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之時;洛倫邀張易一起加入了他們的晚宴;船上這群船員皆是來自世界各地不同的地方;索性張易同學精通不少各國語言;與他們交談起來也算是得心應手;而且他的健談和博學很快贏得了不少船員的稱讚;紛紛向張易敬酒;聽張易大扯特扯華夏國一些古化故事;一個晚宴下來;結果是這些船員一個個喝得爛醉;而張易同學則是走出船艙;站在甲板上;吹起了這凌晨兩點多的冷風;直到現在這一刻;他都還有些不真實的感覺。
洛倫並沒有喝多少酒;他走出船艙;將一把鑰匙交給張易;並告訴他給他準備的房間號後就回去休息了;張易呆在甲板上;覺得腦袋清醒不少之後方才返回船艙;按著洛倫所說的房間號找了過去。
至從上了這艘商船之後;張易就覺得這艘商船的背景不小;因為這艘商船無論是從質量還是裝修上看造價都很昂貴;甚至有些近乎奢侈的感覺;單單從走廊上這一排模擬的盧浮宮油畫畫壁上看;就很不簡單;而且從上船來看到的那些大鐵鎖鎖著的集裝箱來看;一種神秘感頓時籠罩在張易的心頭;致使他的好奇心也逐漸加重了起來。
此刻似乎很多人都已經睡覺了;而這一排走廊上幾乎就是所有船員的房間;所以整條走廊安安靜靜的;沒有一點聲音;張易順著房號找到了自己的房間;但是當他要將鑰匙插進鎖孔的時候;又拔了出來;順著目光看向了走廊盡頭的拐角處;那裡;應該是一排樓梯。
張易皺了皺眉;猶豫起來;他很想Zhīdào船上的那些集裝箱裡裝的是什麼;畢竟如果只是一些普通的商船是不Kěnéng有這種奢侈的內部裝修的;這種裝修比之當年他所乘坐的鑽石公主號都豪不遜色;而且晚宴的時候;那些船員應該是一直想把他灌醉;只不過後來反被他全部灌醉了而已;而當他到了甲板上的時候;洛倫跟著出來;將鑰匙交給他的時候;看他的眼神也有著一絲異樣;似乎對他有些防備和謹慎。
想著這僅僅一天就發生的不同尋常;張易將鑰匙放進口袋;朝著走廊處的樓梯走去;如果不探清楚這艘船上的詳情;恐怕他睡覺都不會安穩;雖然這艘船將他帶出了那座荒島;但是如果是剛出了虎窩;卻是上了賊船的話;那就得不償失了。
走廊盡頭處的確是樓梯;並且是上下兼通;張易想也不想就朝著樓梯上走去;因為樓梯下有一股濃重的油焦味和騷臭味;應該是某些存放油料和垃圾的倉厙。
樓梯上了兩層就到頭了;出乎張易意料的是是一扇鎖著的黑色鐵門;張易看了一眼鐵鎖;和那些鎖著集裝箱的鐵鎖一樣;這種鎖對於張易來說並不難;所以在他稍稍撥弄了幾下;用暗力震壞了鐵鎖之後;方才將鐵門開啟。
鐵門背後是一條甬道;甬道兩邊牆壁上是一盞盞壁掛式水晶吊燈;而甬道盡頭是一扇金色框邊的大門。
張易稍稍驚訝了一番便順著甬道徑直來到這扇金色框邊的大門前。
伸手一推;出乎張易意料的是;大門竟然開了。
在船艙內某一個房間裡;洛倫站在一扇水晶簾前;躬身道:“菲莉小姐;對不起;我本想將那個華夏人灌醉並且暫時綁起來的;因為今天他梳洗過後我覺得他很Bùcuò;相貌英俊;身材也很結實;如果賣去印尼會是個Bùcuò的價格;只是沒想到他酒量很好;失敗了;本來想讓他進房間之後在尋機迷暈他的;但是他沒有進房間;而是上了你的舞廳。”
“他去了我的舞廳?”水晶簾裡;一個女人動聽的聲音傳來。
“Shìde;我從監控錄影裡看到了;需要去趕他出來嗎?”洛倫有些歉意道;他也沒想到這個華夏人這麼無禮;居然沒經過他的同意就私自在船上瞎逛;而且還闖入了菲莉小姐的舞廳;船上的所有人都Zhīdào;菲莉小姐的舞廳就是整艘船的禁地;除了菲莉小姐本人;任何人都不得進入;只不過此刻的洛倫似乎忽略掉了張易是如何開啟那道鐵門的大鎖的。
女人沉默了半晌後;輕聲道:“不用了;你先去忙吧;只要保證那些貨物是安全的就好了。”
“Shìde;我會小心的。”洛倫點了點頭;退出了房間。
張易原本以為這扇大門也是鎖著的;結果居然沒關;一推就推開了;推開的剎那;一束金色的光芒從房間裡激射出來;當下張易一愣;猛地把整個大門推開了。
張易震驚的站在大門口;望著房裡的一切;這裡是一個大廳;確確的說是一個舞廳;因為在央;有一個舞臺;如果說之前他覺得這艘船上的裝修是奢侈的話;那這個舞廳就不能用奢侈來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