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奴婢該死,都是奴婢的錯!”雲依和染恬嚇了一跳,撲通一聲便是跪了下來,連忙求饒。
“若是你們娘娘有個好歹,朕就唯你們試問!”冷夜軒看著夏霓裳有些憔悴的面頰,很是心疼。“逸塵,你來看看。”
“是,皇上。”上官逸塵告了聲罪,便是將藥籠子裡的帕子拿出,搭在夏霓裳的手腕上,細細的把著。
上官逸塵的眉頭深鎖,不知是怎麼回事,看的一旁的冷夜軒擔心的不得了。
“可是什麼大病不成?”
“回皇上的話,純妃娘娘的身子並無大礙,只是連日奔勞,疲憊不堪,驟然鬆快了,身子受不了,才會發起高熱。”上官逸塵解釋著說道,只是他的眉頭還是沒有解開,彷彿是欲言又止。
“難道還有別的事?”冷夜軒本來以為沒事了,卻是看到上官逸塵這副表情,感覺有些不好。
“回皇上的話,純妃娘娘好像是有孕了,只是脈相太輕了,臣不能確定。”
冷夜軒聽了他的話,著實的愣了愣。有孕了?
“可是當真?”冷夜軒回問道。
“臣不知。”上官逸塵搖了搖頭。“純妃娘娘的脈很像喜脈,只是可能是日子小,不能確定,只怕還要等上些時日。”
“那如今這高熱可會影響到腹中的孩子?”冷夜軒關心的說道。若是真的有孕了,那此番發熱只怕不好。
“皇上放心,臣會開些溫和的藥,不會傷到孩子的。”上官逸塵這回是肯定的說道。
“那就行,你去開藥方吧。”冷夜軒揮了揮手。
“皇上。皇上。”一旁的夏霓裳不知是不是夢魘了,一直在那裡喚著。
“朕在呢,舞兒別怕,朕一直陪著你啊。”冷夜軒托起夏霓裳的頸部,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輕聲的哄著。
夏霓裳好像聽到了他的聲音,便是微微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後,就又是閉上了。
冷夜軒見她這樣,更是心疼,根本不敢放開手,便是一直抱著她,就連端上來藥後,雲依想要接過,都被冷夜軒搶了過去,親自給夏霓裳餵了下去。
這些事夏霓裳當然是不知道,她只是覺得自己昏昏沉沉的,頭疼的厲害,明明聽到旁邊有人說話,卻沒有辦法睜開眼睛。
她陷入了深深的夢境裡,好像回到了前世,太后要將毒酒給她灌下去,她拼命的跑,拼命的跑,卻都沒有辦法逃開,只得任由蘭鬱把她抓回,將那苦澀的毒酒硬生生的灌了下去。
夏霓裳想要跑,想要大喊,卻都沒有辦法,只能任由人欺凌,卻不能動彈。
當夏霓裳再一次睜開眼眸的時候,蕭珏宮四周亮亮的,她轉動了一下有些發痛的螓首,卻發現動不了。這才發現,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的冷夜軒。
夏霓裳的眼眸有些溼潤,她雖然不太清醒,但還是能感覺到冷夜軒在一旁呼喚著她,也是有些感動的。
“舞兒,你醒啦?”冷夜軒感覺到她的動靜,便是睜開眼睛低頭看去,手也是下意識的撫上了夏霓裳的額頭。“嗯,已經退燒了,看來是無事了。”
“皇上,讓您擔心了,臣妾已經沒有大礙了。”夏霓裳坐起身子,讓冷夜軒也輕鬆一下。“臣妾睡了多久了?”
“還說呢,你都快昏迷三天了,朕都快嚇死了,好在你醒了。”冷夜軒伸了伸胳膊,長時間維持一個動作,有些酸脹,不太靈活。
夏霓裳聽了冷夜軒的話,卻是愣了愣,自己還以為只是過了一天,卻不想已經是三天的時間,難怪他是這樣的擔心。
“都是臣妾不好,身子太弱了,竟是著了涼。”夏霓裳有些羞愧的說道。因著剛剛好,面頰還是蒼白,不復往日的光彩。
這麼一說,好像是提醒了冷夜軒,他的眼眸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雲依,傳上官逸塵過來。”
“皇上,臣妾無事了,就不用勞煩上官大人了吧?”夏霓裳呆了片刻,不過是偶感風寒,如今已經大好了,何必折騰人呢?外面又是那般的冷,若是著涼就不好了。
冷夜軒聽了,卻只是笑笑,並沒有回答夏霓裳的話。
上官逸塵很快就來了,其實他根本就沒有走,一直呆在蕭珏宮的側殿,等著夏霓裳醒轉過來。
“微臣參見皇上,純妃娘娘。”一進來,上官逸塵便是作揖行禮。
“無須多禮,你快來給純妃看看。”
上官逸塵見冷夜軒這樣的興奮,便也不再推阻,便是走上前去,給夏霓裳號著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