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一個男尊女卑的家族,兩個是親兄妹,但是在家族之中,白展玉的地位,卻是遠遠過了白詩詩。
而且在這種家族之中成長起來的白詩詩明顯是無法抗拒白展玉的威嚴所以,白展玉的話音落下之後。白詩詩只能一臉無奈的朝著他走過去了。甚至於,她連話都無法再向蘇蘇說一句。只是美眸之間,幾分悲哀之色盡顯無疑。
這是一種悲哀,一種成長於大家族。一種籠罩於光環之下的悲哀。
在外人的面前,她擁有著無盡的光環,她是公主,是很多很多男生心中的夢中情人,但是,在一些事情上面,她卻是連最為普通的人權都沒有,因為,她姓白,出生在白家。
對於白展玉與白詩詩之間的關係,杜承並沒有什麼意外的,因為早在之前,他便已是猜測出兩人的身份以及關係了。
讓杜承有些意外的,反而是白詩詩的離開。
杜承可以看的出來,白詩詩是真心幫蘇蘇的,只是,做為一個白家的女人,她的人生已是註定了,白家的女人,沒人權。
蘇蘇則是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白詩詩,不過,眼前的狀況,卻是讓她無法將更多的心思放在白詩詩的身上。
張狂獅卻是根本就看都不看白詩詩一眼,而是直接伸出手來朝著杜承十分肯定的說道:“出手吧。你今天想要走出這裡的話,就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打敗我。”
而他的身後,孔東河的臉上已然是多出了幾分喜色。
他是知道張狂獅的實力的,這些日子來,他更是沒有少見張狂獅出過手。
那些原本在京城地下世界之中名聲響噹噹的高手,一個個在張狂獅的面前,卻都是弱的可憐,所以,在孔東河認為,張狂獅是最強的。是不可戰勝的。
否則的話,狂獅會憑著什麼稱霸國內的地下世界。
所以,對於張狂獅挑戰杜承,孔東河可以說是對他充滿了信心,而且張狂獅出手,從來都是不懂的什麼叫做手下留情的,就算是不死,也是要斷個腿或者斷個胳膊的。
只要解決了杜承這個礙眼的。孔東河知道他的機會就來了,今天,他就要辦了蘇蘇。
“你確定?”
杜承對於張狂獅的所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表示,也沒有任何的憤怒或者什麼,只是淡淡的回應了三個字。
“那要不要我再說一遍?”張狂獅全身的氣勢猛的暴升,並且朝著杜承冷冷的問道。
“不必了。”
杜承十分簡單的應了一聲,沒有再多說什麼,因為在這一刻,他已經動手了。
快,絕對絕對的快。
張狂獅雖然早已是做好了出手的準備,但是,杜承這猛的爆出來的度,卻是讓他有了一種無法反應過來的感覺,因為實在是太快太快了。
“不可能,一個人類怎麼可能擁有著如此恐怖的度?”
張狂獅的心中,更是充滿了不可置信。
但是,杜承卻是根本就沒有給他任何反應與說話的機會,張狂獅的雙手甚至還沒有做出反應,杜承一記重拳,已然是轟中了張狂獅的小腹處。
看著這一幕,幾乎所有看著杜承處的目光,都明顯的多了幾分的呆滯。特別是離的最近的孔東河,整個人更是直接傻了眼了。
而杜承的這一拳看起來也是有些詭異,張狂獅的身體固然是強壯,但是以杜承的力量而言,卻是同樣可以十分輕鬆的將他給擊飛起來才對。但是,張狂獅的身體,卻是紋風不動。
彷彿,杜承的那一拳就像是沒有任何的力氣一般,就像是給張狂獅撓癢一般。
不過,杜承卻是沒有再出手的意思,只是簡單的一拳之後,他已是收手而回,然後十分乾脆的朝著蘇蘇說道:“我們走吧。”
話音落下,杜承已然是直接從張狂獅的身旁走過,而張狂獅,就那麼靜靜的站著,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應,任由杜承與蘇蘇的離開。
這不可思議的一幕,讓孔東河都有了一些無法反應過來的感覺,不過,當他看著杜承與蘇蘇走過身側之後,他還是馬上的反應了過來,直接轉向了張狂獅的身前,朝著張狂獅問道。
不止孔東河不解,不遠處的白展玉同樣也是一臉不解…曰著張狂獅一縣然他也沒有想到事情今變成如此的幕對於孔東河的問話,張狂獅卻像是聽都沒有聽見一般,就那麼站著。
孔東河在這個時候已經是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妙了,第一時間,他想到的便是張狂獅是不是已經死了。所以。他直接將手伸向了張狂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