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親近一些,他婚後沒準兒真像契書上寫的那樣五年不跟箬芸圓房,到時候若是因此讓人以為他跟箬芸感情不睦,那豈不是……”
木漁說著說著停了下來,伸手將蔣墨因震驚而差點兒掉到地上的下巴扶了回去:“他給箬芸寫契書的事情,你不知道啊?”
鬼才知道!
蔣墨氣的額頭上直冒煙。
“他什麼意思?是不是不想娶我們小滿?若是如此直說就是!何苦平白耽誤我們小滿五年!”
五年!一個女孩子有幾個年華正好的五年?
小滿如今已經十七歲,五年後就二十二了!他是想把小滿拖成個沒人要的老姑娘嗎?
木漁看著他氣惱的樣子不禁翻了個白眼。
剛才個還怕齊錚半夜翻牆進來對蘇箬芸做什麼不軌之事呢,如今就為他寫了不圓房的契書翻臉了,這都叫什麼事兒?
她耐著性子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解釋了,蔣墨臉色這才稍稍好看了些,低聲嘟囔道:“小滿怎麼相中這麼個傻子。”
木漁勾唇一笑,道:“用她的話說,這叫傻的可愛。”
饒是蔣墨已經三十餘歲,但聽到這樣的話還是忍不住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木漁將該說的都說了,從桌邊站起身道:“好了,沒事兒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擺擺手就向外走。
“小魚!”
蔣墨想說什麼,喚了她一聲。
木漁卻似乎並不想聽,頭也沒回的道:“有事改天再說吧,我……”
“小魚!”
身後的男子卻扯住了她的衣袖,待她停下腳步之後才鬆開:“你年紀也不小了,趁現在找個合適的人嫁了吧,也好趁早……趁早生個孩子,將來承歡膝下,頤養天年……”
木漁一直背對著他沒有轉身,脊背僵硬挺直的站了許久,才輕笑一聲回過了頭。
“這就是你給我的答覆?”
蔣墨不語,低下頭去不再看她。
“是不是?”
木漁執拗的繼續問道,似乎必須要得到一個結果才肯死心。
低著頭的男子握了握拳,最終艱難的吐出一個字:“是。”
房中再次陷入沉默,許久之後木漁才點了點頭:“好。”
說完扯下腰間的一塊兒玉佩,放到了蔣墨手中:“既然如此,還你。”
腳步聲響起,女子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只餘蔣墨一人在房中看著手裡的玉佩發呆。
這是兩年前他醉酒時塞給她的,後來他沒好意思要回來,她也沒有歸還,就這樣一直帶在身上。
可是從今往後……她再也不會帶了。
……
齊錚再次見到蘇箬芸時,她脖子上的淤痕已經全部消散,嗓子也完全好了,聽不出半點兒沙啞的聲音。
“鶴大夫開的藥很管用的。”
蘇箬芸見他不放心的總在她脖子上來回打量,索性仰起頭讓他仔細看清楚,還拉著他的手貼了上去:“不信你摸摸看。”
齊錚臉上有些發燙,心想淤青散沒散嗓子好沒好之類的好像摸不出來吧?
但手還是順勢撫了上去,在她脖頸上輕輕摩挲。
“是不是好了?”
女孩子笑看著他,眉眼彎彎,紅唇水潤,比在幽暗的燭光下看著時更加動人。
齊錚想起她甜美的味道,心口噗通亂跳,忙閃躲著將目光挪開,捏了捏她的臉道:“是好了。”
這個動作剛一做完,自己先愣住了。
他想捏她的臉很久了,以前一直不敢,前幾日趁她睡著時才大著膽子捏了捏,覺得軟軟的很好玩兒,沒想到今日竟順手就捏上去了。
蘇箬芸從小到大都沒被人捏過臉,在他這個動作之後也是神情一怔,有些沒反應過來。
齊錚原本十分緊張,但見她露出了這種前所未有的神情,又覺得很有意思,索性另一隻手也伸了過去,一起捏了捏,道:“瘦了,回頭多吃點兒好吃的補補。”
蘇箬芸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對他故意轉移話題的做法也不拆穿,順著他的話說道:“那待會兒去烤魚吧,我好久沒吃你烤的魚了。”
齊錚釣魚雖然比不過蘇南,但烤魚卻堪稱一絕,每次他們到湖邊遊玩時,總會釣幾條魚上來由他親自來烤。
往常蘇箬芸說什麼他總是滿口答應,這次卻笑著搖了搖頭,一邊跟她一起往前走一邊說道:“你嗓子才剛好,最近別吃這些煙熏火燎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