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即刻伸手摸上他的脈搏,卻被他一手收了回去,“怎麼,你還在多想什麼?你是覺得我偷偷引渡了他的毒到自己身上,然後問花天佑的赤影閣去要解藥?那花天佑一心想我死,我中赤影之毒就正好中了他的下懷,他自然是不會給我解藥。”
“那你是怎麼……”她擔心的握住他的臂膀,好害怕會從他口中聽到她不願意聽到的事。好恨自己如今懷著身孕,什麼都不能為他解決。她面對的所有困難,都只能去依靠他,她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居然會如此的去依賴一個男人!
“說來就有那麼巧,我體內有你母親的血咒,竟可以和赤影以毒攻毒。你還記得當初你獨自去闖花天佑佈置的迷心陣嗎?”他邊說邊將她從池中抱起,那池水本是熱的,可被他洗了許久,溫度也漸漸低了。他不能讓她受涼。
“我記得。”她自是不會忘記,那迷心陣將她和他分到了兩個不同的時空,她差一點,就回不來了。
他抱她坐在浴室旁的一張擺好的木椅上,他自己不著一縷,而她又全身溼透,那湧動的**感覺又要爆發了。但他還是拼命將它抑制下去,並用內力替她蒸乾了貼身的溼衣,以及他自己。
“那個時候,我見你一直沒有回來,不由心急如焚。可花天佑卻擺了一道金蠍結界,和我的五行屬性正好相同,同性相斥,便讓我無法闖入。所以,我只能使出與之相剋的火煞陣,硬闖進去!但那火煞陣同樣能剋制住我,大家當時都擔心我會被反噬,從而走火入魔。結果,誰都沒有想到,反倒是你母親的血咒,讓我安全的度過一劫。”他說的時候,似是故意將她身子的中心,壓在自己的腿間。
她發現了他的壞心眼,擰著他的耳,警告他不許胡來!
他“咿呀呀”一聲慘叫,扯下了她的手,繼續道:“這次的情況,就和上次差不多。總之,它既然能被血咒剋制,你就不用再擔心我了。”
他再次快速的偷親她的唇,放在口中攪了一攪。
感受到他身體對她又產生了反應,她“啪”的一拍,拍在他光滑的胸膛上。
“既然沒事,那就趕緊穿衣服!要是你犯傷寒連累了我,肚裡的孩子可要怪你了!”她無視他眼中的火熱起身離開了他,臨走時還好心的將他乾淨的衣服遞到他的面前。
他笑著接過,默默的看她推門離去,不一會,那綻起的笑意,便從臉上快速的斂了回來。
那赤影蛇根本沒有屬性之分,它們是赤影閣從小用蠱毒養大的靈蛇,被它咬過的人,解毒的辦法只有一種。那就是,以母蠱的毒液,去浸潤自身的毒素。而它們的母蠱,便是她——納什雅!
“父親從小就讓我吃那些蠱蟲,所以,赤影蛇亦是吃著我的血長大的。它們,可都是我的孩子。”
當時,納什雅一邊大口的呼著氣,一邊朝他解釋。
“南炎睿,你可知道,你的哥哥南炎熙,不,我忘了他不是你哥哥,他叫風彥了,對吧?你可知他身邊的綠眼人從何而來?”
“那些綠眼人,是你弄的?”他當時很是震驚。
“最開始,是我父親想出的,他告訴我有這樣一種方法,可以讓死人成為你的殺人工具,他們甚至有特殊的能力,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藏在你的四周,監視著你,彙報給主人你的一舉一動。而這些人在生前,全都被我的赤影蛇咬過!”
“你的意思是,被那蛇咬過的人,在死後都會成為……”他臉色攸地變青。
她倒是淺淺的笑了,“沒錯,赤影蛇,就是綠眼人的媒介。被咬的人,全身先是快速變紫,然後慢慢生出皮痂。當全身都被皮痂覆蓋後,下面的肉便會開始腐爛。最終,皮痂只會附著在人骨表面,這就是我們需要的殺人工具的身軀了。”
“風彥和你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他手中會有你們的‘綠眼人’?”
“他嗎?他也是一個被我的赤影蛇咬過的人。可他沒死,甚至拿去了我全部的‘綠眼人’。你知道我是怎麼給他解毒的?”
“是怎樣?”雖然在問,但他其實已經猜出了大半。以母蠱的毒液,去浸潤自身的毒素,聽著感覺就不太好。
她笑著抬眸,然後轉頭往床上看去,“一男一女躺在床上,你說是要怎樣?”
南炎睿低聲嗤笑,這答案果然不出所料。
“所以你的守宮砂,早在那時就沒有了,你卻還要嫁禍於我。你想跟我,究竟有什麼目的?”他一有機會便刨根問底。
“目的……”她上下打量著他,那俊顏,確實比風彥,更要好看不少。其實她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