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流月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瞪著眼睛,旁邊的北辰穹宇則是閉目養神。
“小宇子,你怎麼能這樣嘛,他好歹也是你的師兄,你這麼做就算有理,但是也很傷人的你知不知道?”
“我的對錯需要你來指手畫腳麼?”
“我不許你這麼說小堯堯,哼,小堯堯,我們走。”公子流月拉著風卿堯就要往屋外走去。
“流月你先出去,我和他單獨談談。”
公子流月實在是一刻也不願意在屋子裡待著,看北辰穹宇的臭臉。“那我去樓下等你哦。”
見公子流月離開,風卿堯走到了床邊。“你怎麼回事嘛,為什麼故意氣走流月?如果你是怕連累他,為什麼不怕連累你的寒弟?”
“不想當寡婦你就別再讓流月見我。”
風卿堯不明所以,也被北辰穹宇氣得個半死,摔門而出。只留下一個回憶的北辰穹宇。還記得地窖裡他父親說的話,北辰穹宇一輩子都沒有忘。
如果時間只停留在現在,如果人生若只如初見,那該有多好。不會有屠戮,不會有仇恨,不會有離別,不會有傷感……可是時間在推移,故事在發展。每個人的性格都註定了他未來的路,但願一切一切都如原來那般美好。
——————一卷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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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之君家滅門
風,殘忍地颳著;雪,無情的下著。
清冷的臨安城,孤獨的北辰穹宇——一個試圖保有心中暖意的失意人。
雪夜總是那麼冰冷而溫馨,他做夢了:色映戈矛,光搖劍戟,快意恩仇,這時少年的遐想。一身武藝,明珠暗投,因小人而家破人亡,這是成年的悲哀。無情的現實踐踏了他最卑微的願望——和家人在一起。
火,藉著殘忍的風,夾著無情的雪,肆無忌憚的燒了起來,越燒越旺,燒燬了他所住的客棧。他竭力想從火中救出那顆傷痕累累的心,卻徒勞無功。
第二日夜,大雪依舊紛紛揚揚的下著,北辰穹宇邁著沉重的步伐,狠下自己那顆心,一步一步艱難的走到了君府門口。猶豫不決的他在心裡想著君老頭的惡,父親死時候沒能閉上的雙眸。他抬起腳踹開了君府的大門,也踹開了他未來的路。
原本府裡的下人正在院子裡忙活著,看到一個身穿孝服的男子闖到了府中,面露懼色連滾帶爬跑到了屋內報告自家老爺。聽到下人的報告,連忙走出了房門。
雪花落在了北辰穹宇的身上,彷彿一個雪人站在了院子裡,君老爺看到了他死水一般平靜無波的眼睛,有些茫然。“小娃娃,擅闖我的府中,原本應該將你亂棍打死,念在快要過年了,饒你一命,回家去吧。”
“你應該問我願不願意饒你一命!”
君老爺原本想要轉身回屋,今天自家閨女就要藝成下山,心裡一陣喜悅。可是聽到一個十一歲的娃娃敢如此猖狂,怒從心中起。“你是哪家的娃娃,如此大言不慚,老夫為人心善,不願與你計較,從哪來滾回哪去!”
“那如果我是北辰家的孩子,你還願意放我一馬麼?”看著君老頭驚訝的神情,北辰穹宇慢慢的把手中的布條解開,露出了北辰家傳家之物寒鐵攝魂槍!此槍千年不鏽,千年不壞,寒氣逼人,無論多高的武功,無論多醇厚的內力,都躲不過它的槍鋒。
“哼哼,好啊,老子還沒去找你你倒跑上門來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小砸,你果然和你爹一樣狂,那麼就有一樣的下場。別跑,接老子一招!”君老頭拿起了僕人遞過來的絕情劍,飛快的向北辰穹宇刺來。北辰穹宇撩了一下眼皮,手腕轉動著寒鐵攝魂槍,單臂一揮,擋住了絕情劍的劍鋒。
一槍一劍,一招一式。柔中帶剛,招式越發狠辣。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巧。君老頭漸漸加快出劍的速度,北辰穹宇卻依然是不緊不慢的防著。
“小砸,別那麼狂,你還沒看到老子的厲害呢。”
君老頭虛晃一招,離開北辰穹宇數步,輕輕一碰絕情劍的劍身,不知為何,一把劍分成了無數的小鐵片,全部飛向了北辰穹宇身上的穴位。
(爹,兒子不會讓您失望的,今天兒子就手刃敵人為您報仇!)北辰穹宇怒目圓睜,周身的雪花彷彿形成了一件雪衣。抬手扔起了寒鐵攝魂槍,北辰穹宇動用丹田之氣匯聚於雙臂,就在鐵片快要紮在他身上的時候,北辰穹宇出力震回了所有鐵片。然而洋洋得意的君老頭見到鐵片朝自己扎來,就一愣神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