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隨便誰我都會講?我沒讓你掏錢聽故事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你不要得寸進尺,我跟你說,做人要懂得知足。”
周旭堯:“……”
他哪個字哪句話提了他想聽故事?
李瑾南見他不吭聲,立馬長了氣勢,繼續往下說:“也就是我心情好,不跟你計較這些。你要是換別人,肯定……”
說到這,李瑾南想起什麼,剛剛膨脹起來的囂張氣焰稍微散得一乾二淨,只是嘴上不服軟地哼哼兩句:“……好吧,你現在這身價、地位也沒人敢把你怎麼樣。你收拾別人還差不多。”
“不過做人還是得低調點,沒聽過風水輪流轉嘛,萬一哪天你就破產了,到時候……”
話音未落,周旭堯無情打斷李瑾南:“不好意思,我家財萬貫,敗到下輩子都無法破產。”
李瑾南眉毛驟然擰成一條毛毛蟲,她用力掐了兩把人中,嘴角扯出一絲難看的笑,毫不猶豫點頭:“……那肯定是的,我就是舉個例子,你可千萬別介意。”
周旭堯見她有服軟的架勢,似笑非笑回她:“我這人平時還挺低調。”
李瑾南毫不猶豫點頭,諂媚誇讚:“是是是,我也覺得您低調。不然我剛剛怎麼只看到您的俊臉、偉岸的身姿,沒有注意到你底蘊如此——深厚呢。”
周旭堯打量兩眼身旁的李瑾南,漆黑的眼裡浮出淡淡的趣味。
這張能說會道的嘴倒是挺有意思。
想到這,周旭堯笑了下,語調淡淡道:“除了低調,我這人還有點記仇。”
李瑾南一個頭兩個大。
記仇?
那豈不是她已經被他記恨上了?
李瑾南思索到這,白淨的麵皮上擠出一絲為難,她雙手合十,毫無情操求饒:“您饒了我吧,我真錯了。我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