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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雲庭的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看了一眼凌斯修:“請問凌先生和安安有什麼關係麼?親戚?表哥還是他二舅?”
凌斯修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您和安安又有什麼關係呢?”
陸雲庭被這一句話噎得夠嗆,目光陰沉地盯著慕安安,盯得她渾身發毛,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算了,本來也是自己不對,房間都不認識還瞎給人帶路,結果讓唐悠把陸雲庭的床弄成了那個熊樣……
慕安安嘆了口氣,正要鬆口妥協,陸雲庭突然向前微微傾身,一手拉住慕安安的手臂,把她拉向一邊:“跟我過來!”
“陸雲庭,你是有毛病麼!”慕安安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掙扎了起來,“鬆手!禽獸!劉氓!為了張床你至於麼!”
陸雲庭本來還擔心她手臂是不是真的被她抓疼了,結果聽到最後一句話,差點又是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所以說,她以為自己生氣就是因為一張他不高興都可以直接扔了的床咯?
陸雲庭揹著慕安安冷笑一聲,眸子更是深了幾分,把她拉到一個角落,回手一抻,把她摜到了牆上。
慕安安微微有些怒意地看著他,剛要起身,陸雲庭卻用手臂支撐著牆,擋住了她的去路。
陸雲庭的眼神中有些玩味,手臂的力量卻用的很足,任憑慕安安怎麼推搡都不能撼動他分毫,偏偏他還一臉輕視,不禁讓慕安安惱羞成怒。
不就是一張床麼!欠扁的樣子!陸雲庭還有些得意,慕安安看著他眼中的笑意,毫不留情的一張口衝著他的手臂就咬了下去。
這一口咬的結結實實,也不知道是在報復什麼,陸雲庭感覺自己手臂上的肉都快被她咬下去,但一想到她和凌斯修的所作所為,到底也沒鬆開手。
慕安安也沒鬆口,咬完了一口又咬了一下,陸雲庭卻始終皺著眉頭,也沒躲,最後慕安安自己也覺得沒勁了,衝著陸雲庭喊道:“你幹嘛不躲!”
陸雲庭佯裝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要是躲了,你又得問我為什麼躲了。”
轉念一想,他說的也有道理,慕安安有些洩氣,小聲嘟囔道:“就為了張床,你至於麼。”
“那就為了我把你拽過來了,你至於麼。”
慕安安瞥了他一眼,看著手臂上蓋著的衣物,猶豫了半天,最後還是開口問道:“疼麼?”
看到這小妮子關心自己,陸雲庭有些被取悅了,輕笑道:“你要看麼?”
慕安安頓了頓,還是抬起手,緩緩地挽起了陸雲庭的袖子。
陸雲庭居高臨下地看著慕安安如同小貓一般小心翼翼地對待著他的手臂,心裡剛才翻湧起來的怒意倒是有了幾分平息。
袖子一被挽上去,就看到了一塊又一塊的“大金錶”,昭然若揭的展示著牙印主人之“用心”……
慕安安有些不好意思了,抬起頭看向了陸雲庭
“現在知道羞愧了?慕安安,不是我說你,你屬狗的吧。看看你咬的……”
“那也應該怪你啊……”慕安安有些委屈的低下了頭,小聲嘀咕了一句,“你要是有凌斯修前輩一半溫柔,也不會……”
話說到一半,慕安安聰明的閉上了自己的嘴。
陸雲庭面部表情有些抽搐,抓住慕安安的手臂迫使她抬起頭來,恨得咬牙切齒:“你剛才說我怎麼?”
我有凌斯修一半溫柔?我還不如凌斯修了?
“沒沒沒……”慕安安忙不迭的搖頭,“我什麼也沒說!我說你特別好!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啊不是不是,是成王敗寇,勝者必庭,你別生氣別生氣!千萬別動氣!”
陸雲庭抓住她的手腕,臉黑的和包公有一拼,慢慢接近了慕安安的臉:“把你剛才說的話,再給我說一遍!”
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了?要不是我逼著你,你早就跟著那凌什麼的跑了吧?我這一天天忙前忙後累死累活的,連你都養不熟!
陸雲庭心裡翻湧著濤濤醋意,緊緊盯著慕安安,在別人眼裡就好像是要吃了她一樣。
慕安安不知道他這股無名火哪來的,也知道錯在自己,只能賠笑,希望這位大哥能看在以前的情份上網開一面……
陸雲庭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凌斯修卻突然走了過來。
“陸先生何必跟女孩子過不去。”陸雲庭循聲望去,只見凌斯修正款款走來,眼中滿是慕安安此時低著頭的一臉衰相。
陸雲庭氣極反笑:“我們在談些私事。莫非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