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由男孩子們繼承家業,家中的女兒與文官家的女兒並沒有什麼不同,都是嬌養著的,就算拉得開弓,也大多隻是閒暇時候打發時間的愛好罷了,射射柳還可以,至於狩獵?怕是要先將圍場裡大型的動物都清走,留下幾隻兔子山雞就可以了。
所以說來說去,順帝還是覺得蘇箬芸的箭術只是比尋常女子厲害些,卻並不能與在場的男兒們相較。
秦襄原本也沒打算真讓蘇箬芸跟這些男人們比出個高低,自然順勢點頭應了。蘇箬芸就更不會說什麼,福了福身謝過了順帝的好意。
“那那件斗篷怎麼辦?”
秦汐冷不丁又冒出一句。
“你剛剛不是說要替瑄郡王贏來那件斗篷嗎?那不就是說自己能贏得過在場的所有男子?”
原本已經溫和的氣氛再次凝滯,順帝臉色一沉,目光微惱。
偏秦汐言中提及了瑄郡王,他又只得轉臉看向徐季安,輕聲問道:“安兒喜歡那斗篷?”
徐季安卻蹭的一下轉過頭去把臉埋在了蘇箬芸身側,理也不理他。
順帝也不覺得尷尬,自說自話的道:“今日這斗篷已經用來做春獵的彩頭了,不好再收回。安兒若是喜歡,朕改日讓人找件一模一樣的給你。”
孩子卻扭過頭只留給他一個後腦勺,小小肩膀繃得筆直,帶著鼻音哼了一聲,不屑一顧的樣子。
順帝又是無奈又是尷尬,偏偏還不能跟一個小孩子置氣,只得嘆口氣搖了搖頭。
秦汐這時卻不顧九皇子不斷給她使的眼色,又上前道:“父皇,其實這也很簡單啊。蘇大小姐既然是衝著那斗篷去的,那等參加圍獵的大人和公子們決出了魁首,讓她直接和魁首再比一場不就是了?屆時圍場中只有他們二人,各自派上些家僕跟著,如此一來既能一較高下又不怕衝撞了彼此,豈不是皆大歡喜?”
讓一個女孩子跟諸多男子中決出的魁首比試,這不是欺負人嗎?
而順帝向來是個明理的人,想來不會答應這樣的要求。
眾人心中均是作此想法。
但令人意想不到的事,順帝卻並沒有直接拒絕,而是沉吟片刻,看向了蘇箬芸。
“蘇大小姐以為如何?”
你覺得你能贏嗎?
能贏得過這場中諸多男子?
贏得過這諸多男子中決出的魁首?
秦襄在旁急的直想跺腳,悄悄扯了扯蘇箬芸的衣袖,示意她不要答應,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