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僅僅只是一個需要稍微尊重點的老頭,根本就不足掛齒。
那麼,在外面的貴族是什麼身份呢?
諾里烏斯?
不可能。諾里烏斯家族現在已經是權傾朝野,根本就用不著在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古德塞?
也不可能。古德塞現在雖然說還是公爵家族,但地位已經明顯不及,而且根據古德塞家族最近的銷聲匿跡來看,他們也不會公然發動這樣的一次綁架行動。
這也就是說,這是其他的兩個家族的對掐嘍?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自己就真的陷入了一個政治動亂之中。
但……
退縮?
不。
在麵包的字典內,也許有退縮這個詞,但這個詞卻絕對不會用在現在
不管是怎樣瘋狂的政治鬥爭,現在這些人都是想用這些無辜的同學當做籌碼這種透過綁架學生,然後再對其他人進行勒索的行為實在是太差勁了,如果自己在這裡退縮,就絕對有辱“正義”這個單詞。
不,她不會退縮。
在撐到外面有人來救援之前,她是絕對不會退縮的。
因此,她立刻寫了一行字,舉給身旁的那個男同學看。那個男同學看了一眼之後,原本不太想說。但小麵包一瞪眼,一把匕首直接抵在了他的脊椎上,驚嚇之中,這個孩子終於忍不住,一邊哭,一邊叫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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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你們的……你們的領導人,這件事原本不需要……這樣解決,如果……你們真的這麼打算的話……我一定……一定會……將那個孩子殺掉……一拍兩散”
這句話從門縫中傳了出來,儘管是在暴雨之中,而且隔著厚厚的大門,但聽到的人還是不由得渾身一震,渾身顫抖。
“所以……所以……不想把事情……鬧到最壞的話……就……就說出你們的政敵,兩方都站出來……好好說話”
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了。
那位老師站在門前不斷的說話,不斷的想要攻破裡面的綁匪的心理防線。可是僅憑他那條舌頭,卻始終無法撬開這座教堂的大門。
與此同時,神聖恩寵內發生恐怖分子綁架學生的事情,也是在這一刻散播了開來。很多人都知道了這件事,許多的學生都被禁止走出教室。
諾里烏斯家族在知道自己家族的孩子被綁架之後,即使是門面上,也是派出了一隻三百人的私人部隊前來支援。雄鹿帝國的國王,木瀆在得到了這條訊息之後,自然也是立刻離開皇宮,前來神聖恩寵的前線督戰。
整座學校都開始進行撤離,一些沒有武技或是學藝不精的學生被送回宿舍或是關進教室。
原本作為皇室守衛的第二騎士團團員們開始取代一開始的老師,開始對這座教堂展開了層層的包圍。裡三層外三層,圍得密不透風。每一名騎士都是身著重鎧,神情嚴肅,手中的武器擦的鋥亮,就像是盯著獵物一般緊緊盯著這座教堂。
媒體開始蜂擁而動,也不知是誰洩露了訊息,大量的新聞記者如同潮水一般湧進了這座軍事學院。儘管被隔離在士兵的防禦區之外,但每一名記者都是想方設法的探聽各種訊息,手中的防水紙和防水筆更是嘩嘩嘩的直寫,因為……
在這些媒體的身後,還有數之不清的圍觀群眾大量的平民和貴族開始湧入風吹沙,一些得知自己的孩子成為綁架目標的貴族家長們更是成了媒體們採訪的焦點。人們紛紛譴責著這種挾持孩子而來的恐怖主義事件,也紛紛關注雄鹿軍什麼時候可以解決這次的事件。
整個風吹沙,在這一天,多達數萬人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在這一點之上……
集中在,這座被密閉的,教堂之中。
……
…………
………………
好吵……
天上下著雨,白痴打工的工地也是因此而休息。他站在樹屋外的草地上,閉著眼,正在思考第五劍落葉的事情。可是,伴隨著外面越來越響的嘈雜聲,他的劍,自然也是練不下去了。
“嗯?怎麼了?怎麼那麼吵啊?”
在屋裡打掃的蜜梨也察覺到了異樣,探出頭來。此時,託蘭從外面走進來,看到白痴後,說道:“主人,似乎是有人挾持了學院內的教堂,囚禁了幾名學生。現在事情已經完全鬧大了,聽說連雄鹿國王都來了呢。”
白痴點點頭,不由得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