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剛甕聲甕氣的說道,魁梧的身軀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出了結實的肌肉,鍍了金粉一樣,猶如銅水澆鑄的猙獰銅人;魯老爺子登時大怒,轉過身去就是一巴掌打在魯剛的臉上,由於比自己的兒子矮了一大截,老爺子幾乎是跳起來打的:“混賬!怎麼對聖姑說話呢?你這個不孝子給我閉嘴!”
別看老爺子歲數大了,這也是滿身肌肉,武器都是鐵錘的重量級選手;魯剛被抽倒在地。嘴裡吐出帶有血絲的吐沫,大吼:“你是我老子!你現在讓我看著你被殺!
你忍心嗎?啊!你就是歲數大,活糊塗了!就算任教主對你有救命之恩,那跟他們有個屁關係!”
看著一向木訥的兒子,魯老爺子罵道:“你知道個屁!我讓你閉嘴!別以為練了金鐘罩、鐵布衫就敢跟你老子叫板!信不信我抽死你?滾!滾進去!再敢插言。我就打斷你的腿!”
魯剛倔強的站起身來:“你是老子,你打我我不還手,但我不能閉嘴!任教主已經失蹤十二年了,十二年!那不是一天兩天,除了死了,他怎麼能夠到現在還不出現?
日月神教已經不是當年的日月神教了!東方不敗也不是任教主!我們欠任教主的情也還的差不多了!你還想怎麼樣?真要把命丟在這裡?你讓我將來怎麼去告訴我娘啊?”
“今天我非他媽的抽死你!你個龜兒子!還敢跟我叫板!”;魯老爺子氣得不輕。一腳踢斷門扉上的木棍,劈頭蓋臉的就向魯剛打過去,魯剛雙拳收於腰間,古銅色的面板顏色更深了一些;“夠了!你們還沒鬧夠嗎?”,任盈盈眉頭緊蹙,好半晌道:“進去說話吧!我口渴了!給我倒點水喝!”
韓文撇撇嘴。架子夠大的啊!來殺人還要被被殺的人要水喝?也不怕被毒死;他一直站在任盈盈的身後,魯老爺子也沒看見他,只當是任盈盈的隨從,這一露臉,老爺子面上抽搐了幾下;“哈哈哈!又見面了!魯老爺子!幸會,幸會!”,韓文可不管這些。笑嘻嘻的拱了拱手,又招呼一聲在遠處看馬的曲非煙,徑直向院子內走去;“你們怎麼跟著聖姑?”,魯老爺子有幾分錯愕,也有幾分心悸,還有幾分擔心,壓低聲音道:“聖姑沒說要怎麼處置非非?要不要我幫忙拖著聖姑,你趕緊帶她離開!”
“放心,非非不會有任何問題,我既然答應你們要照顧她。她自然無恙,反倒是你,嘿嘿!”;韓文奸笑幾聲,問道:“就這麼想死?一心尋死嗎?要不要我救你一命?”
“你們在說什麼?想要逃跑嗎?都給我進來!”,任盈盈喝道;有意思的是魯老爺子的黑色土狗也跟著狂妄的叫囂。看見韓文,這貨不理不睬的,看見任盈盈就像是看見親人似的搖尾乞憐,哪怕任盈盈一腳將它踢飛,它還沒臉沒皮的跑過來搖尾巴;韓文看的目瞪口呆,心中暗歎,他孃的,真是世風日下,狗心也不古啊!這條色狗!
任盈盈坐在樹下的椅子上,摘下了斗笠面紗,露出了一張俏臉,睫毛彎彎,眼睛眨眨,肌膚如雪,美豔得緊,韓文知道她是個美女,但也是初次見到她的真面目,挑了挑眉毛,頗有些被驚豔到的感覺;白了韓文一眼,任盈盈抿了一口茶水,道:“魯長老,今天我是來為神教清除叛徒的,但你對於我畢竟有救命之恩,你說,我該怎麼辦呢?我也是好生為難啊!”
原來說的那些都是假的嗎?韓文坐在旁邊自顧的喝茶水,眼睛轉來轉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不過怎麼看都不像是安了什麼好心;魯老爺子一笑:“當年聖姑的父親任教主多次救過我的性命,他現在生死不明,我自然是沒有地方去報恩,幫助您也是應該的;您不欠我的,反倒是我還欠您很多,只要聖姑願意,不用髒了您的手,我會自我了斷的!只求聖姑放過魯剛,他是父命難為這才與我叛出神教的!”
“可憐天下父母心啊!恩,不介意我插句話吧?”,韓文放下茶杯,笑道:“我知道不少事情,比如說當年任教主為何失蹤,直到今日仍鳥無音訊,好像人間蒸發掉了一樣!”
“說來聽聽!”,任盈盈面色一變,她現在最關心的就是父親的音訊,就算是任我行死了,也沒什麼。她就是想知道父親為什麼離開了她,去了哪裡;韓文道:“十二年前,或許故事應該更早一些,任教主任日月神教教主之位時,神教剛剛經歷十長老圍攻華山派。元氣大傷;但任教主才資卓著,自然非凡人可比,短短几年間就恢復了日月神教的實力,但他與此同時提拔上來了一個人,所以釀成了禍亂!”
“東方不敗!”,任盈盈低聲唸了一句。看韓文停了下來,道:“說下去!知道什麼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