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尷尬了。

“這就是我們的關係。”慕塵昔注視著凌啟涼揚聲道，頗有挑釁的意味。

凌啟涼眼眸驀地一寒，目光猶如刀子般割人，我正揣摩著他這個眼神的意思，卻聽見他說，“在她父母看來，她是我的未婚妻，你是不是該收斂點，在我還能平靜的坐在這裡之前。”

“！！！”誰能告訴我，凌啟涼現在這個態度是不是在爭風吃醋，我望著兩個爭鋒相對的男人徹底地凌亂了。

“未婚妻那又如何。”慕塵昔皮肉不笑的回答，但是從我認識他到現在來看，此刻他的心情一定不怎麼樣。可是凌啟涼他……

“那個……打斷一下。”默默觀望了許久，我終於忍不住開口打斷了這個局面。

兩人聽到我說話，皆將視線放置在我的身上，見我的話成功的吸引起他們的注意力，我繼續道：“凌啟涼你現在的樣子我可以理解為……”稍稍停頓了下，我在慕塵昔威脅的目光下不怕死的繼續，“你喜歡我嗎？”

氣氛頓時冷了下來，見兩人都不說話我開始猶豫著我是不是說錯了話。

“不喜歡，但是你屬於我。”凌啟涼的目光微微閃爍，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答案並不是那麼簡單。

然而，我現在喜歡的人是慕塵昔，所以，就算他真的喜歡我，我也無法做出回答，那麼這樣就好了，保持著這個答案就夠了。

“那個……凌啟涼，我並不屬於誰，我只是我。”沉默半晌，我悶悶的開口。

“米可，回去了。”另一旁一直不吭聲的慕塵昔忽然打破了此刻沉悶的氣氛，徑自起身。

“啊，好。”我條件反射的回答，視線掃了垂著頭看不清表情的凌啟涼一眼，隨即忙不迭起身跟上慕塵昔。

直到我離開冷飲店，身後的凌啟涼都沒有開口，與慕塵昔一前一後的行走在街道上，我將手背在身後，看著公路上的汽車呼嘯而過。

此刻的天色已經接近黃昏，周圍的路燈皆亮了起來，橘紅的光束籠罩在地面，顯得此時此景柔和至極。

將視線調回來，我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慕塵昔的後腦勺看，躊躇了片刻，我終是鼓起勇氣湊向前，小跑到他身側，眼睛牢牢鎖定著慕塵昔的側臉十分認真的一字一頓。

“慕塵昔，請你告訴我，你和言秋歆到底是什麼關係？”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我，然而今天他在凌啟涼麵前那宣誓我有主了的行為終於讓忍不住想要知道問題的答案，這一次，無論他說什麼，我都要知道！

“想知道？”慕塵昔停下腳步，偏頭衝著我邪魅一笑。

“對。”我直視著他的眼睛絲毫不退縮。

見狀慕塵昔低下頭沉思片刻，就在我以為他會告訴我的時候他忽然蹦出一句跟我的問題完全不搭邊的話來，“今天幾號？”

他問得很自然，而我卻完全傻住了。誒誒誒，店長大人，你搞錯重點了吧？我說的是你們的關係，不是今天幾號！

想了想，我還是忍了下來，順著他的詢問回答：“今天12號。”

“哦，這樣啊，那也快了，明天告訴你。”慕塵昔的語氣不鹹不淡，讓我聽著升起一絲無名火。

“慕塵昔，我今天就要知道！”我態度強硬地再次強調道。

“米可，在這個之前，我很想問你，我們是什麼關係？”我沒有料到的是，慕塵昔並沒有理會我的怒氣，反而丟擲這樣一個問題，我微愣，發現他漆黑的眼眸裡帶著一絲希冀。

“我……”一時半會，我竟被這句話噎得說不出來，我的腦海裡閃過許多零碎的畫面，其中包括了他屢次肆無忌憚的親吻著我，事後卻態度曖昧不清的模樣，頓時咬了咬牙。

“什麼都沒有，夠了，我也不想知道你們什麼關係，再見。”再也不見。

甩出這句話，我有些哽咽著決然轉身，眼淚異常狼狽的一顆一顆從眼眶跌落，我眼前的畫面被淚水模糊了。心臟彷彿給無形的手揪住了一樣，疼痛得如此明顯。

然而讓我意外的是，我身後的慕塵昔對此毫無反應，就算他沒有看見我在哭，至少……至少在我這麼說的時候，他該留住我的。可是他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

每次都是這樣曖昧不清的舉動和話語，每次都不主動說清楚，就算是要判我死刑，好歹也得告訴我是不是，偏偏是這樣曖昧的態度，他可知，這樣的態度才是最傷人的，我只是想好好的對一個人好，好好的愛一個人而已。可是他……

走遠了的我一離開慕塵昔視線所能觸及的地方，終於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