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木劍八似乎一下有了什麼主義,勾勾指頭叫過荒卷。荒卷當下立刻跑過來,搓著手滿臉狗腿,“您有什麼吩咐嗎?隊長?”
“我記得你是在番隊二十五席之列的。”
“是、是的,哈哈,隊長竟然記得我的席位,真是太榮幸——”
“不要羅羅嗦嗦的一堆廢話。”
“是、是。您有什麼吩咐?”
“女人。”更木劍八轉過臉對晝冬甩出一句,“這是我們十一番隊的入隊儀式,上席應該夠格了。”在晝冬明亮的眼神下,更木劍八邪氣地笑笑,“記得要用盡全力去砍。讓我看看你的實力,女人。”
他這話一出,荒卷的臉都綠了。當然,晝冬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去。
場上,荒卷握著他的斬魄刀擺開姿勢,晝冬右手抓著腰側的兵器柄端嚴陣以待。場邊圍滿了人,大氣都不出一聲。兩人對峙近一分鐘後,荒卷收緊雙臂後腳一提衝了過來,‘哐’,金屬碰撞伴著火星在場內迴盪。近身的荒卷突然晃了下身子,晝冬使勁一把甩開他的壓迫迅速側身。荒卷沒有料到她會如此行動,來不及反應,身體依著慣性朝前一倒,手上的斬魄刀跟勢往前送去——
“我輸了。”
“啊?”荒卷聽聞迅速抬頭,只見他手上的斬魄刀不知什麼時候竟橫在晝冬的脖子上。刃口離脖上的肌膚只差幾毫米,只要再稍稍動一下就能割到喉管。荒卷立刻抽回刀刃,晝冬把斬魄刀送回鞘中,回頭面向更木劍八。
“很抱歉,隊長。我輸了。”晝冬朝他深深鞠了躬,隨後肅顏靜待。
一時間,場外轟鳴四起,觀看的人群吵吵嚷嚷地叫道,“荒卷太不憐香惜玉了,晝冬是我們番隊裡唯一的女隊員——”、“就是、就是,真是不可原諒——”。雖然從頭到尾都沒弄清自己到底是怎麼贏的,荒卷卻被人群中的叫罵瞬間帶動。他不好意思的摸摸腦袋,臉上滿是得色。
更木劍八面無表情,顯然是不滿意結果。只一會,他又重新頜著滿是興趣的表情,在晝冬耳邊說,“逃的了這次就沒有下次,下趟一定要讓你釋放斬魄刀。而且,你的靈壓很有意思——”說完,如同毒蛇吐芯般伸舌舔著嘴唇,目光迥然灼人。
雖然表面平靜無恙,但晝冬心中瘋狂噴淚。好可怕!真是太不安全了!嗚嗚嗚——什麼十一番隊!真是,太討厭了!
接下來的日子戰戰兢兢,不過也只有頭幾天。一個星期後,晝冬發現更木劍八似乎不再找她麻煩,好象完全不記得她這個人了。漸漸的,她慢慢放鬆心情,重新隱藏在人群中,過她嚮往的米蟲生活。
這天,晝冬拿著掃把正準備離開,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