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回魂!”大掌在我面前晃了幾下。
“扼?!”回神,不好意思的羞澀一笑。
但是,這一回,呆住的卻是他。
漸漸的,他的眸越來越火熱,寫著很強烈的一個資訊。
他要我,馬上!
他火熱的唇覆上我,輾轉在我的脖間細膩的肌膚。
如火焚身般,火熱。
我被他火熱的身軀完全包圍著,滾燙的男性的氣息,緊緊纏繞著燙遍我的肌膚。
不知不覺,我們已經倒在了身下軟綿綿的床榻。
接下,要發生什麼,我很清楚……
“接著可能會有一點痛,但是,我保證,不會痛太久!”粗梗著聲音,他極力壓抑著囂氣狂咆的**。
為什麼還會痛?不是女人只有第一次才會痛嗎?
我不太理解的眼神,看著他。
不懂。
“女人的第一次都會痛的!你多忍忍!”
女人的第一次?!
象一頭凍徹心扉的冷水,突然潑下,澆的我一身凍寒。
【什麼會痛?】我慌亂的推開他,急忙抓過自己的睡袍,狼狽的遮蓋住自己已經**的身子。
老天,別這樣對我……
他的**折磨著他,讓他渾身撕扯著一樣痛,“紗縵,我知道你是處女,但是會痛,我也沒辦法控制,任何女人都會經歷第一次。”焦躁的解釋完,他就想抓回我,狠狠的再壓到身上,馬上繼續剛才未完之事。
處女?我怎麼可能是處女?……
而辰伊哥哥,又怎麼會不知道我早已經不是處女?!
我想流淚,為了瞬間知道的殘忍真相。
我被戲弄了……
一場假貓王主持的婚禮,註定我的婚姻第一天開始,就象一場虛假的鬧劇。
但是,為什麼這樣戲弄我?幸福感,就象從天下白雲跌落到地上的泥濘,這樣的滋味,戲弄人的那個人,可懂?
“辰洛……”
我喊他的名字。
“恩……”本能的,他應了我一聲,然後,臉色倏地發白。
目光,與目光對視,清清楚楚的寫明,真相已經攤在空氣裡。
為什麼撒謊?為什麼冒充辰伊哥哥?
慢慢的,他的眸裡溫柔不再,眼眸閃過譏誚,嘴角硬是微微上揚,揚出不在乎的微笑。
空氣裡,驟然僵凝到象結了冰一樣。
連他火熱的**,也逐漸的冷卻了下來。
他起床穿衣服,慢條斯理的扣著紐扣,酷冷的模樣,彷彿剛才著了火般的**,從來不曾發生過。
“想問我什麼,問吧?”轉過身,他的神情很冷淡,帶著些許嘲弄的問。
我看清楚了,那麼樣的冷淡,是和辰伊哥哥的清冷,完全不同,辰洛的冷,帶著霸氣與跋扈。
“辰伊,在哪?”我心慌意亂的問。
在遊艇下,那個房間裡根本不可能存在第二個人,那辰伊哥哥在哪?如果他在,他不會任辰洛胡作非為!受了情傷的辰伊哥哥,到底在哪?
辰洛唇角的譏誚更深了,“我以為,你會先問,我為什麼要冒充他!”他的話語很冷淡,依然的漠不在乎,但是,細聽之下,有隱忍的怒意。
我是很想問他為什麼要冒充辰伊哥哥,但是目前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辰伊哥哥在哪裡?!只要一想到他那日離開時,孤寂,心灰意冷的背影,我的心房就因為焦躁而心痛不已。
“辰伊、在哪?”我再次追問。
辰洛望著我,一臉想大聲嘲笑,卻始終笑不出來的神情,終於,他還是緊抿著唇,冰冷的說了出來,“他有一個壞習慣,受了傷就喜歡待在安靜、黑暗的角落。獨自舔著傷口。”
“他,在哪?”我急迫的追問。
我要去找他!我不要他這麼寂寞!
辰洛不答,反而說,“八歲那年,他被人侵犯殺了人,蘇坦國王命人把他扔在一個暗不見天日的黑屋子裡,沒有食物沒有水源,但是幾天後,蘇坦國王命人將他從‘鬼’屋裡帶出去,他反而說,他不想走,他就喜歡待在那裡!”
【如果他要待在黑暗的地方,我陪他一起!】衝口而出。
瞪眼,辰洛彷彿不願相信自己見到的手勢,“我們已經結婚了!你是我的妻子!”突然,他咆哮。
但是,咆哮以後,眉宇間落下的是不甘。
影子是沒有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