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著要遵從。更何況她現在最在意的可不是開花這種事。這丫頭不斷地看著那邊的爐火,雙腳不停的跳,隨著爐灶內的火越來越大,終於有更多的火苗竄出來的時候,她終於……
哭出來了。
白痴皺起眉頭,雙手鬆開這個丫頭。這個丫頭雙手得到了自由,更是開始揉起眼睛,哭的更傷心了。白痴無奈的搖了搖頭,唯有走回去把爐火熄滅,然後又從水缸裡舀了一瓢水,從這個姑娘的頭頂倒下去。嘩啦啦啦的弄溼了一地。
樹娘抽泣著,她看看那邊已經熄滅的火苗,再摸摸身上的水,哭聲終於慢慢的止息。見此,白痴才放下瓢,再次說了一句。
“開花。”
樹娘望著白痴,片刻之後,她鼓起了腮幫子,雙手交叉的抱在胸前。一副我憑什麼要為你開花的表情。
“開花。”
她轉過頭去,對白痴一副愛理不理的表情。聽到白痴的再三懇求之後,這丫頭的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壞笑,那是一種有仇報仇的快感笑容。
“……………………………………你,開不開花。”
樹娘鼓起嘴,甩過頭。不搭理白痴,然後,就開始往地板裡面縮。
“………………託蘭。”
“在。”
“給我弄個火把來。”
“是。”
簡單的一句話,那個已經快要縮排地板的樹娘突然間跳了出來。她連忙跑到託蘭面前,擋住他前往柴火堆的路。雙手緊張的上下襬動。託蘭笑笑,彎下腰,摸了摸她的頭,笑道:“求求你嘛,開個花,好不好?”
樹娘瞪著託蘭,看著他那張和藹的臉龐。然後又從託蘭的面前探出頭,看了看後面的白痴。終於,不太服氣的折下一根樹枝,上面結出一個淡黃色的花骨朵,不消片刻,就開了一朵淡黃色的花。
白痴摘下花,將它塞進杏的嘴裡。杏含著花,剛開始還是喘的很厲害,但隨著花朵慢慢在她嘴裡融化之後,她的喘息終於止住,摸摸額頭……燒,也似乎穩定了下來。
“呼……終於好了。虛榮大人。”
託蘭撥出胸中的一口氣,感到十分的欣慰。被魔劍寄生的人並不是說每次都能成功,如果出現不適,或者體力稍差抵抗不住大失血的話,那很可能剛剛被寄生就慘死。像杏這種年紀就被寄生的實在是少數。而且,也基本上很難存活下來。
“那麼接下來,陛下,您打算怎麼辦?我們不可能永遠藏著公主的。”
這一點不用蜜梨說,白痴自己也很清楚。其實仔細想一下,今晚鬧得那麼厲害,風吹沙內有惡魔出現的訊息恐怕會大肆的傳揚開來。這樣的話,雖然說那些效忠的魔族很可能會趕來,但更快趕來的,應該就是那些敵對勢力的神族。在事情風平浪靜之前,這間樹屋已經不再適合居住了。自己務必再換一個地方。而且,出了那麼大的事,對於見過自己惡魔形態的胡桃來說,她先想到的肯定就是自己。雖然無法斷定她馬上就會帶人來,但現在這種情況,還是能避則避吧。
“天快亮了。我該走了。”
“走?陛下,您要去哪裡?”
“我會在風吹沙內另外找一個地方安頓下來。”
“啊,那我們和主人您一起去。”
“不,你們留在這裡。”
“啊?為什麼?”
“知道我們去處的人越少越好。反正,我就在風吹沙內。一旦出了什麼事情,我會放出訊號,到時候你們也可以立刻趕到。少一個人知道我們的行蹤,我們就多一份安全。”
白痴主意已定,蜜梨和託蘭也不能勉強。就像白痴說的,反正就在城裡,任何時間任何地點,只要城裡出現什麼大的騷動,兩人都能立刻趕到。再加上白痴本身的實力就很強,所以,也不擔心了。
“那麼……主人呢?”
託蘭瞥了一眼在自己的床上睡的十分踏實的麵包,說道。
白痴看著那邊睡的十分香甜的麵包,沉默片刻後,說道:“等她醒來後告訴她吧。這次,我是隱藏。她沒必要跟來。”
託蘭和蜜梨點點頭,連忙幫白痴開始收拾東西。不消片刻,一些基本的東西就都收拾完畢,白痴披上斗篷,從床上抱起杏,用斗篷裹好。隨後,他就藉著夜色離開房間,迅速的逃離神聖恩寵,消失在風吹沙的夜幕之下了。
“陛下走了……”
看著外面黑沉沉的天空,蜜梨撥出一口氣。
“是啊,主人走了……”
“那麼,託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