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山鷹參不參加,崔山鷹說他不參加,但是山鷹國術館到時候應該會派人去,派誰魚頭沒問,崔山鷹也沒說,京城這邊的武館裡有誰能去參賽,魚頭心裡有數。
論資源,崔山鷹這邊的人手絕對比不過魚頭那裡。
魚頭的電話掛了後,崔山鷹笑了笑,他能猜到魚頭是怎麼想,對於魚頭跟南宮應龍想登臺,也支援,畢竟兩人不像崔山鷹自己,年少成名,在這點上,崔山鷹絕對是沾了崔家的光,如果不是老爺子臨走捧他了把,就算崔山鷹再能打,再有本事,也不會有今日的名聲。
等回頭問問魚頭和崔山鷹他們參加的哪個比賽,回頭讓程子衣安排武館的人跟他們錯開,今年比賽有十個,全國這麼大,雖然不一定能碰上,可萬一呢!
第二個電話是崔三傑從老家打過來的,崔三傑已經回去了,江湖血雨腥風起的快,散的也快。
手起刀落,或許人就死了,眨眼的功夫,就是一條命。
江湖上留下的不是血腥味兒,是傳言。
有成名的,有沒落的,風起雲湧變動著。
“兒子,‘塞外槍王’王喜鳳死了,你代表崔家去一趟吧,爹老了,以後這些事情你擔著!”
“‘塞外槍王’王喜鳳?”崔山鷹一愣,皺眉起來走到窗前,把遮擋著的窗簾拉了開,問:“我爺爺的八拜之交?”
“嗯!”崔三傑點頭應了聲,說:“你去……算了在你自己吧,地址我告訴你!”
掛了崔三傑的電話,崔山鷹嘆息了聲,老一輩兒人,散的散,走的走,還留在世上的已經不多了。這些老人身上的東西,都是無價瑰寶,不知道留在世上了多少,又有多少帶進了棺材裡。
一年又一年!
真快!
第三個電話是夢飛舞打過來的。
“飛舞姐早啊,有好訊息嗎?”崔山鷹笑著問。夢飛舞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崔山鷹整個人都炸了!
“孟子謠出車禍了!”
“什麼?”
崔山鷹說:“昨晚上孟子謠不是待在警局,怎麼會出車禍呢?”
“你走以後,她要回第五局總部!”夢飛舞聲音也很暴躁。
崔山鷹深吸了口氣,穿上衣服邊往外走,邊問:“人現在怎麼樣了?”
“還在手術室搶救!”
“地址!”
“武警總醫院!”
崔山鷹掛了電話,走出去把朱大海喊了出來,讓他開武館的車送崔山鷹去武警總醫院。
路上,崔山鷹眉頭一直沒展開,腦子裡在想,孟子謠的事情是意外,還是周海下的手,如果是周海下的手,那問題就嚴重了,他連孟子謠都敢動,別人誰還不敢動呢!
“你先回去吧!”
崔山鷹開啟車門就想往醫院裡走。
朱大海卻把崔山鷹給叫了住:“師父,啥事啊,要不我留下,看看能不能給你跑個腿,搭把手啥的!”
崔山鷹停下腳,又走了回來,說:“這邊用不著你,你回去以後,讓武館裡的人都注意安全,沒什麼事情這兩天儘量都別出去,如果程子衣要回學校,你們負責接送一下。”
朱大海一愣,還想問什麼,崔山鷹揮了揮手,人已經朝醫院裡走去。
崔山鷹打電話找到夢飛舞的時候,夢飛舞正在手術室門口等著呢,臉上跟冰凍了似得,眼睛裡有濃郁的血絲,通紅通紅的,估摸著一晚上都沒睡呢。
“意外?”崔山鷹坐在手術室外面牆邊椅子上,因為夢飛舞就在那裡坐著。
夢飛舞眉頭緊鎖,半響兒後才搖頭說:“暫時還不確定,她開車的技術很好。”
崔山鷹皺眉道:“你的意思,是周海下的手?”
夢飛舞說:“雖然現場很像一場普通車禍,司機也沒跑,但是司機太鎮定了,解釋不通。”
周海有這樣的膽子嗎?
崔山鷹想到了這個問題,但是又想到了方晨剛的死,周家兄弟如果像崔山鷹想的那麼窩囊,這個不敢,那個也不敢的,能有今時今日的財富和地位嗎?
正如周海說的,一個億不是小數目,他的錢也不是那麼好拿的!
“第五局有什麼反應嗎?”崔山鷹輕聲問。
“不知道!”夢飛舞搖了搖頭。
崔山鷹想了想起來轉身朝外走去!
“你要去幹嘛?”夢飛舞皺眉,把他給攔了住,瞪著他道:“你別亂來,要是有證據我不會放過他的,這事第五局和警方都在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