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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為國聯大會次日召開,顧維鈞是中國代表團團長。

黃蕙蘭晚年對此感慨良多,她說她敬佩顧維鈞的才華,但他缺少溫柔和親切的天賦。“他對我不是很親熱,而是常常心不在焉,有時令人討厭。他最關心的是中國,為國家效命。”“他是一位可敬的人,中國很需要的人,但不是我所要的丈夫。”她又說,“他娶妻子把她當做家庭中的一件裝飾品,就像托爾斯泰一篇小說中的那位丈夫一樣,把妻子當做家中的一把安樂椅。當這把椅子有了自己的思想和見解時,這位托爾斯泰筆下的主角就會感到厭煩和氣憤了。”話語中隱隱顯出一種深沉而真實的泣怨。

花開花落水自流

儘管顧維鈞和黃蕙蘭的結合最後沒能善終,但誰也不能否認,他們曾熱烈地相愛過(1920—1956),誰也不能否認顧維鈞的外交成就中有黃蕙蘭的汗水和功績。顧維鈞也承認:“她很幫忙,昔在巴黎時,帝俄時代的王公伯爵都逃亡法京,他們雖失政權,但在法國的高階社會里擁有勢力。她最喜歡與他們結交,並以此自傲。在使館裡三日一大宴,四日一小宴招待他們。”用的都是她自己的錢。顧維鈞在評價他的3次婚姻時也很中肯:唐寶給他帶來順暢的仕途;黃蕙蘭的財富替他點亮他的外交生活;嚴幼韻讓他享受愛情和健康。

黃蕙蘭嫁給顧維鈞後,自此成為貴婦人。她挾慈父之多金,依貴婿之顯要,如魚得水,左右逢源,活躍於國際外交權貴之中,“過著令人興奮的日子。”

顧維鈞才華出眾,外電評說他“平易近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