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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那些貴女們就是想舞文弄墨,也估計拿不出什麼像樣的。

就她們這樣的,還來嘲笑她胸無點墨?!

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不過是一群平日無事,只會無病呻吟的貴女罷了,有什麼資格說我胸無點墨?我陳默開醫館,醫百姓病症;驗屍身,還死者公道。你們又如何?感時傷春、顧影自憐?可悲可笑、不過如此!”

幾句話說得那些貴女們個個面紅耳赤,卻又辯駁不得,因為若真論起來,她們有做過什麼為國為民的事情嗎?呵,別扯了,她們的一生就是在這醉生夢死的浮華貴族間遊離,無須做什麼實事。

慕容水月也被陳默的一番話說得羞惱不已,但是今天既然讓她撞見了陳默,就絕不能這麼輕易地就讓她逃過去,必要羞辱她一回!

“既然陳姑娘如此神通廣大,比我們這一眾姐妹更加高潔不凡,要不就給我們作一首詩,也讓我們瞻仰瞻仰陳姑娘的不凡之處!”

慕容水月說的客氣輕巧,可是旁邊圍著一圈看好戲的人都紛紛伸直了頭想看個究竟,四樓都是雅間,更有不少名門公子、富商大賈,難得見到一群美女在那裡針鋒相對,還真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場景。

可是眾人心裡都紛紛為那個勢單力薄的小姑娘擔起心來:這“詩”可是新出來的體裁,就是上京都的才子們都不一定做得好,讓這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作詩,絕對是為難人了。

陳默鄙視地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慕容水月,作詩她不會,背詩會的很,若是能讓那群攔著她的女人閃開,那麼讓她們瞻仰一下天朝的文化精粹,也未嘗不可。

就在眾人看著一言不發的陳默,等著看她告饒的時候,陳默輕起嬌唇,嬌軟又冷然的聲音在每個人的耳邊響起。

“吾家洗硯池頭樹,朵朵花開淡墨痕。不要人誇顏色好,但留清氣滿乾坤!詩名,就叫《墨梅》。”

一瞬家,所有人都愣愣地盯著陳默,整個四樓鴉雀無聲。

這詩,對仗工整、言之有物,更讓人讚歎的是這個小姑娘不僅僅為梅花正了名,講出了它的風姿和傲骨,更是以自己的名字為名,簡直就是絕了!

不管是從詩的總體架構還是從它的寓意情感來說,這首詩絕對是上上之品,值得讓人稱讚、品鑑!和那些閨閣之作比起來,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看熱鬧的人中也不乏真才實學之人,立馬就折過身將這首詩記了下來,準備一會兒拿出來就向陳默討教。

慕容水月和錢思媛等一眾貴女簡直都驚住了,她們也都出身書香門第,就算做不出什麼好詩來,可是最起碼的鑑賞能力還是有的。更可氣的是,剛剛她們還用陳默的名字來嘲笑她,沒想到緊接著陳默就用這樣的方式還擊了回來!

這簡直就是比打她們還疼!

就在大家都回不過神來的時候,五樓的一個小廝“咚咚地”下了樓梯,見樓梯口圍了一圈人,先是一愣,等看到陳默的時候眉眼立即一亮,上次他可跟雲管家一起去過“陳氏醫館”,這位可不就是陳姑娘嘛!

立馬彎下腰朝陳默行了個禮:“原來陳姑娘都到這兒了!東家都等您半天了,快快上去吧!”

陳默見是雲逸塵身邊的人,神情稍稍地放鬆了一下,不再去看身後的那些人,跟著小廝就上了五樓。

“她,她,她真的上去了!”王夢夢不敢置信地那手指指著陳默的背影,轉過頭去看向其他幾位小姐。

貴女們幾乎恨得要絞碎自己的錦帕——居然真的讓她上去了!這五樓,就是她們的父兄都不一定能上去!

四樓其他看熱鬧的眾人瞬時間都目露詫異之色,收起了剛剛好好戲的神色——能上五樓的人物,絕非等閒!

如果三四樓的裝飾是極致的雅,那麼五樓又是一番洞天:整個五樓只有五間包間,一眼望過去,就是每扇門都是紫檀木做成,門也不是平常的木門,每一扇門上面都由大師雕刻和包間名相符之景,有風月、有蒼山、有芝蘭……

最後,小廝將陳默帶到了一間名為“雲淡”的雅間停了下來,輕叩了一下門,聽到裡面傳來一聲“進來”後,小廝朝陳默笑了笑,將門推了開來。

陳默剛剛聽到那道聲音的時候,就有一種特別的感覺:那聲音不同於陳默的平靜無波、不同於柳乘風的和煦如風,更不同於沈南之的清越如山澗之水,那人的聲音冷清到了緊緻,讓人聽到這樣的聲音就心生一種避世之感,無慾無求,無情無感。

等到真的見到本人時,陳默只覺得更加形象了剛剛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