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紫頭髮,約莫才兩歲大的女孩。
好強大的力量,是了,這個女孩在剛剛出生之後就被那些吸血鬼帶走,拿去做實驗。這麼說來……
蕾米莉亞拍拍手笑了笑。之後,她搶先一步從父親的身旁衝過,跑到那木屋前,歡叫著衝了進去。
“媽媽媽媽!叭叭,扛著木頭,回來了!”
歡笑的聲音,從那木屋中傳來。
而那一聲聲的“叭叭”也讓坐在棺材之上的麵包,面色越來越顯得冰冷。
似乎就連天空中的那輪殘月,此刻也感受到了什麼一般。拉過雲彩,遮住自己的身形……
過了冰橋,澤倫斯將棺材放在木屋外面的木頭平臺上。他抬起頭,看著麵包,只見這個女孩的表情呆滯,眼角掛著淚水。此時此刻,她也無法勸說什麼,只能乾笑兩聲,推開門,叫了起來。
“瑪琳,準備一下,我們有客人了。”
“客人?”
木屋內傳來一個優雅的聲音。隨後,只見一個人影,緩緩從那木屋中走出。
夜色下的女性,擁有著一雙象徵著自己身份的血紅色雙瞳。
她的那頭頭髮也是閃耀著同樣的顏色,流露出幾分邪惡的氣息。
但,此時此刻的她,給人的感覺卻是完全掩蓋住了那份邪惡與罪業。她的身上穿著樸素的獸皮服,儘管樸素,但卻將自己打理的井井有條。
一頭紅髮用樹葉編制的髮箍挽住,臉上的神采也是一如其當大家小姐一般的尊貴。同時現在身為少婦的她,臉上又多了幾分雍容。
而更重要的是……
她的肚子,此刻卻是鼓鼓的。
而這位少婦,則是十分愛惜地捂著自己的肚子,顯示出一份母性的關懷……
澤倫斯笑了笑,拉過妻子的手,指著麵包,說道:,“還記得嗎?麵包小姐。”
麵包含著眼角淚水,悽悽慘慘的朝著瑪琳行了一個淑女禮。
而瑪琳在看到麵包的那一到那,原本安靜祥和的表情卻是猛地一變!她一隻手捂住自己的肚子另一隻手一把扯過身旁蕾米莉亞,退後一步。
“你……你……!”
同時,她緊張的抬起頭,看著四周。似乎,是在警惕某個“惡魔”的到來一般。
“瑪琳!不要這樣!”
“可是……可是……”
“不,不要這樣。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千萬,不要這樣了………………”
澤倫斯摟著妻子的肩膀,讓她安穩下來。隨後,他用眼角瞥了一下那邊的棺材。而看到那棺材之後瑪琳眼中的恐懼逐漸化成驚訝。她再看看那邊哭哭啼啼的麵包,似乎,終於理解了什麼。
木屋內,僅為簡簡單單的兩房一廳。
麵包坐在桌子旁,感受著腳下漂浮的浮木,低著頭,一言不發。
瑪琳抱著女兒蕾米莉亞坐在她的對面,看看她,再看看房屋角擺放著的棺材。而一旁的澤倫斯卻是倒了一杯水,走過來放在了麵包的面前。
“來,麵包。我們這裡是窮鄉僻壤,也不比風吹沙。所以只能請你喝水了。那如果方便的話,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麵包抽泣了一聲,點點頭。
不過這個女孩卻並沒有立刻開口,而是抬起頭,用那雙含著淚水的翡翠色瞳孔,仔細打量著這個房間。
房間的牆壁上,擺放著弓箭和獵刀。並沒有澤倫斯曾經的招牌武器。
角落裡擺放著簸箕和掃帚,另一邊就直接是灶臺。
看看這個不過二十平米的空間,最具有戰鬥力的人嘛。不用說,就只有這個前刺客首領,澤倫好……,斯卡雷特了。
除此之外,就只有那邊的那個血族,和那個女嬰。
說實話對於這個血族,麵包還真的有些不放在眼裡。
以自己叭叭的血才擁有力量的“東西”這是何等的低賤不堪?
更何況,她現在還是個孕婦。一個孕婦能對自己造成多少騷擾?
而另一邊嘛就是那個名叫蕾米莉亞的女孩了。
兩年……是嗎?
是啊,從兩年前的封印之戰之後也已經過了兩年了呢。
用來解除月之刻印的話,自然是要用鮮血。
而如果這些鮮血中蘊含了一條生命的話,那自然是最好,最讓自己省力的了。
要知道,解除封印之後,自己還要去對付那些血族,可能還需要徹底殺掉那個戴勞。所以,解除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