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的指令。我一丟下手的酒杯,立刻衝上來,將他碎屍萬段。”
白痴佈置著自己的方案,做好萬全的準備。
“長官,那麼,如果他帶人來的話,怎麼辦。”
青檸提出自己的疑問。
“很簡單,先在百花園的園口處佈下關卡,讓那些人以十個為一組,分別隔開,前往四周的各個地點用宴。在那些宴席上每個安排一百人,在把神知殺掉之後,我會燃放訊號彈,其他人看到了之後,也分別將那些隨從在酒席上亂刀砍死。這樣就可以解決這個問題了。”
青檸點了點頭,開始離開,去佈置所有人的任務去了。
分配好任務,白痴點點頭,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他看著自己手這張已經被畫了好多圓圈和標記的地圖,深深的,撥出了一口氣……
“啊嗚”
麵包走了過來,這個小丫頭……不,也許現在已經不能稱她為小丫頭了吧。如今的她將自己的那頭粉色頭髮梳成了一條馬尾辮,用那條粉紅色的緞帶纏住。身上也是穿著一些簡單的鎖甲,儼然成了一個小小的女兵。
《為什麼叭叭那麼恨鑰匙組織呢?在獠牙帝國時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為什麼叭叭總是想要置鑰匙組織於死地呢?這和叭叭平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方針很矛盾呢。》
麵包舉起牌子,表達著自己的疑惑。她的雙眼流露出些許的迷茫,似乎很難理解這裡面的狀況。
白痴看完牌子,黑色的視線,再落向麵包那張充滿了疑惑的臉上。片刻之後,白痴抬起手,輕輕摸了摸這個女兒的頭髮,幽幽地,撥出了一口氣。“沒有什麼。只是他們是一個恐怖組織,我擔心他們對我們的和平生活造成威脅,所以才這麼做而已。”
麵包搖了搖頭,她的雙眼卻絲毫沒有任何相信的色彩。
《叭叭,我可是在叭叭身邊長大的,這種謊話對我沒有用處。難道叭叭真的不想告訴我到底是為什麼嗎?》
“………………………………………………”
《即使叭叭這一次殺掉了那個神知,但鑰匙組織一日不除,他們很快就又會選出新的領導者。難道到了那個時候,叭叭還要去殺下一個?對方可不是國家。而是一個組織。叭叭您打算花費一輩子的時間都在剿滅這個組織上嗎?據我所知,這個組織似乎從來沒有對叭叭做過什麼。一直都是叭叭在向這個組織挑釁。這到底是為什麼?》
“………………………………………………”
《可別告訴我,叭叭是因為對雄鹿的忠心。這種東西叭叭可沒有。而且有了,就不像我的叭叭了》
白痴沉默著,一直沉默著……他在思考,自己究竟應不應該告訴這個女孩,在她和自己相遇的那一晚究竟發生過什麼。
事實上,白痴也知道麵包說的沒有錯。自己這樣追殺下去,究竟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鑰匙組織為什麼確定麵包為“聖女”的條件依舊不知道。而且從四葉草臨死之前突然發現麵包的狀況來看,他也是在那一瞬間才明白的。可是在這之後,他就被自己所殺”那個時候雖然他拿出了信封,但那信封明顯是早就寫下的,上面不可能有面包的名字。
這樣的話,是不是也就代表,現在的鑰匙組織領導者神知,他根本就不可能再次知道,麵包究竟是不是聖女?
如果他不知道的話…………那是不是代表聖女的秘密已經伴隨著四葉草長埋地下,而自己的擔憂,也可以在這一刻,真真正正的……消除了?
白痴捂著額頭,思考著這些問題的答案。
麵包在旁邊看著白痴,卻無法知道這個叭叭現在思考的問題卻是她自己的安危。
這就像是一個謎局,一個隨著四葉草之死,就永遠都不可能再知道的謎局。
這樣的話,自己究竟應該怎麼辦,才好呢?
“長官。”
正在思考間,帳篷外傳來一名士兵的呼喚。白痴停止思考,將手的地圖收起。旁邊的麵包也是在一旁的座位上坐下。
“進來。”
“是!”
士兵走了進來,他在白痴的面前跪下,行了禮之後,從懷摸出車票的票根,遞了上來。
“回長官,這是上次送那對母子離開時的魔道列車票,還有一路上的住宿費用。希望能夠報銷。”
白痴看了看,點點頭。他取出自己的印章,在這些票據上敲了一下,遞還給那名士兵。那士兵笑著接過,可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他突然像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