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奎恩大驚,一下站了起來:“單挑的機會讓給我,狼盜克勞德怎麼好意思和一名商人單挑?”
呂岩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克勞德陰晴不定的遲疑了半天,終於冷哼一聲,轉身就走,呂岩的表現超出了他想象,敢拔槍刺領骨的傢伙果然不簡單,謹慎的狼盜不願意輕易將自己的性命置於一場賭局中。
“呂兄弟,你說他會進攻嗎?”阿斯奎恩回到自己的圍牆後面,小聲的問呂岩。
呂岩搖了搖頭:“不好說,我猜他不會這麼快進攻,他也怕我孤注一擲的將引魂水全部放掉,他帶著數千骷髏長途奔襲到此,如果什麼也得不到,他也很難向屬下交代吧。”
“那他會這樣一直圍困下去嗎?”
“應該還會圍個幾天吧,但不會太久,引魂水會失效,他應該是知道的,一味的圍困下去,他最終一樣什麼也得不到,書迷們還喜歡看:。”呂岩小聲分析道。
“那克勞德到底會怎麼做?”
“他應該賭我不肯坐以待斃,認定我們會在引魂水失效前突圍,所以……”呂岩冷冷道:“他在等我們先進攻。”
阿斯奎恩恨恨道:“狡猾的狼盜,那……我們怎麼辦,打嗎?”
“暫時不能打。”呂岩微微搖頭,一個朦朧的計劃在他腦海中構思。
果真如呂岩所料,克勞德一直按兵不動,對呂岩進行了三天三夜的圍困,這位狼盜每天正午都會裝著不在乎的樣子來勸解呂岩,述說引魂水完全失效後呂岩自己也將得不到好下場,就算不被他的手下撕碎,也會被澤克西斯當成炮灰處理。
呂岩只會當著克勞德的面將50公斤引魂水傾倒在地上,然後冷冷的吐出四個字:“隨時恭候”。
被引魂水浸透的腐土開始不斷滋生灰骨,這些灰骨都聽從呂岩和阿斯奎恩的命令,呂岩命令這些灰骨將包圍圈內所有的白木都砍了下來,堆在一起,密集的白木林中出現了一片半徑為50米的空地。
圍困的第五日,呂岩又一次傾倒了大量的引魂水,放空的水袋堆成了一座小山。
克勞德終於有點坐不住了,他發現這個呂岩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狠,價值數萬卡的引魂水根本就不當回事,一袋一袋的往地裡倒,這樣下去,在引魂水失效之前,恐怕會被先被倒光了。
呂岩冷冷掃了一眼在遠處踱步的克勞德,知道這匹狼快沉不住氣了,他故意站在一輛牛臺上指著滿地的空水袋喊道:“灰骨們,把這些空袋子燒了!”
很多灰骨們圍住了空水袋,不一會功夫,濃煙冒了起來,由於灰骨站的十分密集,克勞德並沒有看見水袋已經被轉移走了,燃燒的只是一些樹枝而已,其他書友正常看:。
當天夜裡,呂岩開始“突圍”了。
一項謹慎的克勞德因為自己已經到了快要崩潰的邊緣,所以他同樣認為呂岩前面都是硬撐,這一次是貨真價實的突圍,呂岩用五天的強硬姿態都變成合理的了,原來只不過是為這一次突圍打掩護。
數百個骷髏小隊向四面八方衝去,其中很多小隊都揹著水袋,黑漆漆的夜晚,克勞德也不能分辨呂岩在哪裡,但這不重要,他的第一目標是留下那些引魂水,按他估計,至少還有200公斤引魂水沒被倒掉。
“抓住了,有水袋!”很快有附庸的歡呼聲傳來,克勞德在黑暗中默默聽著,嘴角蕩起一絲冷笑:“做出決鬥和死戰的姿態,然後在夜裡分兵突圍?這個伎倆對付一般的戰骨還行,對付狼盜還差了點。”
從呂岩那邊逃出來的骷髏幾乎不堪一擊,雖然數量眾多,但沒有一個能夠逃出克勞德手下的捕捉,慘叫和歡呼在白木林中到處響起,不過克勞德卻隱約感覺到一絲不安。
不對勁啊,很怪異的感覺,但卻說不上來哪裡有問題,周圍充斥著白木香味,克勞德覺得這味道今天晚上有點濃郁的發膩。
突然,一點白芒在黑色中靠近,瘦小的人形骷髏出現在克勞德面前。
“呂岩,你居然逃到了我的面前,看來你的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啊!”克勞德得意洋洋的冷笑。
呂岩揹著一個水袋,他看到克勞德並沒有慌張,而是平平的端起白蜂:“狼盜,既然你勝券在握了,有沒有膽量和我一戰?”
克勞德不知怎麼的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危險,謹慎的他依舊不肯以身犯險,右爪一揮,左右兩側立刻有十幾名骷髏撲向呂岩,其中有四名強壯的戰骨。
呂岩沒有說話,只是迎上了克勞德的手下,將白蜂舞成一團,黑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