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竟然把你搞得方寸大亂”
“突然出手將他們全部幹掉的方法可以說是下下下之策:其一,就如你方才所說,這麼做的結果會讓我們自己元氣大傷,大敵當前,是大大的幫助了對手,為兵家所大忌;其二,此舉雖是乾脆利落,可人他畢竟是人,並非孤獨動物,他也有他的圈子,倘若他莫名其妙失蹤,而我們又不能作出合理解釋,你想想整整三、四十人,則他們的那些親信容易引進無名猜測,甚至會引起整個營地的大叛亂!!”
四爺說罷,別有深意地看了看在場的五爺和六爺,侃侃而談,彷彿不是面臨生死訣擇,而是在參加一場有趣的遊戲。
“可是四哥,五哥方才所言,的確有理,倉促之下,在沒有別的更好的方法之前,依我看,即便是存在你說的弊病,對於我們的絕對安全而言,也不會失為一種好辦法。”
聽了兩人之間對話,又思尋許久,六爺也贊同了五爺對自己同伴下狠手的觀點。
“哈哈!我們的六爺也沉不住氣了,哈哈哈!!……”,四爺笑得前仰後俯,又道:
“如果既不用那麼大的損失,又足以將內鬼找出來呢?……”
“四哥,你想到了什麼好辦法?……”,兩人異口同聲問道。
“你們說說,長河門和北原商會來攻打我們這裡,他們最在乎的是什麼東西?”,四爺沒有回答,反問起兩人。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當然是貨物,是我們此地價值四億多靈石的貨物,在‘狼嚎之谷’和‘暗黑丘陵’已是嚐到了甜頭,這一次他們會更加充滿期待!!”,六爺不假思索地大聲喊叫。
“我倒是有不同的看法,認為他們的目的是人,尤其是長河門的,明顯是衝著那個被我們關在火牢裡面的那個掌門人常天雄唯一的兒子常應龍來的!”,五爺眼珠一轉,咬著牙,yīnyīn地說道。
“哼哼!你們倆人可是說是對的,然而,都不全面,按我本人的猜測,他們是人也要,財也要。”
“但是,如果他們辛辛苦苦地到了這裡,特別是那幾個潛伏的老鼠,一旦發現最重要的苦苦追求的東西很可能化為烏有,是否還能按捺得住呢?嘎嘎!!……”,貌似想到了什麼萬全之策,四爺不由咧著大嘴曬笑起來。
“我剛才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引蛇出洞的主意,有關細節我們還要商討一下……”
接著,他將自己心中想到的主意說與在場的兩人,後者聽罷,頓時不停點頭,隨之仰天大笑起來。
……
趙主管與何副主管帶著十人,正排成整齊兩列,交叉在一號秘庫的門口走來走去……
他是個有心人,根據平時觀察自然知道,這個所謂的“秘庫”至多隻是儲藏了珍貴一些的金屬礦,不說那些重要的丹藥、寶物什麼的,就是靈石之類的,也是藏在了三爺和四爺所住的樓房下面的庫房中,更具價值的都是放在了七位爺的儲物裝備裡面。
而上述的庫房則是由另外一幫人看守,且均為最早跟著他們的人,妖獸場之情況大致上也差不多。
由此可見,自己這個“主管”在對方的心目當中並沒有得到真正的信任,無事時管的東西似乎挺多,一旦有事就什麼也不能管了,尤其是那個一級jǐng戒狀態實施之後,其主管位置基本上等同於一小隊長,而且還要受到對方指派來的何副主管的掣肘。
“經過了大半年,那三位爺之傷勢大體上已然恢復了差不多,不說那五十名築基期和一百五十多名煉氣期以及二百多名世俗武林高手,就是他們三位爺之中的任何一個,自己的這點實力加上那些後續手段也是不足以抗衡”
“儘管‘狂暴藥水’已經配製好了,但自己根本沒有機會接觸那些妖獸,亦是等同於無;如挺而走險,強行闖入,就會馬上暴露,那當初全身而退的計劃不免落空,怎麼辦?”
“另外,少掌門和翟長老就在一爺樓下的火牢,防衛森嚴,之前憑著自己的身份,得以暗中傳遞情報,並給予了部分解藥。然而,現在要想繼續做這些已是不可能。”
……
趙主管一邊假裝若無其事地巡邏,一邊在私底下苦苦地思索著,一愁莫展……
突然,兩名身穿紅sè耀眼特殊制服的傳令人員出現,大高喊道:“三位爺有令,讓各位頭領、副頭領從即刻起,馬上到四爺一樓大廳集中,有要事宣佈,不得有誤!”,說罷,就走向別的地方去了。
……
不大一會兒;四爺的樓房裡面的大廳裡面人頭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