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體溫計:“蕭浩南,你今天休假啊?”
蕭浩南點了點頭,雙眼瞧著手裡的記錄表,交代道:“我大姨和她的女兒來我家玩,我媽讓我照顧他們一天。”
郝牧眼底一閃:“那你就要離開了,去找你大姨的女兒玩啊。”
“啊。”蕭浩南停下了手中的記錄,看了郝牧一眼。
郝牧立馬微笑著湊到了蕭浩南的眼皮下面道:“那我能去找你家找大姨玩麼?”
“不能。”蕭浩南想都沒想直接拒絕。
郝牧鼓起了自己的腮,伸手拉住了蕭浩南的白大褂道:“為什麼啦?你都能找你家大姨的女兒玩,我為什麼不能找你家大姨玩,你這是歧視精神病患者的交友權,和追女朋友權。”
蕭浩南額頭冷汗直滴,默默的轉過頭,打算無視郝牧故意惡意賣萌的動作:“因為,今天不是探視期。你不能走出醫院。”
郝牧困惑的撓了撓自己的頭:“就這麼簡單。”
“恩,就這麼簡單。”蕭浩南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語氣不容置疑。
郝牧眯眼,放開了蕭浩南的衣角:“難道不是因為你,要出去見大姨的女兒玩,所以為了捨棄我,才不讓我去的?”
“你想多了。”蕭浩南嘴角微微抽搐。
郝牧一副大難將至的摸樣:“可是,你大姨的女兒,不就是你的不知道是第幾個的相親物件麼?我要是讓你去了,你不就要和那個人結婚,我們都睡了一張床了的。”
浩南默默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我大姨的女兒現在就只有十歲,未成年……知道不?”
☆、第二十章 薄荷糖有毒
郝牧大驚失色的指責道:“什麼!你們家居然還流行童養媳!”
蕭浩南對著郝牧的額頭就是輕輕一擊:“我大姨的女兒和我是近親,近親是不能結婚的。”
郝牧臉色根是吃驚無比,指著蕭浩南渾身顫抖了起來:“什麼!你們還玩近親結婚!”
蕭浩南終於決定不和這個神經病交流了:“你這腦袋,能不能想寫靠譜的?”
郝牧卻迷糊了起來:“靠譜?我又不學大提琴,幹嘛要頭靠著譜子?”
蕭浩南直接抽出了郝牧手臂下的體溫計,轉身叮囑道:“我下午會回來,藥,讓李醫生給你拿,別欺負王小喜啊。”
郝牧乖乖的抱著柱子,頭頂的絨毛迎風飄蕩:“知道了,蕭浩南再見。”有股淒涼的味道的告別聲音,打郝牧的嘴中傳出。
蕭浩南直接沒回頭,和呂冷打了招呼後,直接走了。
郝牧看著蕭浩南沒回頭看自己,眉頭早就皺成了褶子。
李醫生拿著記錄表,朝著療養院的院子走了過來:“郝牧,你出來放風了啊?”
“你是不是來害我的?”郝牧一見著捲髮美女李醫生,立馬向後一退,就抵到了牆壁上,警惕無比。
李醫生微笑,新換了粉色的唇彩:“我怎麼可能是來害你的啦?我是李醫生,你不是天天都看著我麼?”
郝牧眯眼,指著李醫生道:“那是籠子裡的李醫生,不是籠子外的李醫生。我怎麼知道籠子外的李醫生是不是壞人?”
“呵呵。”李醫生一愣,隨後捂住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你去找別的病友玩兒啊,我去給你理床。”轉頭,不再打算打理郝牧。
“哦。”郝牧見著李醫生走了,一雙眼睛在自己的病友身上,不住的打量了起來。
突然,郝牧見到了自己的目標,那個身穿綠衣服的中年老男人:“王小喜,你站住!”
王小喜被郝牧這麼一下,直接掏出自己胸口的紅本本就舉在了面前,當十字架用:“你想幹嘛?我可是有紅色馬甲罩身的,你不能傷害我!”
郝牧叉腰學孫悟空摸樣,大大咧咧的嗷嗷叫道:“妖精!把你的紅本本交出來!”
王小喜當即捂住了自己的紅本本,轉身就蹲在了地上,背對郝牧:“不成,紅本本就是我的命,我不能交給你!你是右派!你是大地主,你是反革命!”
原本陰暗不分的呂冷,突然涼颼颼的開口道:“喲,這屎盆子扣的真多啊。”
“恩!”郝牧立馬豎起了雙眼,做了個孫悟空的眺望的摸樣。
卓小擎慢悠悠的打一旁路過:“其實,我不但是英國女王的傘,我還兼職了英國王子的坐騎,那隻汗血寶馬!”
呂冷對著卓小擎就是一個衛生眼,語氣淡漠的說道:“那你流個汗血來看看,以證明身份。”
卓小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