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僱主。一個叫瓦薩或者薩瓦的什麼家族。
我承認我很吃驚,難道他就不能等我成年以後再說嗎?他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把我賣掉?我根本沒有胃口吃午餐或者點心,我決定去找他談談,基於我身上流著馬爾福家的血液,他或許願意給我幾分鐘時間。
當我從會客室穿過廊道,從側門直接進到書房時,眼前發生的一切讓我震驚得無以復加,我甚至忘記了自己來這裡的原因。馬爾福先生和一個陌生女人像野獸一樣在地上交媾,他們脫光了衣服,毫無羞恥地倒在地上叫喊。那個女人騎在他的身上,那個我應該稱之為父親的男人緊閉雙眼欣賞著性帶給他的無邊快樂。
那個女人察覺到了我的存在,我以為她會驚慌失措的尖叫,結果沒有,她朝我微笑,然後繼續她下流至極的搖擺。那是個挑釁的、無所顧忌的笑容。
我不知道自己站在那裡多久,直到盧修斯突然把我拉走。他氣急敗壞地質問我為什麼在那個時間跑去書房,我居然有辦法心平氣和地回答他的問題。盧修斯告誡我忘記今天發生的事,我告訴他今年的聖誕節糟糕透了。他把我帶去他未婚妻那裡,我不知道盧修斯為什麼這麼做,可能他認為同樣身為女人,納西莎可以給予我的幫助比他要多。這就是盧修斯的體貼方式,付出關愛時也不忘記要故作冷淡。
事實上納西莎也不是個溫柔善言的人,她挑剔高傲,但是我不討厭她的矜持和傲慢。透過她的眉眼,我能夠看到另一張面孔。有那麼一瞬,我差點衝動地把心底的一切告訴她,告訴她我愛上了她的堂弟西里斯……那時候她會怎麼想?
或許人們獲悉了什麼傳言,今天飛天掃帚速度競賽的場地內人滿為患、座無虛席。好像每個人都很興奮,他們頻繁地交頭接耳、大聲嚷叫、上躥下跳,場面一度失控。觀眾們的瘋狂讓全場裁判頭疼不已,這些人顯然把這場比賽當成了魁地奇。
排在隊伍裡等待開賽的海姆達爾用心聽著裁判長說話,裁判長的音量比平常高了不少,甚至有些嘶聲竭力,隊伍裡的選手們感覺耳畔嗡嗡作響。
熱烈喧鬧的環境讓海姆達爾暫時忘卻了充斥腦海的紛亂思緒,這一時刻,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本場比賽上。
今天早上,艾薇?馬爾福終於願意在她的日記裡透露她的私密心事,她的暗戀物件,一個布萊克。而且還是納西莎?布萊克?馬爾福的堂弟。這個答案出乎他的意料。對於英國的布萊克家族,海姆達爾知道的不多,只知道他們家某一代曾被授予梅林一級勳章,是一支純正血統能夠追溯到中世紀的古老家族,除此之外一概不知。
希娜準時來叫早,海姆達爾放下日記本站起來換衣服。小精靈飛快地幫他穿戴整齊,並且麻利的收拾了床鋪、睡衣。
海姆達爾盯著它看了一會兒,然後說:“希娜,你對英國巫師界知道多少?”
希娜停下一切動作,轉身畢恭畢敬的回答:“希娜不十分了解英國,只知道一些公眾都瞭解的表面東西。”
“那麼你聽說過布萊克家族嗎?”海姆達爾突然很想知道“歐洲公眾”都瞭解到了什麼表面現象。
那雙網球似的碩大眼睛眨巴了一下:“您說的是那個【高貴的最古老的布萊克家族永遠純潔】的布萊克家嗎?”
海姆達爾禁不住失意體前屈。太牛了。這家人的名言都已經出了大不列顛島,走向歐羅巴了。
“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他命令道。
“是的,主人。”希娜恭敬的說。“布萊克家族的人都畢業於霍格沃茨魔法學校的斯萊特林學院,只除了一個……”
“西里斯?布萊克。”
“是的,主人。”小精靈忙不迭附和。
海姆達爾揮揮手:“你繼續說。”
“是。”希娜續道,“這個家族很古老,也很有錢,他們家有一塊用鉅額財富換取的梅林一級勳章,喜歡把族譜畫在地毯上並掛在家裡的顯著位置上,驅逐了很多家族裡不夠‘正派’、品性‘低劣’的族人,他們還喜歡把家養小精靈的頭砍下來掛在牆壁上當裝飾品……”
“行了,可以了,你不用再說下去了。”這些就是歐洲公眾瞭解的表面東西?!
希娜迅速閉上嘴巴,忐忑地看著自己的主人。
開門離開前,海姆達爾還是把問題問出了口,“你知道那個西里斯?布萊克的近況嗎?比如說他現在在幹什麼之類的。”
“他應該還在阿茲卡班監獄裡。”
海姆達爾回身,驚訝的說:“阿茲卡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