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點了點頭,
“衛國的姚鴻對我們汴京覬覦已久,他們的水師很強大,從大野澤順濟水到汴京附近的黃池,只要短短數日時間,我們一定要防備著他們,以防他們趁亂渾水摸魚。另外宋國剛剛在我們手中吃了敗仗,即使他們國君性格懦弱,但也必定心有不甘,我們絕不能大意。”
“先生提到這裡,我想起一事。”蕭秀抬起頭來,“衛國遣送來我國的那位質子,今日遭遇了刺客,幸虧護衛得力,倒是沒有受傷。”
“刺客?”張馥皺起了眉頭,“一個十歲的孩子也值得派刺客。給他加派些護衛,不要讓他在我們晉國境內出事。”
鄭州城內,
姚天香打了個哈欠,趴在桌邊看著忙於政務的程千葉。
“橋生出徵了,我以為你會有空陪一陪我,沒想到你還是這麼忙。”
程千葉笑了起來:“別抱怨了,抓緊幫我做點事。我再忙一會,等過了申時,我們微服去逛一逛鄭州。好好看一看這座城的民生風貌。”
姚天香高興起來,捲起袖子露出皓腕,從筆架上拿下一支筆,沾了沾墨汁:“行,你要我做些什麼?”
“對了,你先看看這個。”程千葉揉了揉肩膀,從一堆的信簡中翻出一封,遞給了姚天香,“你的那個侄兒,居住在我們汴州,竟然遭到了刺殺,你看看是怎麼回事?”
姚天香接過信函,皺著眉頭看了片刻,冷哼了一聲:“這些個小人,正經事做不好,搞這些齷蹉的勾當倒是拿手得很。”
程千葉不由想起那個怯怯弱弱的小男孩。
天天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中,難怪養成了那一副膽小怕事的模樣。
“他才十歲,都送到我們晉國做質子了,竟然還有人不肯放過他嗎?”程千葉有些不解。
姚天香奇怪的看了程千葉一眼,“這有什麼好不能理解的?你哥哥當初,不也是被你那同父異母的弟弟……”
她咳了一聲,沒把話說出來,心裡想著,若不是你兄長被你弟弟害了性命,我們兩還不一定有機會認識呢。
“我的那幾個侄兒,連著他們各自的母親,明爭暗鬥的厲害。姚順排行老三,本來倒還不起眼。到了晉國做質子後,你不但沒有為難他,還給他延請教師,讓他同晉國的王室子弟一同進學。這不,引起了那幾個眼界狹窄之人的嫉妒了。”
程千葉搖了搖頭,開始慶幸自己的後宮人員相對簡單,繼承人目前也只有一個,路都還走不好,自己現在倒還不用煩惱這種事。
申時過後。
鄭州城內的大街小巷逐漸熱鬧起來。
秋季的天黑得比較早,再過一個多時辰天色便會完全暗下來。
因而這