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著一種令人十分舒服地感覺。
欣喜之餘,柳義接下來又在第二層繼續修煉下去。
可是練著練著,意外的事情又發生了。
在他練了大概有半個時辰左右的時間之後,感覺周圍濃郁許多的氣息竟然漸漸地減少,到後來,消失了,又回覆了自己以前煉功的那種緩慢地感覺。
就這麼完了,不甘心!又繼續練下去,還是不行。
柳義不得不停下來,收了功,走出來,往剛才的地方一看,怪事!薄霧罩消失了。
又擦了擦眼睛,再看,還是沒有!
心情剎時從巔峰跌落到谷底,剛剛才償到的甜頭,又消失了,任誰都會鬱悶無比的!
好在柳義是看得開的人,心下想到:
好東西消失了,再沮喪也沒有用,也不會變回來的。
想罷,收起頹敗地心情,一運氣,氣團在丹田還好好的,又繼續練起“伏氣入門”第二層“聚氣”功法。
就這麼又練了一個多時辰,站起來,四處走動,從山上藉著朦朧的月光看了看營地。
只見他佈置的jǐng戒線邊上有四、五個黑乎乎的疑是豺狗的野獸在那裡不停地亂吠,而在陷井中不時傳出幾聲哀豪,甚是悽慘。
暗想:看來今天並沒有白忙活,應該是防禦陣發揮了應有的作用,讓這幾隻不長眼的野獸償到苦頭。
再一看,營地裡面還是黑漆漆的,那些獵人們並沒什麼反應,好像對他的防禦陣很放心的樣子。
長夜漫漫,既然營地沒什麼危險的事情發生,柳義接著又練起第二層的“運力”功法。
隨意撿起一條小草,運起心法,灌力其中,手一甩……
“刷”地一聲響,小草瞬間像鐵釘一樣,“噗嗤”,半截插在樹上!
嘿!自己真的是達到了如同傳說中的飛花摘葉境界。
呵呵,咱也是高手了,柳義咧了咧嘴,剛才低落的心情似乎時好了一些,在月光下,不亦樂乎地忙活了起來。
瞬時,山頂上什麼枯枝、樹葉、草莖、小石等等,都變成了他的武器,旁邊的幾棵大樹頓時遭殃啦,徹底地被他揉躪了一番,千瘡百孔,慘不忍睹。
折騰到子時末,丹田裡的氣團耗了不少,手腳也累了,柳義便坐在旁邊一塊大石上休息,一邊沐浴著明亮地月光,一邊欣賞四周山間朦朧地美景。
然而,無意中一瞥中間剛剛練功的位置,柳義剎時滿臉僵硬,頓時,整個人又陷入了狂喜!
薄霧罩又出現了,雖然極不起眼,極不顯著,但的確分明無誤地突兀在他的眼前!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帶著一肚子的疑問,柳義又到薄霧罩盤坐起來。
三個時辰在靜定中一晃而過,柳義又一臉無奈地起來,莫名的氣息又消失了。
什麼原因造成這種令人百思不解的現象?是天地氣息地偶然交集,不像;是地氣變動碰巧撞上,不像。
薄霧的產生好象是來自於地下,越是接近地面的部分,霧氣越濃,難道地下面有東西……
猛地,柳義眼前一亮,拿起鋼刀,運氣在地上拼命地挖了起來,一尺深,除了碎石,什麼也沒有;二尺深,還是沒有;……
足足挖了三尺多深,一個圓圓的“石珠”出現在眼前——
只見“石珠”有半個chéng rén拳頭大小,非金非玉,淡黃外表甚是平常。
只是藉著月光泛著薄薄一層霧罩,好象能不斷地把月光吸引進來。
拿起來,不是很重,手上明顯地感覺到股股清涼氣息沿著經脈泌到身體,匯入丹田,仔細看看,上面條條古老花紋。
找到奇異現象的源頭,柳義倒是淡定了許多。
當下在山上撿了一片大一些的樹葉,擦乾淨,用它好好包起來,放入胸前袋子,又盤起腳,藉著“石珠”的氣息,練起功來。
當早上rì出片刻,柳義在山頂上從靜定中回過神來,經過近一個晚上的探索,柳義和“石珠”有了莫名的聯絡,又瞭解了一些“石珠”的門道——
一是“石珠”目前已和柳義發生了特殊的聯絡,柳義系“石球”認定的持有人,目前神奇的功用只限定持有人一個人使用,他人無益;
二是“石珠”可自動地吸收rì月星辰的氣息,並傳遞給持有人;
三是“石珠”在每天的巳、酉、丑時等天地金氣濃郁交匯的三個時辰,可延緩時間的進度,目前在三個時辰的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