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竟然要直接關注,而且相當地緊急。”
“更為要命的是,大長老僅給我一個傳了話,還嚴厲告誡,關於他要接見陳仁之事作為絕密事件,不能對任何無關人員提起,否則殺無赦!這到底是為什麼?……”
梁天長坐在那裡沉思良久,想到自己無依無靠,只是憑著自己的天賦和多出別人數倍的努力才擁有了今天結丹後期的修為和令人羨慕的雲臺坊市雲龍分堂副堂主地位,頓時他打定了主意:此事將永遠爛在自己心裡!
畢竟,那個大長老可是擁有元嬰期頂峰的人。這樣的人,莫說違抗,就連一見到,他也是害怕得骨髓都會發起抖來的。至於陳仁,梁天長也打定了主意,今後千萬千萬不能得罪,而且有機會還要想辦法去幫助他。
………【第二百六十六章:流千江】………
rì上初竿,百藝城至藥材市場的路上,一行十三人,騎馬賓士,正是執行任務的梁天長等人。
因為,由於雲臺門為了管理上的方便,作出了在管理地內及附近一般不能飛行的規定,就是自己人也不行。
隊伍分成了兩個部分,走在前面的是原先梁天長的六人,張揚和吳量兩人一直點頭哈腰緊貼在他的左右,走在宋強三人後面。明眼人一眼便看出來,張揚兩人這是怕死,不走在前面是擔心受到突然襲擊;在梁天長的身旁能指望得到其有效保護。
古紅顏心裡雖然有些打鼓,但是對於柳義突然另有他任的好奇心似乎更佔上風,一直堆著燦爛的笑臉,死死纏著宋強和邵飛問個不停。
按照她的邏輯,自昨天下午之前,柳義還是好端端的,就連梁天長也不知道他中途另有他任,一切發生的事情只是在下午之後。
而在這個時間段,柳義一直是與兩人在一起的,中途有什麼人尤其是門派高層的人跟他接觸?他自己又有什麼不同尋常的行為?等等都可以從中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畢竟,一旦可能發生危險,就馬上恰巧地調換了任務,不是有極大的後臺就是身份極為的特殊。
而且,憑著女人的直覺,她看得出來,從今天早上開始,梁天長對於柳義有著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客氣,這個在之前可是一點沒有。這一變數也是在那個時間段。
是誰發出的調換任務命令?調換成的具體任務又是什麼?……探索這些問題的答案,成為了開啟她自己心靈上的魔相,不斷在誘惑著她自己的心智,讓其忘記了此次任務可能面臨的危險xìng,也忘記了多年以來所學到的“山嶽崩於前而sè不變”的聖人之訓。
在這個世界上,有一種女人就是這樣,一旦對一個男人產生了神秘心理,就會不顧一切地去探個究竟。
此時,在古紅顏看來,對於昨天柳義以一副極為jiān商的嘴臉以及點頭哈腰的極力巴結肉麻推銷丹藥的種種行徑,不獨不令人討厭,反而又平添了幾分讓人欣賞卻難以言表的神秘感和幽默感。
只可惜,她的如意算盤打錯了,在反反覆覆、不煩其繁地詢間了數遍之後,從宋強兩人的嘴裡得到的均是同一種回答:參加拍賣會——遇丹塵子——喝酒——休息。
僅僅憑著這些有限得可憐的資訊,不說是她,就是傳說中普天之下智謀無雙的天機真人來了也不一定就此輕易地推斷出來的。
即便是柳義本人,他自己也是不明就裡,到底是何人?給他更換了什麼樣的任務?
……
不到中午時分,柳義已經回到雲臺坊市居住的洞府,剛坐下屁股還沒被捂熱的時候,門外響起了嗡嗡聲響作,看來是應該是門派有人安排那個什麼神秘的任務來了。
關了防護裝置,吱啞開啟房門,一看:外面竟然空空如也,沒有一個人!
暗自忖度:是不是有人對他搞什麼惡作劇,觸碰了房門之後迅速躲藏起來了!便伸出頭去,頻頻左右顧盼,還是寂寥一片,連個鬼影都沒有。
突然,他覺得屋內裡似乎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猛地一轉身,一看,頓時錯愕萬分——
就在他剛才所坐的那一張紫檀木質的雕破圖椅上,赫然坐著一身穿灰sè寬袍鬚髮全白的老者。
老者身材中等、jīng神矍鑠、滿面紅光,樂呵呵地笑著,一副與偷入陌生人房間毫不相稱的人畜無害的樣子。
“你是誰?怎麼在我…陳某人的房間!!……”,由於事發過於詭異倉促,柳義不由失聲驚呼起來。
好在他見到了老者在夜明珠照shè下的身影,不然還以為又是一類似於鬼蜮的鬼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