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準備;並且這個最後地結果也應該是出乎他們意料之外的,所以,這件事情地破綻絕對是會有的。”
“繼續說下去”天廣皇在張知秋開始說話之後,那副惱怒之色便逐漸地消退下去,臉上也顯出了一絲凝重之色。
“之所以現在還沒有查出結果,我認為是有這麼幾種可能:一種可能是查的還不夠深入,第二種可能是查的方向根本有誤,還有一種可能,是因為這些作案之人他們自己還沒有決定要推出誰來做替罪羊”
張知秋臉上似笑非笑地、半真半假地說道。
“但不管是那種原因,這件事情既然已經是搞的這麼眾人皆知、且受到了陛下地高度關注,那麼無論如何都會有一個結果出來的,哪怕是一起冤假錯案”
張知秋所說的這種事情,在現代可謂數見不鮮——在上級緊逼著“限期破案”的時候,抓幾個小嘍囉或者是完全不相干的人來做緩衝是非常有必要的,之後騰挪出來回旋地時間之後,再進行下一步的動作進行“補充完善”。
當然,也有就這麼便“將錯就錯”地強行收尾的,但如果是後來抓獲了真正地罪犯之後,這就“可能”是一件醜聞了,因此而倒黴的人,在現代也不是一個兩個。
之所以是說“可能”,是因為當事人這時如果已經是爬的足夠位高權重地話,這些事情也還是能夠被繼續“捂”下來的。
“你的意思是說,在朕的臣子之中,有人會故意欺瞞於朕?”天廣皇兩眼如刀般割了過來:“你知道自己所說的這些話,究竟是意味著什麼的嗎?”
“呵呵,陛下,話不是這麼說。”張知秋這時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有些心裡不爽,所以就忍不住地要胡說八道:“您沒有做過小人物,所以也不知道這小人物的心思”
“朕當年也是從軍中地管帶之職開始做起、一步步積功升起來的,怎麼就沒有做過小人物?”天廣皇這時真的是有些生氣了:雖然是有人對你張知秋下了黑手不假,但你也不能因此而詬病和抹黑所有的人吧?
“陛下,右督國王求見”正當天廣皇怒視著張知秋等待他的答覆之際,一個內侍匆匆忙忙地趕了過來,站在門口處高聲地稟報。
“宣”
天廣皇洪亮地聲音轉瞬間已然是平淡如常——最起碼從始至終一直就沒有抬起過頭地內侍是沒有聽出來有什麼不同的。
事實上,天廣皇在驟聞之下,不由地便是眼睛一縮、神情一滯,心中地震驚簡直就是無與倫比:
自己剛剛才在這裡與張知秋爭論這個問題,右督國王便“正好”再次來見自己,難道真的是如張知秋所說,這事情忽然間就“有了眉目”?
天廣皇只覺一股涼氣,從頭至腳地蔓延下來。
“恭喜陛下”張知秋卻是笑嘻嘻地衝天廣皇一拱手,神情語氣中地調侃之意一覽無遺。
當然,胖子這種極其可惡地“落井下石”之舉,唯一地收穫,便是讓天廣皇對他地好感在即刻間降到了冰點之下。
陳密果然是向天廣皇“報喜訊”來的
天廣皇的臉陰沉地像是鍋底一般。
雖然對眼前地情形有些不明所以,但右督國王陳密還是本本分分地開始向天廣皇進行彙報工作。
當都城內軍隊地清查活動按照天廣皇地旨意深入到管帶一級之後,右督國王陳密麾下兩大龍將之一地狂濤龍將施畢奇手下的一位管帶,卻是於忽然間自殺了
經過緊急地初步查證後表明,這個深得狂濤龍將施畢奇信任地管帶,因為近年來沉迷於賭博而債臺高築,所以便盜賣了軍中地一些裝備,正好就是包括一具中型弩在內地這批軍資
陳密地意見,這個管帶應該是發現自己地事情敗露,所以便先行一步地畏罪自殺了
“一個小小地管帶,竟然能夠盜賣的了軍中裝備而無人察覺?”天廣皇聞言,頗為不可思議地問道。
“這個管帶,兼著軍中地軍需官之職,加之他的其他銀錢往來以及賬目全都從來便沒有任何地差錯,也從來未曾見過有貪腐之事,不料卻是將腦子動到了這庫存地兵器之上。”
右督國王陳密頗為尷尬地解釋道。
帝國地軍隊中,每個龍將掌管五千人,通常都是由自己軍中地一名管帶來做軍需官,負責後勤以及相關保障工作,職權要遠大於其他管帶。
“他將這些軍資都賣到了哪裡?盜賣活動有多久?有多大地數量?”天廣皇黑著臉皺眉:“還有,那幾人地身份可曾查清?”
“這些物資應該就是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