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娘們的那個。
不過在海島上的伙食到還不賴,頓頓有海鮮吃!
“啊?你,你怎麼在客廳裡坐著呢?”客廳裡的燈,突然被人打了開。春香穿著趙雪白天給她買的紅色睡衣,從房間裡出來,看著穿著三角小褲褲坐到沙發上的張衡時,愣了一下,小臉騰的下就紅了。
“睡不著,外頭坐會兒想點事情。”張衡笑呵呵的望著她。她那睡衣雖然不透明,但也不是很厚,紗質的。這純潔的小姑娘,竟然還有裸睡的習慣呢,那兩個小點點,支撐著睡衣,在燈光下顯得清晰無比,很‘凸’起。
“哦!”春香紅著臉,忍不住又朝著張衡下身望了眼,轉身快步跑回了自己房間。
嘭!
門給用力關了上。好像生怕身後的張衡追進去一樣!
張衡摸了摸鼻子,苦笑著搖頭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臥室裡走去。看樣子以後在客廳裡進遊戲空間,也不保險了,得找個隱蔽的地方,突然冒出個人來,再給誰嚇出個什麼好歹的。那可就熱鬧了。
估摸著,春香是晚上要出來上廁所的,看到張衡在客廳裡。又嚇的跑了回去。他要不回臥室,這傻丫頭得把尿憋到天亮,心裡還指不定怎麼問候自己呢!不過這小妞。也真夠害羞的,從自己看到她,臉紅了好多回了。
“哼,臭老公,你去幹嘛啦?”臥室裡,趙雪側臥在被子裡,兩隻小胳膊抱著枕頭,望著張衡撅著小嘴,不樂意的問。
張衡苦笑著說:“我能幹嘛,出去撒尿了。你這酸不溜秋的。大清早是吃誰的醋呢?”說著,掀開被子躺到床上,在趙雪小屁股上捏了把!
“真的?”趙雪望著他,嬉笑著說:“不是去隔壁,想非禮人家春香。叫人家給從房間裡踹出來了呀?”
“真不知道你這小腦瓜子裡,整天都在想個啥。”張衡抬手在她腦門上,敲了下,翻著白眼說:“春香是你帶回來的,又不是我領回來的,你要不放心。要不呆會天亮了,再把她給領走好了!成天的,正事不幹,竟會吃這些乾醋!”
“嘻嘻,老打頭,會把人家打傻呢!”趙雪先嬉皮笑臉的說了聲,然後靠在張衡懷裡,又魅惑的說道:“那怎麼剛才我聽到春香房間的門響了下呢?還想狡辯,真以為你老婆傻嗎?等白天了,我就帶春香走,看不愁死你才怪!”
張衡一愣,好奇的問:“你把春香帶走了,我愁什麼?”
“口是心非。”趙雪嬉笑著,在張衡胸口上,點了兩下,嘟囔著小嘴說:“人家要把春香帶走了,你捨得嗎?那麼清純的小姑娘,你敢說心裡就沒有一點非分之想嗎?放在家裡,就算沒有下嘴的機會,至少可以養眼看看對吧,要是帶走了,毛毛都看不到了,最後沒準還得找機會,把火氣撒在人家的小屁股上面呢!”…;
“就你歪/理/邪/說多。”張衡笑罵了聲。
“人家說的都是實情!”趙雪皺著小鼻子哼了聲。
“我看你是欠折騰了,才是實情。叫你大早起的不睡覺!”張衡嬉笑著掀開被子,朝她撲了過去!
聽著張衡回屋以後,春香才輕手輕腳的開啟門,去廁所裡噓噓了一下,回來的時候,聽到隔壁裡的動靜,臉上又火辣發燙起來,忍不住自言自語小聲的嘀咕了句:“大早起就幹這個,真是的。”
……
孫畫眉站到張衡面前,皺著眉說:“老闆,公司裡買車,你怎麼連說都沒跟我說一下呢?好歹我也是公司的經理吧?兩輛奧迪a6和那輛賓士r300商務車,我們平常出行,談業務什麼的還可以用到,但是那輛高配的奧迪q7,有什麼用處?”
張衡望著這個女人,同樣二十歲的樣子,和郝芙蓉的年紀相仿,但是兩個女人,絕對是兩種不同氣質的女人。在郝芙蓉身上,可以找到那種雍容華貴,還有淑女,大家閨秀的矜持,就算是在郝芙蓉皺眉生氣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也絕對不會讓人有害怕的感覺。
這個女人則不同,完全是一個事業型的女人,她的一切氣質,都建立在手腕和權利之上,這種女人絕對不是天生股子裡就這麼冰冷,但是臉上的笑容,卻很少表現出來,只有板著臉的時候,好像才覺得自己能表現出自己威嚴來似得。平常很注意自己的舉止言行,從來不會表現出,過分的喜悅或激動!
“畫眉,你生氣皺眉的時候,知不知道,讓男人很想把你按到桌子上,狠狠的抽你一頓屁股。那樣感覺會來的很爽。”張衡望著她,突然笑著說。
孫畫眉愣了下,臉上的寒氣,不禁又多了幾分,望著張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