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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大家不約而同的預設了楚留香說的只玩三局的建議;畢竟明天還要趕路還是早點睡以便於明天有精力在這地獄裡行走。

胡鐵花似貓瞳的雙眸在黑夜裡亮的出奇;他眯著眼睛嘿嘿笑著,舔著唇瓣,笑道:“可算被我逮住了;我得好好想一想要問你什麼。”是問他最後一次尿床;還是哭得最肝腸寸斷是哪一次好呢?

“你是不是把規則還沒有搞清楚?”楚留香微微揚眉;食指在半空中空畫個旋,笑著陳述道:“我還沒有選擇到底是誠實還是大膽呢。”

胡鐵花眨了眨眼睛;努努嘴道:“老臭蟲不是要選擇大膽吧?能不能不要這麼沒種,選誠實唄。”腦子裡模糊的思緒著有關於大膽的要求。

“我還就選大膽了。”楚留香笑了笑。

“比起誠實來大膽不是更有意思嘛。”南宮靈眯眼睛笑了起來;“如果你想要讓他在這裡抓五十五隻螞蟻,或者跳一段印度舞蹈;又或者翻幾百個跟頭。”語氣大有唯恐天下不亂的煽風點火的感覺。

胡鐵花的眼睛越來越亮;嘴角咧得更開了,但楚留香的臉色隨著南宮靈的話變得古怪到難看到僵硬了,眼睛緊緊盯著胡鐵花全身上下的肌肉緊繃著,就像是隻要他一開口就會立馬撲上去堵住他的嘴。

姬冰雁眯起眼睛一笑,忽然開口說道:“明天還要趕路,這些體力活就算了,讓老臭蟲用女音給我們唱支山歌,你覺得如何?”

“這個有點意思!”胡鐵花哈哈大笑的一拍手,“來吧來吧,你可別扭捏的跟姑娘似得哦。”

南宮靈懶洋洋的伸腿坐直,一手枕在頸後,一手向前伸出充滿男性魅力的眨眼笑著,清嗓子高唱道:“唱支山歌分妹聽,上個好比春江水,只要阿妹有心意,這山唱來那山回。”清亮的嗓音轉了好幾個彎,聲調此起彼折。

都有人向自己對歌了,楚留香無奈的摸了摸鼻子,“唱支山歌分哥聽。。。。。”一出口真真切切的女音,“歌聲賽過百靈音。只要阿哥有本事,那山唱來著山聽。”嬌滴滴的做作的聲音一下子把胡鐵花笑得直覺得肚子痛,姬冰雁臉上也洋溢位愉快的笑容。

南宮靈笑著啐道:“這唱的可真夠動聽的,再來下一局。”低沉的暗啞嗓子想要唱出好聽的女聲來可不怎麼容易,在著楚留香明顯是破罐子破摔唱的矯揉做作得很。

姬冰雁笑道:“我還記得十年前在大理那段日子,楚留香可是天天被人追著唱情歌呢,果然是記著呢。”

楚留香無語的側過臉去瞪了眼姬冰雁,手往前拿著竹筒再拿出一根筷子來,“幸運女神這個時候駕臨了?”他一抬手就揪出一根長筷子來。

“呀哈,不知道這一次誰中槍了?”南宮靈眨眼睛瞧著眼前的中等長度的筷子,似笑非笑的點了點面前的竹筒。

姬冰雁面無表情的看了看自己手上不足一根手指長度的筷子,“是我。”聲音平淡,眼神平靜的瞧向楚留香。

胡鐵花無趣的咧嘴,又感覺高興等著姬冰雁出醜了,“老臭蟲想好怎麼糗他了沒?死公雞你選擇誠實啊還是大膽啊?”

“我選擇誠實。”姬冰雁可不願意用肢體來讓自己難堪,精明的選擇了誠實。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想從這傢伙嘴裡撬出什麼可不容易,這種文字遊戲玩起來可是讓人腦袋發脹,“姬冰雁。。。。。。這個世界上得罪你獲得最慘的下場是什麼?”

姬冰雁一挑眉,手往額頭一按,淡淡的說道:“除了丟了性命、身價全無之外,最慘的就是他都不知道是怎麼得罪我就被我一輩子扔到最貧苦的島上挖礦去了。”

”這有什麼慘的。“胡鐵花完全按照表面意思理解,不贊同的咧嘴道:“比起世世代代為奴為婢,還可以嘛!”

“恩。”南宮靈摸著下巴點了點頭,“那他要是沒後呢,所以讓一個人悲慘的過日子,生不如死更痛苦吧。”

“在快意恩仇的江湖上行走,天天過著沒有明天的生活,還提什麼後人。”楚留香搖頭道:“只盼今朝。。。。。。”

所以這傢伙就是一個不怎麼考慮未來,及時享樂的代表人物,南宮靈和姬冰雁同時翻了個白眼,胡鐵花則是贊同的點了點頭。

讓人不遠的地方讓人胃口大開的香濃肉湯彌散誘人非香味,小潘拿起一個大鐵勺,手腳靈活的舀出六碗熱呼呼咕嚕嚕做響的碗湯。

“行了,肉湯也熟了,我們喝了湯玩玩最後一局就早點睡吧。”楚留香微微一笑,接過木碗。

南宮靈慢悠悠的拿著小勺子在碗的邊沿劃過,瞧著嫋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