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使還做不做的成。”
赫北慢吞吞的挪步下去,都走到門口了又折回來:“殿下所言可真?”
在沈緒陰森森看過來時,赫北屁話也不敢說,拔腿就跑遠了,備上弓箭就出府去,這事兒誰也沒告訴。
只是一天,竇家那位長公子在回府途中欲上匪徒,被人生生廢了一條腿的訊息就傳的滿街都是。
所以為什麼說竇揚邵風評不好,出了這種事,外面都說罵他活該,指不定是玷汙了誰家閨女被報復的。
——
夜裡,芮毓側身臥在床榻,帷帳竇被放下來了,看不清裡頭的人究竟是什麼神情。
只是在凝香講完烽火戲諸侯的故事後,帷帳裡頭忽然有了動作,芮毓睜著圓溜溜的眼睛看床頂。
凝香福身退下,一轉身,正撞上進來的沈緒。
凝香剛松下的神經又緊張起來,回頭看了眼說:“殿下,姑娘要睡下了。”
床上的人聽到了這邊的對話,唰的一下閉緊眼睛,一動不動。芮毓滿腦子都是烽火戲諸侯,再聯想到沈緒,心中鬱郁,都是騙人的。
過了會兒好像沒什麼動靜,芮毓眼皮抖了抖,緩緩睜開,卻見帷帳旁坐著一道身影。
似是也聽到了裡頭的動靜,沈緒端坐在那,手握一卷話本:“裝睡。”
被拆穿的芮毓一下紅了臉,抬手掀開帷帳,幽怨的看了他一眼。
又聽沈緒輕笑:“裝睡算不算騙人?”
芮毓皺著眉頭,像是被他這個問題難住了。
沈緒趁機繼續說:“再說了,我何時告訴你我病了?我記得那日我說過身子無礙,你不信我。”
芮毓臉更紅,眉頭皺的更緊。
好像,好像是這樣。
沈緒點了點頭:“所以,是我的錯嗎?”
芮毓揪著手指頭,為難的緊。
她像只洩了氣的皮球,軟下臉來搖了搖頭,但心裡還是不得勁兒,鼓著腮幫子放下帷帳,將被褥蓋到頭上,捂的嚴嚴實實。
這時沈緒緩緩道:“不用太自責,我原諒你。”
芮毓動了動手指頭。
“但是昨日你有沒有收了誰的東西?”沈緒聲音微微沉了些。
床上的人終於有了動作,把被褥從身上掀開,被悶紅的臉上滿滿的疑惑,半響過後逐漸清明,芮毓點了點頭。
沈緒起身立在床前,兩手抓住帷帳兩邊,輕輕一掀,裡頭的人清清楚楚的暴露在他眼下。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