘前進著,甚至不管紅綠燈。
尹安長吐一口濁氣,喃喃道:“但願你們別給惹太大的亂子。”
玉無霞正坐在回S市路上的車上,看著一路疾馳而過的警車,淡淡道:“叔,你說這件事情是不是要流產了。”
刀疤男專心的開著車,認真的道:“小姐,從這裡到海灘要半個小時的路程,等他們去了,黃花菜都涼了。”
玉無霞笑了,不得不說,玉無霞很會笑,笑得很好看,輕鬆道:“咱們去見我乾媽吧,好久沒見過她了。”
刀疤男嘴角一陣抽搐,如此小的年紀本不該堪如此重負。
小船很快的靠近岸邊,船上的黑組兄弟像是看到**的女人一樣撲向大地,平躺在大地上,急促的呼吸著,每個人神情無比放鬆。
二十分鐘,王蕭等人也踏上陸地,環顧四周,發現沒什麼危險,同樣坐在地上,靜靜的看著海岸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