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尋問;“什麼李局?”
依凡說:“哦,就是湖州市公安局的李副局長。對了,後來你為什麼被開除了?”
田尋說:“是因為我拒絕繼續連載這部小說。”
依凡眼珠轉了轉,壞笑著說:“我猜一定是你想加薪,對吧?”
田尋無奈地笑著說:“所有人都這麼想,但並不是那麼回事。”
依凡說:“哦?那又是因為什麼?”
田尋說:“我不想談這個問題。”
依凡嗔道:“你都答應人家配合採訪了,怎麼還不完全合作嘛?”
田尋搖搖頭:“我說過不能告訴你,你別問了。”
依凡見他臉色凝重,只好把話嚥進了肚子裡。
田尋一頭躺在,伸個懶腰說:“怎麼樣,採訪可以結束了吧?”
依凡吐了口氣,合上膝上型電腦,也躺在說:“差不多了吧,你不再連載小說,對《新疆的古國》雜誌社損失也很大,那個主編以後就知道損失了。”
田尋說:“我雖然不再連載小說,但小說還是會繼續刊登的。”
依凡一下子坐了起來:“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
田尋說:“那主編找了個槍手代寫,以後的內容就不是我寫的了。”
依凡眨了眨眼睛,想了想說:“原來是這樣……”
田尋說:“你還想了解什麼?”
依凡笑著說:“今天沒有啦!如果有什麼問題,明天我再問你!”
田尋說:“我又不是你的下屬,憑什麼讓你天天呼來喚去的?還有,你真不回西安了?”
依凡說:“幹嘛?你開始討厭我了,想趕我走?”
田尋說:“不敢不敢。只是隨便問問。”
依凡說:“我決定了,我準備在瀋陽再呆幾天,這幾天你多陪陪我吧,好嗎?”
田尋說:“樂意奉陪。”
依凡說:“說得好聽,看你的表情分明是口不對心。”田尋見她歪坐在,健美的緊繃在黑色健美短褲中,十分,於是他大膽的把頭輕輕枕在她腿上。
依凡有些不高興:“你太過分了,躺過去點。”
田尋索性閉上眼睛:“剛才你說過,採訪之後要好好謝我,現在怎麼食言了。”
依凡奇怪的說:“我怎麼會食言?”
田尋笑了:“那你就讓我躺一會兒,就當是謝我了,好嗎?”
依凡嘆口氣:“真拿你沒辦法。那就老老實實的躺著,不準亂動。”
田尋高興地“嗯”一聲,充分享受著那富有彈性美腿的感覺。依凡也慢慢躺下,雙手枕在腦後,說:“你也老大不小了,為什麼也不結婚?”
田尋說:“我以前有個女朋友,我很愛她,還把我的一所房子讓給她住。後來她和另一個男人在我的房子裡偷偷鬼混,於是我們就分手了。”
依凡心中一動,這麼嚴重的事在他口中說出來卻是語調平淡,好像在說別人的故事一樣,顯然這件事已經過去多年,但已經將他的心給傷透了。她側頭看了看田尋,卻見他說這話時閉著眼睛、表情平靜,宛似渾不在意。依凡換了個姿勢,支起右手枕著頭,左手輕輕去揪田尋的頭髮,邊揪邊說:“沒想到田大編輯也有傷心的過去哦,沒關係,世上好女人有的是,換一個就是了唄!”
田尋笑著說:“可惜好女人都不喜歡我,怎麼辦?”
依凡說:“不會的,只是緣分還沒到。”
又聊了一會兒,依凡打了個呵欠,說:“我想睡一會兒。”
田尋心想,這麼快就下逐客令了,但也不好說什麼,於是他站起來準備告辭。依凡將他送到門口,說:“我想在瀋陽多呆幾天,你好好陪陪我,明天上午再來找我吧,我還有些問題想再問你。”
田尋巴不得天天陪著她,連忙應承下來,臨走時,田尋看看左右無人,說:“吻別怎麼樣?”
依凡嘻嘻一笑,田尋大喜過望,以為有門,可依凡猛地把門一關,差點撞到他的鼻子。
此後一連三天,田尋每天都去賓館找依凡,她每天都會刨根究底地問一些關於他寫小說的事情,再就是聊天、吃飯、逛街,兩人倒成了晴人似的,但田尋不是笨蛋,他清楚依凡遲遲不回西安是因為還沒從他嘴裡摳出更有價值的新聞,還不甘心打道回府,但他已經被這個漂亮的女記者迷住了,只要能和她多呆一分鐘,少活兩分鐘都行。
這天晚上,田尋剛要睡覺,收到了一條手機資訊,一看卻是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