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VOSS,僕人的孩子怎麼有可能買得起名貴的水,他們是百口莫辯。被罰掛著“我是小偷”的牌子站在校門口供人唾棄。當時很多讀者留言罵女配各種小氣、心計,我因此得了不少磚頭,並承諾一定會虐女配才停止民眾幫我重築圓明園的大計。
哎,本作者也是無奈之舉啊……無奈你妹!
那毛巾是女配送男主的生日禮物沒錯,可我只是一筆帶過,並沒有什麼淋雨求汗巾這一支線劇情啊。
我曲膝仰臥,心想,雖然是我創造的世界,可每個人原本就各有命脈吧。他們感傷自己的感傷,快樂著自己的快樂,生活著自己的生活。他們是有血有肉的人,並不是二維空間中只用筆墨勾勒的虛擬人物。
Anyway,尼瑪,這夢,好虐!
小天的雙肩顫抖,咳得我心煩。我現在越看他越不順眼。他怎麼可以那麼欺負我?如果你瞭解我的過去,就會原諒我的現在。現在,我有股恨不得想掐死他的衝動!
死了好,死了一了百了。雖然我的結局依舊淒涼,卻不用再受折磨,無論是精神還是肉體。
他咳得亂顫,身子一歪,吐出一口血。
想要掐他脖子的手,不受控地扶起他,將他的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把手掌按在了他的胸前心口,慢慢地揉來揉去,聽他緩緩撥出一口氣,雙肩鬆弛下來。
我在心中有10086頭草泥馬在咆哮,真賤!
可有什麼辦法,我的女配就是愛他,愛慘了他。
他朦朦朧朧地望著我,一水的幻境,卻璨若星辰。來了,又來了,這小眼神,看得我心怦怦直跳。
看,再叫你看,我戳瞎你眼睛!
我厭煩拍了拍他的額頭,他眨了眨眼,目光交錯間,他的眸中映出我惴惴的神情。
“哈哈,那個……”我虛心地說:“給你講個故事唄。”
他專注凝視我,彷彿是很受用。
我耙了耙頭皮,幾天沒洗澡,皮屑紛紜而下,我訕訕地摳了摳嘴角,假裝沒看見,說道:“從前,一對戀人結伴爬山,回程掉了隊,又遇到風暴,女孩崴了腳,兩人僥倖尋得個山洞,相互依偎。男孩鼓勵道:‘哦,親愛的,你一定要支撐住,我這裡還有幾塊巧克力,救援隊會來的。’(我粗著喉嚨,滑稽地學著男聲。小天笑得如沫春風)男孩將羽絨服脫下蓋在女孩的腿上,用力掐了掐了她的大腿,問:‘痛嗎?’女孩搖搖頭,‘毫無知覺’。(小天屏住呼吸)男孩一把攬過女孩:‘沒事,等我們平安回去,就結婚,我要你做我最美的新娘。所以,為了我,請你堅強的活下去!’女孩幸福靠在男孩懷中。過了兩天,女孩越來越虛弱,很容易昏睡,男孩卻一直堅強的守在女孩身邊,他喂她僅剩的巧克力,女孩問:‘你把巧克力都給我吃了,那你吃什麼?’男孩安慰說:‘親愛的,還有些巧克力碎末留在我唇上呢。’女孩繼續昏睡,醒來後,發現男孩的嘴角帶血,她問他怎麼了,男孩回答他吃了只老鼠。女孩深受感動,又睡了過去。(小天的眼眶也包著淚水)終於又一天,雪過天晴,女孩被直升機的轟隆聲驚醒。女孩很興奮,她知道他們有救了。男孩卻冷靜地對她說;‘對不起,他們要救的是我,而不是你。’女孩愕然,男孩獰笑,掀開蓋在女孩膝蓋上的羽絨服,裡面只剩下兩根白骨。他舔了舔嘴角的血澤,說:‘謝謝你,不是吃你的腿肉,我也不會撐到最後。’”
那對小情侶的狀況和我們目前的處境有七八分相像,小天聽到結尾,不由的一哆嗦,低頭瞄了眼自己的傷腿。
我嘿嘿奸笑,小樣兒,我嚇不死你!
☆、第 12 章
正當我得瑟之時,腦袋上空真的有一陣“嗚呼,嗚呼”螺旋狀旋轉的聲音。我整個人立刻斯巴達了,速迅抓起瓦斯爐一路連滾帶爬地衝出冰窩,展開雙臂,呼救:“我們在這兒,在這兒。”
那直升飛機在空中只有我拳頭那麼大小,能不能看到我還成個問題。我脫下外套,用瓦斯點燃,然後揮舞著火花,大喊:“我們在這兒,快來救我們。”
這辦法真靈,救援隊的人一眼就看到了火光。轉眼間,強大的氣壓在我頭頂盤旋,艙門滑開,從莽莽雪霧中走出三個人來。
我“哈”了一聲,這不是美男、有錢和醬油A君嗎?他們很有默契的一個扶著我,另兩個抬著小天,一起乘上直升飛機。
醬油A君是名醫生,他給小天打了針腎上腺糖皮質激素,他青白的臉開始有了點人氣,呼吸也順暢很多,不久就進入昏迷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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