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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心正在松鶴樓。

他立刻催動漣漪;停在松鶴樓旁想一探究竟。結果讓賀子歸非常吃驚,樓中亦是橫七豎八倒在桌椅或地上的歷練者,唯一站著的人正是由他親自接來君陽上的少年謝首,看上去安然無恙。

“謝公子,發生什麼事情了?”賀子歸躍進樓中。漣漪這次卻沒有回鞘,而是在主人身邊以一種戒備的姿態懸浮著。

謝首似乎沒有聽見他的話,只是表情凝重地伸手試探著另一個少年的鼻息,幾秒之後,擰緊的眉頭才微微鬆開了一些。

賀子歸明白了謝首的想法,凝神感受了一下,道:“他們呼吸正常,心跳都略快,沒有人死亡。”

謝首這才抬頭向他看來:“你確定?”

賀子歸笑了笑:“這種小事我還是有把握的。”

謝首苦笑一下,但整個人彷彿都輕鬆了一些:“真不知道怎麼會搞成這樣?”

賀子歸見他的表情中雖然有些意外的表情卻並不見茫然,心想,這少年當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只是不願意說罷了。

“謝公子,如此大規模的集體昏迷發生在君陽山,恕子歸不能不聞不問。你如果公子知曉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能坦白告訴我嗎?”賀子歸不得不又問了一次,“否則賀某不得不懷疑到公子身上!”

他雖然不太清楚,但卻知道君陽山並非君陽山居民自己的,而是控制在一些他並不瞭解的人手中。在那些人眼中,君陽山居民並沒有那麼重要,重要的是這些每年來到君陽山的歷練者。如果不出他意料的話,那些人恐怕會很快知道君陽山發生的事情,並追查過來。現場唯一倖免的謝公子恐怕難逃追查。

如果此事非謝首之罪,對他印象頗好的賀子歸自然不願意他無辜被牽連。但在此之前,他必須先他們一步弄清楚真相。想到這裡,賀子歸溫潤的眸中掠過一絲與他氣質有些違和的厲色: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危害到君陽山的利益。

謝首望著賀子歸:“我大概知道是怎麼發生的。只是我不知道怎麼解釋的好。”

賀子歸見謝首並不隱瞞,心中也十分欣賞他的坦誠,想了一想說,“謝公子是否能跟我去見見長老們。其實除了剛剛發生的事情,之前我們也有些事情很想向謝公子請教一番。”

簡墨此刻真是滿心懊惱:不過小小地試探一下,又不是魂力暴動,怎麼會搞成出這麼大動靜。樓師姐說那只是一種讓人不安的感覺罷了,他便想借著人流試試應該無妨。正好人多還能夠幫自己分散一下被人懷疑的可能性。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一次的反應的結果直接升級為人事不省了——是剛剛自己弄出的波動幅度大超過昨天了,還是因為今天自己距離他們太近了?他覺得頭都大了:這都怪丁一卓!沒事亂喊自己做什麼,害得自己注意力分散,精神一放鬆,結果就悲劇了。

話說,首當其衝的就是離他最近的丁一卓。簡墨幸災樂禍地想,這算不算自作自受?

好吧,現在不是娛樂時間。站在飛劍上,他心情抑鬱地回頭望了一眼腳下遠去的君陽城:簡要啊,你爹這次怎麼收場啊!被賀子歸發現了,爹想裝暈掩飾都來不及了!

看來魂力波動真的對紙人沒什麼作用。歐陽以前也跟自己提過,自己魂力暴動那天他看見是簡要把自己從玉壺高中背出來的,當時在場的原人沒有一個清醒的,而歐陽也是假裝暈矇混過關的。

不過,從另一個角度想,如果魂力波動控制得當的話,這種方式豈不是能夠作為一種自保工具?簡墨的思緒不由得又飄向另一個方向:如果當日在玉壺高中被劫持的時候,自己能夠操縱魂力波動,豈不是可以把在場所有的劫匪都弄暈,然後逃出去——不對,他忘記了。還有輕音。他的能力對輕音可沒有用處。

一路胡思亂想,簡墨被賀子歸喚醒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站在地面上了。

君陽山長老的居所在位於主島東部的山麓上,依山傍水,綠葉環繞,期間坐落著幾座白牆黑瓦藤籬的小院,環境清幽雅緻。這才是簡要想象中劍仙居住的地方。

三個白眉束髮,仙風道骨的老者正在數步之外站著,一邊摸著鬍子一邊望著他們微笑。

賀子歸走下飛劍,漣漪立刻回鞘。

一位青袍老者打量了簡墨一眼:“子歸,這是何人?”

賀子歸向青袍老者作了一揖,答道:“這位正是謝首謝公子。”說完又抬手向三位老者,為簡墨介紹:“這位是君明長老,這位是君開長老,這位是君羨長老,也是我的師父。”

青袍老者似乎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