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探的瘋狂奔跑著,因為我根本就不需要試探哪裡是沼澤地,所有的沼澤地都彷彿是被煮開了的開水一般在不斷的翻滾著,而翻滾出來的就是這些令人作嘔,讓人毛骨悚然的手,無數的手這麼多的手,真的是比我這輩子見過的人都還要多。
我拼命的繞開一個個的泥潭,開始往前跑,那些手,似乎是能感覺到我的存在的,每一隻冒出來的手,都準確無誤的朝著我的方向追來,一不小心,我就會被泥潭邊的手給抓住,然後會有一股往泥潭裡面去的力道,將我往下拉。
我急忙的穩住自己的身子,快速的跑著,這個地方實在是太可怕,天色有些昏暗,就我目力所及的地方,全都是這些人手,人手的數量在不斷的增多,不斷的從泥潭中爬出來,不斷的開始追著我跑。
掐著我的腿的人手,更加的用力了起來,我只覺得疼痛難當,我敢說,這破手一定是女人的手,只有女人掐起人來才會這麼痛。
“**到底是什麼東西!”我一天咒罵著,一邊瘋狂的跑著。
我感覺此刻的自己,看起來一定是像極了一個瘋子,我他媽這輩子都沒有這麼落魄過。
這樣的情況真的是讓我覺得有些難以忍受,但是我又不得不忍受,因為我還沒有死。
這個時候,多麼希望自己的身邊能有一個人,就算是陪著我受苦也好,一個人在這裡真的是太慎的慌了。
倒不是因為腿上的疼痛,而是看著這些數不清的手,真的是頭皮發麻的厲害。
比被無數螞蝗襲擊還要覺得恐怖真想說我這輩子還是上輩子到底是造了什麼孽,這算是什麼體制,怎麼什麼事而都能碰到。難道我上輩子是做黴神的?還是衰神?
這會兒速度倒是快了很多,原本以為還要走一兩個小時還能到的高坡,我不過是一會兒就跑到了,而比較有意思的時候,當我跑到高坡上往後一看的時候,看見那無數的手就好像是千軍萬馬一般跟在我的身後。
這些手到底是幹嘛的?我難以預料,看到腿上殘留的,只覺得它在用力的掐著我,至於掐著我要幹什麼,我就不知道了,這手用沒有嘴巴,總不能吃人吧!
當我往後看了幾眼之後,我沒有敢多停留一會兒,我繼續往前走。
前面就是水草地了,碰到這麼多古怪的手之後,我毫不懷疑這個地方會有更可怕的東西存在。
之前還在詫異,老頭說沼澤地很危險,危險卻只是碰到了螞蝗,解決的非常的簡單,我還想著老頭太大驚小怪了。現在我可不敢小看老頭說的話了,不是沒有,而是這些可怕的東西都藏起來,它在哪裡你難以預料,它會什麼時候出現,你更加的難以預料。
我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但是我只能繼續前行,現在的我,只希望自己趕緊走出這片沼澤地,人要是有太多這麼壓抑可怕的事情,是很容易崩潰的,而我覺得如果再多經歷兩次,我也是會崩潰的。
過來高坡之後,一眼望去滿世界都是水草綠油油的水草,蔓延遍了整個世界。
我知道,前面的路是更加難走了,沼澤地是不是在水草下面。
好在我往後看了一眼,發現那些手雖然還在跟著我,但是對於上高坡似乎是件難事,一批批的手,速度緩慢的很。
我停留了一下,開始清自己腿上的手,掐了這麼久,我的腿應該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了。
我非常不情願的伸手一把抓住了一直氣掐著我的,滿是泥的手,手摸上去滑溜溜的,一碰還掉下一塊皮肉來噁心的沒話說。
我硬著頭皮用以的一扯,太滑了,呲留一下,壓根就用不上力氣,手滑脫了,帶下了一大片被腐蝕的快要融化了的皮肉,我噁心的一甩,直接犯嘔
乾嘔了一下,我看著腿上了幾隻手犯難,抓的太緊了,又太滑了,我根本沒有辦法將它給弄下來。
被手掐住的地方,有種疼痛的感覺,掐的太緊了,血液不能迴圈,格外的難過,跑都跑不動了。
沒有辦法,我只能拿驅魔仗來撬手,可是那手,只能說實在是太牢固了,我怎麼撬,那手都沒有絲毫脫落的跡象,就好似已經長在了我的腿上了一般。
我有種快要瘋掉了的感覺,用力的捅,卻只有將手上本來就要脫落的皮肉給捅掉了,卻對手本身造成不了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也沒有辦法將手給弄下來。
我甚至用驅魔仗上面的刀用力的切割著,那手骨堅硬如鐵,我壓根就沒有辦法割掉那掐著我的手,我只感覺,萬分的鬱悶。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我對這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