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句,跟著崔山鷹進了房間,對崔山鷹孫蕊是不害羞,羞是怕人見著,崔山鷹身上有傷口,洗澡容易讓傷口沾到水,感染了,所以也不能洗澡,最多隻能擦擦身子!
進到房間後,等崔山鷹脫了衣服,孫蕊皺眉頭說:“什時候又換了紗布,我記得換藥不是要七天後嗎?”
“沒換,一直都這樣啊!”
孫蕊哼了聲,低聲道:“瞪眼說瞎話,還想騙我,是不是去金樓又跟人家動手,把傷口繃開了?你啊,已經是當師傅的人了,怎麼還能那麼不知道輕重呢!”只是低聲埋怨著,並沒有大吵大鬧。
崔山鷹乾笑著,沒敢再說什麼!
武館樓下,推開門,走進來了個黑衣人。剛開始大家也沒怎麼在意,武館不是封閉式的,雖然不是健身館,但在健身館裡有的器械設施,一般在這裡也都有,所以,經常會有人過來玩下,進來看看什麼的。
對這樣的人,武館是不會阻止的。
“四喜大哥,你跟我講實話,你到底能不能打呀?”程子衣笑著問劉四喜。連崔山鷹都老老實實跟他叫師兄的人,程子衣覺得劉四喜應該不像表現的這麼‘熊’,可看著劉四喜吊兒郎當的樣子,又真不像是什麼高手。
劉四喜挺著胸脯,拍的咚咚響兒,面帶得意說:“那當然嘍,整個四九城裡,我劉四喜認第二,沒人敢說自己是第一,這事情沒人不知道的,你要不信,隨便找家武館打聽打聽去都行,問問他們識不識得我劉四喜!”
程子衣眼睛一轉,嬉笑著道:“原來四喜哥你這厲害呀,但是也不能光說不練吧,要不你跟萬申武大哥打打唄,他也是京城人,我覺得他也挺厲害的哦!”
萬申武正好跟魚頭走過來,聽著程子衣的話,忍不住接聲說:“你可別讓我跟他打,我自己認輸還不成嗎!”
劉四喜一臉得意的樣子,道:“聽見了沒有,聽見裡沒有,這小子連跟我動手的勇氣都沒有,不是我劉四喜吹,整個京城還真沒誰敢跟我動手的!”
萬申武翻了個白眼,低聲嘟囔了句:“可不是咋的,誰要跟你動個手,你能攤人家三年,管吃,管住,管藥費,誰受得了啊!”
劉四喜不樂意,問:“你小子嘀咕什麼呢,大家都在這裡,有什麼事情就大聲點說,嘀嘀咕咕跟個娘們似得!”
在場的這些人裡,還就劉四喜不在乎萬申武,他比萬申武還年長几歲,不說是從小一塊長大的吧,可誰什麼德行也都清楚。劉四喜知道萬申武不敢跟自己動手,他的名聲在京城裡早就‘響’的不能再‘響兒’。
這麼著說吧,動手可以,打一巴掌得花八萬,有錢隨便打,樂意打幾下打幾下!劉四喜真能拉下臉去,訛你半年,天王老子來了都不管用!
“我說你四喜哥牛,整個京城就你最牛還不行!”萬申武苦笑著的叫了聲,眼神裡多少帶絲無奈!
劉四喜得意笑著說:“那是,你四喜哥不牛,誰牛啊。你們幾個說是不?”
李玉龍一向看劉四喜不咋順眼,現在看著他又在這裡裝逼,忍不住笑著道:“我還真不信這個邪了,要不四喜哥,我跟你試試?多少你也讓我們見識見識你有多牛是吧!”
劉四喜哼了聲,譜擺的老大,仰著頭說:“論輩分你小子得跟我叫師叔,你師父都得喊我一聲師兄呢,這哪有你說話的份,跟個小輩動手多掉價,傳出去還不讓江湖人給笑掉了打牙,邊去邊去少在這裡添亂啊!”
話那叫一個囂張,用一個字形容概括,那就是“牛”!
“不敢打就說不敢打的,扯那麼多沒用的幹啥!這13讓你裝的,人堆裡也就數的著你了!”李玉龍冷笑著諷刺了句。
劉四喜不但話牛,臉皮還厚呢,揮手道:“小兔崽子趕緊給我一邊去,再跟我嘚瑟,我把你師父喊下來,問問他是怎麼教徒弟的。你還翻天了!”
李玉龍叫他給氣樂了,抬手給他了箇中指,笑著說:“你也就這點出息唄!”轉頭走了。要真給崔山鷹叫下來,捱罵的一定是李玉龍!
“這小子,欠修理啊,魚頭你沒事多替你師父****,連點規矩都不懂,將來出去多丟人現眼!”劉四喜接著擺他的譜。
魚頭沒時間搭理他,眼裡都是人家王露。不過大家對劉四喜也都習慣了,這是個大水貨,除了那張嘴能說以外,真看不出他有什麼本事來。崔山鷹說只要他來,有飯一塊吃,有酒一起喝,就當武館裡多養一個閒人,誰都不許把人往外面攆,誰趕了他翻臉。
劉四喜從年前就把武館當成了‘定點’單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