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還是讓我可以領教師先生高招,也還是得感謝一下它,師先生,你說是不是?”
師詡之知道這個山谷,黑夜中如果不熟路,實際上會不知多走多少冤枉路,心魔抓了碧兒,一時間也走不了去,到時,哼,你有千里一線牽,我有心心相印藥囊,一樣可以很快找到,關健要先搞定這個劍魔,微笑道:“誰指教誰還說不準呢,想姜老弟即改名為無劍,想來是不用劍的,也好,在下也喜歡空手,如此,我就不客氣了。”
姜無劍凝神靜氣,進入了另一邊天地中,周圍的東西物事都再不存在,只有一個人仍在那兒,但是那人在他眼中就好像放大了許多倍,任何一個微小的地方在他眼中都清楚無比,憑著高手間的微妙氣覺感應,以至於那人身上的氣勁流動,他都無漏於心。
卻見那人並沒有蓄勁運氣,仍然和開始時一樣,一副隨便的樣子,丹田內的真氣仍是絲毫不動。
姜無劍心中暗自心驚,在自己如此氣勢蓄勁相壓下,對方竟然連提功都不用便輕鬆化解,實在是從所未見的高明,同時又覺得奇怪,要知高手發招,必然先功力自然圓轉執行全身,以便隨時可以擊出,象師詡之這樣,的確是姜無劍聞所未聞。
師詡之要的正是這個效果,仍不提功,平平常常的跨步上前,右手成拳,一拳搗出。姜無劍如此機會,怎能放過,暗想你既然如此託大,竟不運勁,即使你等會可以突然運勁,也必然因倉促之間運氣不足,絕會被自己蓄勢已久的內勁擊得倒撞而回,到時受的傷會更重,加上自己已練成了無劍劍氣,更是厲害,如此一招得手,豈不妙哉。
本來完全可以閃開,但姜無劍蓄足勁,右手一掌拍出,到拳掌相接一剎那,化掌為指,抵在師詡之拳上,無劍劍氣狂暴之極的猛攻而入。
師詡之果然沒有提氣運勁,無劍劍氣沿師詡之手臂經脈而入,一瞬間已是過了手腕,手肘,直要到肩,再下就可能狂攻入心脈了,情景實是危險萬分。
姜無劍更是感應到師詡之體內未提半絲真氣相抗,心中狂喜莫名,更是猛推無劍劍氣。
師詡之心中冷冷一笑,意動功生,他幾天前暴漲的經脈何等凌厲,僅僅是微一動念,即狂暴由丹田處提起自在陽明內勁直入任脈,比攻入的無劍劍氣快上幾分的來到身上肩部經脈,絞擊而上。
雖然動念之下,猛的一下子所提而起的真勁,但卻是在自身經脈上,加上幾天前一戰經歷和經脈生死改造,所提的自在陽明真氣竟不比姜無劍攻入的蓄勢已久的無劍劍氣遜色,當下將那攻入的無劍劍氣包圍裹住,沿背後經脈一轉,來到左手經脈,臉上卻是一副如受重擊恍如吐血樣。
姜無劍本來處在心靜清明的天地虛無之境中,對師詡之體內的真氣執行了如指掌,只是未料到師詡之竟是如此一副故意尋死打法,心中出現短短的得手後的心境波動,沒能感應到師詡之體內真氣執行變化,只是憑直覺認為無劍劍氣無阻無擋,該要攻入師詡之心脈了,更應該加把勁,見到師詡之左手彎擊而來,只是認為師詡之垂死前的掙扎,並不放在心上。
師詡之左手虛印在姜無劍身上,幾乎因無力,被姜無劍護體真氣震得抖顫不定,差點彈了開去時,夾著無劍劍氣的自在陽明真勁猛的一吐,姜無劍頓時如同被人踢中的鞠蹴,彈出去幾丈開外,還是師詡之手下留情,不然保證姜無劍身上找不到一根完整的骨頭,但如此一來,最少要休息幾年以上,方有望復原,心裡的打擊更是不知有沒有可能治好。
姜無劍的聲音遠遠傳來:“怎麼會這樣,你竟然受得了我的無劍劍氣?”他怎麼可能想到內中如此隱情。
無劍劍氣果然厲害,師詡之猛噴一口血,才算完全化解了體內入侵的無劍劍氣,畢竟不是心境清幽真氣,不能與自己的真勁相溶相合,散入體內的劍氣令得師詡之覺得五臟六腑一陣搖動,知道已經受了嚴重內傷。
劍魔姜無劍功力實不亞於他,只是不明虛實,這才吃了大誇,但師詡之顧不上這些,略略調息了下,運起尋藥心法,鼻中立時聞到了心心相印藥囊中的氣味,已經極淡,顯示心魔帶著江碧海已然走出極遠,那還敢遲疑,運起逐陽極天身,彈身而起,晃動間已是消失在月光下。
正文 第十章 至親西逝
師詡之先是看到路上有江碧海逃跑時不知輕重留下的腳印,每個相距不是太遠,最遠的藉由高躍低有近丈,最近的卻只是比常人一步來得長的,卻都是契合著所在地形而來,不由得心中稍覺舒暢,知道江碧海已是初步明白隨意步,只是由於功力不足且是倉促之間,加上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