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一丘之貉’,對吧程哥?”
程哥和田尋都哈哈大笑,胖子氣得大罵:“你和黃鼠狼才是一丘之貉呢,小學都沒畢業就在社會上混,我看你最應該去小學先回回爐再說!”
禿頭勸他道:“算了算了,別鬥嘴了,我說這又出來兩個洞口,咱們還是先進左邊的?”
望著這兩個黑黝黝的洞口,程哥也有點猶豫不決。
東子說:“我看咱們還是分頭走吧!”
程哥堅決地說:“不行,絕對不能分開走,這樣太危險!”
東子撇撇了嘴,哼了一聲不說話。田尋習慣地一抬手,看了看腕上的手錶。這塊表是野外運動手錶,上面有氣溫指示器和指南針,他想看看現在的氣溫是多少度。一看之下卻愣了,手錶上的液晶數字全都是零,更奇怪的是時間指標居然在倒退著行走。
田尋拍拍手錶道:“真怪了,這表怎麼還不好使了呢?”
胖子笑話他說:“你那表是地攤上的便宜貨吧?說實話,幾塊錢買的?”
田尋說:“得了吧,這表是去年剛買的,正宗的Made in Japan貨,夜光外加防水一百米,打個八折還兩千多塊呢,根本不可能壞掉,真是怪了!”
胖子說:“日本造的東西不也一樣罷工嗎?再說那小日本專門坑中國人,賣到中國的商品大多都不如本國的質量好。你看我的表就沒事,純粹國產的上海表……哎,這表怎麼走這麼快?”
胖子發現自己腕上戴的“上海”牌機械錶,指標走得竟然跟上了弦似的飛快,程哥、禿頭和東子也發現自己的手錶都失靈了,東子戴的是指南針式手錶,那指南針乾脆在原地一個勁地左右亂轉,就跟上了發條似的,也不知道指的到底是南還是北。
程哥說:“不是我們的表有問題,而是這山洞有古怪,很可能有磁場或是輻射存在。”
田尋說:“這裡就是山洞,除了石頭還是石頭,那輻射源又在哪呢?”
程哥說:“現在不好說,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五個人選擇從左面的洞走,彎彎曲曲走了十多米後,遇到一根雕有兔子圖案的黑石柱,同時出現的仍然是兩個分洞口,五個人繼續朝左面洞口行進,又經過了刻有狐狸、老虎和豹子形象的石柱之後,居然又回到了那根‘蛟’柱子面前,其區別是大家是從‘蛟’柱左面的洞進去的,而現在則從右面的洞繞回來了,等於兜了一個大圈子。
胖子和東子一坐在地上,大聲咒罵起來。尤其是東子,他說:“的我可不走了!也不知道上輩子倒了什麼黴,來這種鬼地方找寶貝!”
禿頭也說:“整個就是一個大迷宮!這可怎麼辦?”
程哥也犯了難:“看來沒別的辦法,只有我們五個人分頭走了,但我們沒有通訊工具,如果都迷路了就很危險,必須想出一個比較安全的方法。”
東子說:“有什麼方法?”
田尋想了想,說:“咱們不是帶著粉筆嗎?每人都帶上一支,每經過一根石柱就在柱上劃一道線做記號,說明已經有人來過了,同時也在去過的洞口邊上劃個記號,說明這個洞口有人進了,這樣才能最大限度的保證少走彎路。”
東子跳起來說:“我同意。”
禿頭說:“可咱們五個人越走越分散,一旦有了危險情況怎麼辦?”
程哥說:“現在也沒有更好的法子。”
東子說:“先照這麼行動吧!要不然我們幾個在這呆上十年也出不去。”
程哥無奈,說:“現在咱們從右邊走,看看情況再說。”
五人進了“蛟”柱右邊的洞裡,不遠處有一根刻著山羊的石柱和兩個支洞,程哥在柱上劃過記號後,讓胖子和東子向左走,另三人則向右。三人走一段路後,又發現一根“馬”柱和兩個支洞,程哥自己向左,讓禿頭和田尋往右。
又行了一段,出現一根“鹿”柱,禿頭說:“現在就剩下咱哥倆了,不知怎的我這心裡總有點發毛,心神不定的。”
田尋說:“我也有點害怕,可現下沒有退路可走,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你去哪邊?”
禿頭看了看兩洞,說:“我往左吧,不,我往右吧!”
田尋笑了,說:“左右都一樣。”
兩人在柱上和洞口劃記號後,分頭進洞而去。
禿頭進了右洞後,一手拿槍另一手打手電,慢慢地向前走著。洞裡陰冷陣陣,除了頭頂上不時滴下的水滴答答之外,沒有任何聲音,禿頭不打了個寒戰,心裡莫名地緊張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