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些,尤其是從我這裡,現在,你開路吧。”
恩丁拔腿走了幾步,又轉過身來。
“你從此休想再回倫敦了,夏農!”他喊道,“在那邊我們可是有辦法對付你這種人的!”
“我不會回去了!”夏農忍不住大聲回敬了一句。然後,他平靜下來自言自語地喃喃道:“我再也不必回去了。”接著,他掉過車頭駛向半島和克拉倫斯城。
尾聲
新政府及時成立了,至少在目前,它是在合乎人道地治理著這個國家。歐洲各國報紙幾乎沒有提到這場政變,惟有法國《世界報》登出一則訊息報道說,贊格羅軍隊中持不同政見的派別在前夜發動了一場政變,推翻了總統。由一個民族調解委員會在舉行國民選舉前暫時治理這個國家。這家報紙絲毫未提及,贊格羅的新政府拒絕一支蘇聯地質勘探隊的人境申請;也未提及,新政府已把勘探水晶山地區的新規劃列人了日程。
大個子詹尼·杜普里和小馬克·弗拉明克被安葬在位於半島頂端上的一片棕櫚樹下,海風從海灣方向吹來,輕輕地撫弄著棕櫚樹葉。根據他們生前的請求,人們未在他們的墳墓上留下任何標明他們身份的墓誌銘。約翰尼的遺體被他自己的鄉親們抬走了,鄉親們對著他的遺容痛哭流涕,然後按本民族的風俗安葬了他。
西蒙·恩丁和詹姆斯·曼森爵士對於他們在這個國家的事務中曾經扮演過角色這一點,默不作聲,他們確實也沒什麼東西說得出口。
夏農把身上剩下來的5000英鎊行動經費全部給了讓·巴普蒂斯特·郎加拉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