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獵人們對於各種鷹類飛禽也是見多識廣,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能確切地說出金雕到底是什麼品種。
柳義、孟三立也是經常上山打獵,孟三立那裡倒是有幾隻獵犬,但是鷹類的沒有一隻,金雕正好補上了這個缺陷。
趁此機會,柳義遂向懂行的獵人討教起訓練鷹類的方法,並在路上對金雕就開始訓練起來。
回想起來,柳義也感覺得到金雕的確是個異數。
經過猜測,事情的經過應該是這樣:
那些狼群不知什麼原因,去偷襲金雕的老窩,咬傷了金雕。
然後一大一小兩個金雕往谷口逃命,狼群則緊追不捨,遇到了採藥的眾人,而金雕似乎也並非凡物,竟然懂得向人類求助,讓柳義把它的孩子給救了下來。
這一切,從表面看起來是純為巧合,但細細思索,似乎又是冥冥中都早已註定。
由於此去返回朝陽堡,道路相對好走了很多,沿途上已沒多少可威脅到眾人生命的野獸。
加上堡內幾百號人在伸著脖子,等他們急著用藥草前去救命,柳義也不想在此地宿營,和眾人不顧白天的疲勞,連夜啟程趕回了朝陽堡。
十一月的山區,北風呼嘯,天氣的溫度驟然下降了許多。
此時,柳義和孟三立身穿皮襖,走在山路上。
兩人似乎比四個多月前又高大了一些,舉手投足之間也變得更有jīng神。
特別是柳義,從容淡定之間隱約有一種獨特的氣息,就像藏於鞘中的鋒利寶劍,身體彷彿溢位一股能量,把呼嘯的北風阻擋在四周之外。
兩人頭頂上的天空,正盤旋一個金sè的鷹鵰,不亦樂乎地和北風進行著抗爭,只見它時而撲騰,時而滑翔,時而下墜,做著各種動作,不斷地發出一聲聲歡快地嘶鳴。
“斷魂谷”的索道最終到十一月份才修好,柳義兩人足足在朝陽堡停留了四個多月。
雖然對“孟夫子”的病情甚是牽掛,但也是急不得的事。
兩人經過商議之後,決定不返回州城,還是就地等候索道的修復。
在朝陽堡期間,柳義還是老樣子,每天都帶著金雕來回往返於紋道峰和客棧之間,拼了命似的進行修煉。
這回胖子和孟三立竟完全地相信了柳義是沉溺於修煉,不是什麼狐仙和鬼怪的所為,當下也忙著自己的事情,懶得再跟蹤了,上山打獵也是不叫他了。
倒是趙月帶著趙星找過柳義幾次,當然是在晚飯時去的,因為其它時間根本就沒見人影。
而要找他的原因,據說是兩人知道柳義年輕的秀才身份後,趙星要請教一些《四書五經》和指點一下如何提高文章寫作技巧上的問題。
至於她還有沒有其它別的什麼意思,那只有她自己和老天爺知道了。
大概是出於對趙星同學這種勤問好學的jīng神十分之感動,柳義表現出了極大地熱情和耐心。
讓趙月和趙星兩姐弟始料未及的是,柳義這個除了吃飯就沒有任何其它額外時間的修煉狂人,竟然極其認真周詳地一一解答了趙星所提的所有問題。
此外,柳義還特地佈置趙星用三天的時間寫了一篇文章,在第四天的時候叫他拿過來批改。
大津雖是以武立國,但自前幾朝興起的科舉制度以來,讀書人rì益受到到重。
“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
這是當時讀書人尊奉的信條,而大魁天下,高中狀元,正是他們夢寐以求的理想。
“狀元”是對科舉考試中最高一級考試——殿試所錄取的第一名進士的通稱,其名始於前朝大啟開國皇帝在洛成殿親自策試貢士。當時。門下用奏狀報其等第名次,因狀元位居狀首,故又稱“狀頭”,而張榜公佈時,狀元照例名列榜首,又有“榜首”之稱。
殿試合格者分為三甲,分賜進士及第、進士出身、同進士出身。
一甲只有三名,第一名稱狀元,第二名稱榜眼,第三名稱探花。
狀元的產生那是極不容易的,讀書人要透過郡試、鄉試、會試、殿試四關,參加大小十幾場甚至幾十場考試,歷經數年甚至數十年,戰勝成千上萬的對手才能有望。
郡試,又叫童試,包括縣試、府試、院試三個階段的考試:
縣試由知縣主持,試期多在二月,考四至五場。考試合格者才能應府試,府試由知州主持,試期多在四月,考試內容及場次與縣試相同。府試合格者方可參加院試。院試由主管一郡的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