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仁武的八字鬍都因為大笑而倒了過來,而這時,他卻把手中的煙給扔了,原來他只是嚇一嚇金嵐。
但是金嵐卻腦袋充血,就差一點,就被魏仁武給嚇暈過去。
“咳咳。”魏仁武收起笑容,輕咳一聲,說道,“那麼你對那支注射器又知道多少呢?”
“嗚嗚嗚嗚……”金嵐這次心中的懼怕感,久久不能平息,“我真不知道,我只是看見嶽二公子把注射器給放進去的。”
“真的?”魏仁武再次試探金嵐。
“真的…真的,我不敢再有所隱瞞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金嵐歇斯底里地求饒,雖然魏仁武並沒有對她的臉做過什麼,但是她相信,一旦得罪了魏仁武,他什麼都幹得出來,在審問之前,就暴打了她一頓,便看得出來魏仁武的手段。
魏仁武突然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走到嶽鳴的身邊,從懷裡掏出了一支筆,遞給嶽鳴。
嶽鳴接過筆一看,這不是一支普通的寫字筆,而是一支錄音筆,又聽到魏仁武說道:“這個東西,可以為你爭取到一點機會,但是還不足以完全為你洗刷冤屈。”
嶽鳴疑惑道:“剛剛這個女人已經很清楚說到,爸爸是在我到達醫院之前便死了,而且致命的注射器也是岳陽給的,這還不能證明我是無辜的麼?”只要嶽鳴覺得噁心的人,就會連名字都不願意提,所以他說金嵐的時候,用的是這個女人來稱呼。
魏仁武搖頭道:“一家之言而已,沒有實質性證據,最多能證明花是這個金嵐給你的,岳陽的那些,岳陽自己完全可以否認,你依然拿他沒辦法,警察也可以認為注射器是你買了花過後,放進花裡面的。”
“那爸爸的死,法醫可以證明是在我進醫院之前發生的,也可以證明我無罪啊。”
“不能,時間如果在半個小時之內,法醫也很難精確,所以這條路根本走不通。”魏仁武又搖了搖頭。
嶽鳴倍感失望,難道連魏仁武也不能幫助他洗脫罪名了嗎?他思考了很久,突然他想到一個細節,他好奇道:“魏先生,我突然想起來了,你怎麼知道注射器的事?我沒有告訴過你啊?”
魏仁武哈哈笑道:“小嶽啊小嶽,你小看了你魏先生的關係網了,深圳的警察,我可是也有熟人的喲。”
嶽鳴驚訝道:“原來你早就和警察交流過了啊!”
“那當然,所以我才會說,法醫沒有辦法證明你是嶽中原死後才到的他房間。”魏仁武得意道,“再說了,你以為警察真的無能到現在都抓不到你麼?”
“原來是你在中間做了手腳的?”嶽鳴好奇道。
“那你以為還有誰麼?”魏仁武輕嘆道。
嶽鳴摸摸自己後腦勺,他想感謝魏仁武,又覺得兩人太熟了,感謝的話不好意思說出口。
魏仁武關掉電燈,對嶽鳴說道:“走吧,這個人已經沒有價值了。”
嶽鳴一邊跟在魏仁武身後,一邊詢問道:“我們走了,這個女人怎麼辦?”
魏仁武癟著嘴說道:“等看門的老頭醒來,自然會放她下來的。”
“那我們現在去哪兒?”
“去醫院取你的車。”
“那不是應該有警察把守嗎?”
“警察已經撤了。”
“那為什麼要取車?”
“因為我們要走很遠的地方。”
“我們要去哪兒?”
“你的問題能不能少一點?”
“好像不能……”
兩人的聲音越來越遠,只留下在黑暗中被吊著的金嵐,金嵐害怕地嘶喊道:“喂,你們別走啊,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不想待在這裡,喂,你們聽得見嗎?別走啊……”
正如魏仁武所說的,兩人很順利便進入“北京大學深圳醫院”的地下停車場,也很順利地拿到了野馬跑車。
那一抹紅色“閃電”又重新飛馳於深圳的街頭。
在跑車裡,魏仁武滿意地說道:“你瞧你這輛車多好,搞不懂你為什麼在成都要買一輛‘甲殼蟲’,車又慢,空間又窄,你如果把這輛車弄到成都的話,不知道我倆可以泡多少妹子了。”
嶽鳴癟嘴道:“我就是不想在成都過於高調,才買的那個車,再說了,我又和你不一樣,別把那些什麼泡妹子,強加到我的身上來,思想齷齪。”
魏仁武哈哈笑道:“你有這麼純潔麼?那麼,那個幼兒園老師算什麼?那個姓方的妹子又算什麼?”
嶽鳴又被魏仁武堵住了話,不過魏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